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不否认你的说法。你不是很想回东城工作吗?给你这个,把它戴在脖子上,东城就不会有人敢拿你怎么样了。”
“项链?为什么?你是狮子座的?”她满脸的疑惑,可爱萌宠的小狮子形状的项链在黑暗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背后还刺了几个字,她已没心思去仔细观看了,伸手拿到他的面前去。在没确定对方是敌是友的情况下,乱拿东西就等于自我暴露了。
“乖,我说给你就收下,我需要时自然会向你要的,你别想那么多。”付弦叹一口气,拿过来就帮覃蒂云戴上了,动作细腻而熟稔,眼里满是温和。
不知道为什么,覃蒂云的心开始呯呯地跳,白皙的脸颊绽放了两朵红晕,手不由地握紧着,她不时地瞟向付弦的方向,不想被发现又期待被发现,呼吸有点儿紊乱。那么真实的一个人,商界一朵奇葩,就活灵活现地摆在面前,还亲手给她戴了项链,这场面怎么如此像求婚?覃蒂云拧了一下眉毛: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又乱想了!我究竟在紧张什么呀?莫紧张莫紧张,就当什么都看不见,看不见……
“咦,你的脸怎么这么烫?发烧了?”付弦捏一捏她的脸说。
最讨厌就是被人捏脸了,覃蒂云嘟嘴直盯着他,却生气不起来,“你才发骚,特骚的骚!”
付弦有点哭笑不得了,示意她说小声点,“小心狗仔队!你欠我的,我下次再跟你算账,我先撤退了。”
覃蒂云目送着他离开,他温暖的背影仿佛是一本会讲话的书,字字都带感情,让她边看边听到某些话在心里呢喃着。
飞机抵达了广州这一片宁土,天空依旧裹了一床墨黑的抹布,多少明亮的窗疲惫了一夜奋战的年轻人,谁在诉说不夜城?物价上涨,民力贬值,与时抗争,涌动的人群揣的是一颗麻木之心,微笑着的面具成了最好的皮肤,再有号召力的励志名词也逐日失去了光泽,成为一个个无生命的字眼。勃勃生机的春并没有让人们多么多么地欣喜,一如既往的朝九晚五就像白开水那般平淡,却是缺少了就会死人。滚滚红尘起褶皱,几多欢喜几多忧。
广场上偌大的流动牌子和3D影象台上已换过了三五个广告了,全是覃蒂云代言的,从代言THL到益达口香糖,到3D网络游戏,到CATT时尚香水,她仿佛一手遮天,什么都掌握得服服帖帖。
“总裁好!”
覃蒂云一进CATT的大超市贵宾服务专区时,所有的身着CATT高档服的服务员都朝她九十度鞠躬并称呼她为“总裁”。她内心一阵毛:什么乱七八糟的?难道是爸爸妈妈命令他们这么做的吗?爸爸妈妈居然不动声色地把事业交付给我了?这怎么行?我现在才刚起步,手握大权太容易让人趁虚而进的!而且他们也不是不知道,我对商业可是一窍不通呀!CATT一路坎坷地走了很久才有今日,总不能毁在我的手里吧?难道是爸爸妈妈相信我的能力,所以给我一个惊喜,让我大胆地去尝试?……
而花白镜的一席话毁坏了覃蒂云一番复杂的念想,他静静地告诉她说:“CATT上个月招聘总经理一位,我就去问了一下,发现他们总裁位置是空缺的,就帮你递了一份求职单。照今天这种形势看,你貌似已经通过了。嘿嘿,真是恭喜小美男了!”
“你,你你,你你你!”覃蒂云抚额叹息,真心觉得自己丢脸极了,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想逃也逃不了了,于是她就在当天召开内部大会议,将覃蒂云是CATT总裁这件事列为了CATT最大的机密,所有人不得对外宣布或散发,不然,后果自负。
“其实我没那么红。”她一直这么对别人说,这也成了她唯一能说服自己留在东城的借口,当然她并没为东城作多大的贡献,就连上班也极少去上,她只是不想失去骆梨这个好朋友而已。
因为太红,覃蒂云去参加高考时非常荣幸地自己一个人呆一个教室进行测试。她差点就死在了通过高考的路上,后来她握着陶丝妆的手颤抖地说:“妆妆,拿这毕业证可真不容易呀!我去一趟白沙第校像佛祖一样,都有人跪拜起我来了,来来回回三百六下叩头,一拿起考试笔我的手就抖呀,我怕我会折寿呀。来来回回六张试卷我就签了十二个名字,其中一半是给监考老师签的,我就完事了,但是睡在桌子上真心地不舒服。”
骆梨拿着覃蒂云的身份证左瞅右瞅,瞅了老半天,脖子都歪了也是眉头紧蹙,他说:“让我辨别个真假钞还行,身份证这事儿也不知怎么是个准?我问你,你不会骗我吧?”
“为什么要骗你呢?我又不娶你。”覃蒂云斩钉截铁地答,她相信时从泊的办事,绝对不会让人看出半点纰漏。把身份证从骆梨手里抢回,她看着上面写着:覃蒂云,性别男,民族汉,出生1995年4月25日,住址广东省广州市天河区荷榭街。话说她去过荷榭街一次,那地方可不是一般地大,而且还是人间仙界呢。时从泊说过,他也是在荷榭街出生的,他一直很怀念那里的景。
“难不成你想娶我了就要骗我?你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是不是广告拍得太多,脑子里全是闪光灯,说话也变得闪闪躲躲了。”骆梨眯着双眼问。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一向公私分明,在东城我就是你可爱的下属,不过一个小翻译嘛。小梨梨,你怀疑我的忠诚么?”覃蒂云开始撒娇起来,除了陶丝妆,她最放心得下的就是骆梨了,有安全感的哥们总会让人产生依赖。
“得了得了,关于你身份证的事我会帮你完美解决的。帮我在这上面签个名吧。明天我要出国去。”
“小梨梨,你可真好!难道你高考考得不好,被他们叫走了吗?唔,你什么时候有我们两个人的合照的?P的吧?”照片上,他们相互揽着肩膀在咖啡厅里谈得可欢愉了,覃蒂云在两张笑靥如花的脸颊上画下自己的大名,不免有些疑惑。
“需要我P吗?你不知道有一种人类叫狗仔队吗?还好你雨露均沾,不然我们俩的绯闻可就漫天飞了。高考对于我来说,唔,我经历了我明白了,我也就释怀了。高考后便需要一场一个人的旅行,这曾经是我妹妹的梦想,也成了我的梦想了……”一提及到妹妹,骆梨的心狠狠抽了一下,精神马上变得恍惚了,原来一些事情并不会随时间而褪色,总是一道疤,凝结成无言以对的一种情绪。
“你还有妹妹?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应该很漂亮吧?唔,而且是很有气质很聪明很强悍的邻家小妹妹,什么时候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呀?”
忽然出现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紧接着是沉稳而急促的脚步声,覃蒂云习惯性地一看,咬了咬唇,问候道:“占董好。”
“再过一个月美达地域将全部开发建成五十层高的工作楼,所以原本栽种的细叶榕会大部分被铲除,年初时从泊应该有跟你谈过,既然他需要一批细叶榕就给他算了。还有,以后国内客户就不用你跟了,从现在开始你就全面开发国外市场。明天你就要出国了吧,要计划好你的行程,回来时记得CALL一声。唔,有什么问题没?”占泽路说。
“行,我会按照你所说的去办,不过我会时刻关注国内行情。时从泊的事我会吩咐下去的。我听说你又帮我招了个翻译助理?”骆梨问。
“嗯,你知道的,覃蒂云现在可不同往日了,我是怕他忙不过来,而影响到工作效率。再说,多一个人的话,可以替你分担多一点。”占泽路说着,瞄了一眼站在一边的覃蒂云,她怔了一下。
“呵,多谢关心了,不必了,我相信蒂云的能力,你给她招一个助理吧。”骆梨笑着说,笑得意味深长。
覃蒂云深深呼吸,说:“这样恐怕不太好吧?”
☆、040同性恋
深夜12点一过,覃蒂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Alizee空灵的歌声在黑暗中蔓延成一朵幽深美丽的花,是视频电话的来电,屏幕上还显视着莫晨潇洒倜傥的大头照,她每次看到这个总会忍不住笑抽了。
莫晨咳了几下,慎重地说:“我又不是小丑,你犯得着每次都笑成这样吗?一点儿也不矜持!小心你的牙齿着凉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笑点低嘛!好了好了,进入正题吧,昨天去了一线城市遇到了一个一线明星,汪盟你认识不?因为常常在戏里反串女人角色而出名的,他可糗了,节目半途时主持人要让工作人员封场时说了一句‘封吧!封吧!’没想到话筒没关让整个会场都听得一清二楚,汪盟听了立马跳了起来,疯狂地扭动身躯嘶喊着,大家都愣愣地看着他,然后他尴尬地问了声‘不是要疯吧疯吧吗?’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莫晨在手机那一头听得哭笑不得,木木然怵着,盯着覃蒂云看她到底说够了没。
“咳咳,好了好了,进入正题吧。想起了今天占泽路在办公室里说的那些话我就浑身不舒服,其实他的人看起来不坏,为什么说话都来阴的呢?真想不通骆梨是怎么在他手下工作那么多年的。莫晨,你觉得呢?”覃蒂云再一次陷在自己的思路里。
“呃,知人知面不知心,相处久了自然就能看见他们的本性情了,覃少爷你若对他们都有兴趣的话,我可以为你找来更详细的资料,你觉得呢?”莫晨说。
“呃,不必了。好了好了,进入正题吧。”覃蒂云吐纳了口气,隔着一层屏幕两人面对面,她动手输入了她所要表达的话:你派人去一趟美达地域把细叶榕腐蚀掉,留下十几棵便可,越快越好,不要让人看出任何可疑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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