林澜夏笑着将傅燃芝的手拿开,瞟一眼还在睡得傅寒柯,不自觉地降低说话音量,“没事的,他还可以。”
傅燃芝听了之后眼睛瞬间亮起来,控制不住地说:“你说什么!你是不是喜欢上傅寒柯了!”
就那样的一个傻a都有o喜欢,她却一直单身,傅燃芝深感命运不公。
躺在床上的a皱起眉头,烦躁地翻身,似乎下一秒就要从床上暴起。
林澜夏给连傅燃芝一个眼神,示意他们换个地方说话。
傅燃芝心里仿佛吃了一百个柠檬,这么好的o上哪找?她怎么就没这么好的命,难道是傻人有傻福?
来到客厅之后,傅燃芝忍不住吐槽:“澜夏,你以前不是说不喜欢他的吗?傅寒柯那个傻小子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林澜夏笑而不语,在对方灼灼的目光下他才说:“这可能也不能说是爱,只是我习惯傅寒柯在身边了。如果有一天傅寒柯不在,我可能会很难过。就像是知道他永远不会想起来一样。”
高级知识分子说的话都这么文艺的吗?傅燃芝这个糙a表示不理解,这都不是爱,那么什么才是爱。
傅燃芝狐疑地看着林澜夏,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澜夏,你是不是分不清什么是爱情,或者说……”
或者说,林澜夏不相信爱情,潜意识拒绝承认爱情。
这好像是哪个老师说的,不过她忘记了。这下可有的傅寒柯受的。
“燃芝,过生日怎么能不告诉爸爸?”一个威严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上了年纪的男人拄着拐杖,一脸严肃地站在客厅外。完全不把林澜夏放在眼里,无视他的存在。
傅燃芝显然对这个不速之客感到烦恼,这是她的父亲。一个古板又迂腐的男人,尤其注重门当户对。
当年是他极力反对傅寒柯和林澜夏在一起,这也是傅寒柯久久不回家,独自创办澜柯科技的原因。
林澜夏对这个老人没有多大抱怨,不卑不亢地说:“傅先生好。”
养了多年的儿子,突然和一个无权无势的o跑了,要是他估计也想不通。
当年林澜夏同样搞不明白傅寒柯执着的点在哪里,他说过用不着负责,但是架不住傅寒柯死犟。
傅爸爸冷哼一声,重重地瞪一眼林澜夏,气呼呼地坐了下来。
傅燃芝无语地看着爸爸,十分不客气地说:“爸爸,这个家最不受待见的人就是你。你还敢给澜夏脸色看!”
他们这个家很古怪,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父慈子孝,就是互相嫌弃。毕竟他们的母亲是因为父亲的原因才抑郁而终的。
傅爸爸对自己的一双儿女是一点办法没有,他对林澜夏说:“作为儿媳妇,你应该给我倒茶。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o……”
“父亲说够了吗?”懒散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傅寒柯醒了。
空旷的空间里清晰地响起脚步声,强a一步一步地往下走,走得缓慢又有气势,低气压散开来,浓厚的薄荷味压抑在人心上。
傅寒柯坐到林澜夏身边,强势地揽住他,不爽地看一眼傅爸爸,“父亲,大清都亡了。你怎么思想还这么落后,什么小门小户。澜夏现在可不是好欺负的。”
父子之间最深的一根刺就是母亲的死,22岁的傅寒柯是不会原谅父亲的所作所为。
尤其是当他睡醒之后发现父亲在刁难自己的o,对于22岁的傅寒柯来说,母亲的死还历历在目,而不是过了多年。
傅寒柯凑到林澜夏的耳边,说着所有人都能听见的悄悄话:“你怎么这么傻,对那些为老不尊的人就是不能忍让,他们可是会变本加厉!”
林澜夏不回应,这显然就不是在对他说话,父子之间的矛盾只能交给他们自己解决。他只是个无辜的局外人。
傅爸爸被气得不轻,差点举起手中的杯子就摔,不过他忍住了。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
这种古怪的气氛没有维持多久,傅爸爸就离开了。
傅燃芝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弟弟,“看不出来,你还挺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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