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
随后又努力回忆公司规章里,有没有一条不准员工在外面做兼职?
有!但好像只要是非同行业就不算违规。
聂瑶越想越担心,担心自己会成为传言中的裁员对象。
若是因这份兼职而失了正职,那真是得不偿失。
在这个城市的三年里,聂瑶每天都活得战战兢兢,她害怕失去那份来之不易的体面工作,害怕一切再从头来。
这边,靳恒远抬腕看看表,他等的人已经迟到了半个多小时,似乎不会来了。
这使他微蹙眉,心里有些不好受,他以为选个这样随意的地方,可以缓和尴尬的气氛,可以让交谈不会局促,但没想到对方居然没来,电话这会儿也打不通。
就在靳恒远站起身准备离开时,一个男人走到了他面前。
“靳先生,你好。”男人向他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我是鼎城集团的总裁秘书,我叫陈瑞。”
靳恒远礼貌伸手,犹疑着寒暄道:“陈先生,你好。”
“可以一起喝一杯吗?”陈瑞边问边在靳恒远的对面坐了下来。
靳恒远见他坐下了,也只好礼貌地坐回去,他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个叫陈瑞的人,但或许在某个参加的商会里有见过面,最近半年会多人多,有太多生面孔难以记清楚。
“靳先生常来这里吗?”陈瑞开口问,语气好像只是想闲聊聊。
“不是。”靳恒远简短地答,同时在脑子里思索着鼎城集团的情况,然后直截了当地问:“我们在生意上有来往吗?”
陈瑞却不正面回答,而是问:“靳先生之前完全不管金盛的事吗?”
靳恒远没心情回答这样的问题,不置言辞地略笑笑。
聂瑶仍猫在吧台后,想着怎么化解眼前的危机。
突然身后有人拍她肩膀,同时一个声音不轻不重地喝斥道:“偷懒呢?兼职没底薪没合同还敢偷懒?”
聂瑶被吓得一颤,听出这个鬼声鬼调是自己的老乡领班才松口气。
她转身抱怨:“你吓死我了。”
领班手里举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瓶洋酒,挑眉吩咐聂瑶说:“去,给十七号桌送去。”领班小声在她耳边嘀咕,“别说我不关照你,我告诉你,那坐的可是咱们大老板,你最好过去抛几个媚眼,把他搞定了有得是你好处可捞。”
聂瑶正在确认十七号桌是不是就是靳先生所在的位置,听到领班后面的话更是吓一跳,惊讶地问:“这里也是他的?”
“什么这儿那儿的?快去!”领班不耐烦。
“别,别……我不舒服。”聂瑶转身要逃。
领班用他向来女性化十足的兰花指截住她:“你怕什么怕?没做亏心事你怕什么?陈先生人很nice的。”
“姓陈?”聂瑶立刻问。
领班叉腰跺脚:“你哪那么多废话?”
聂瑶托着酒盘,挪着小碎步,向十七号桌进发。
那里,陈瑞正很随意地问靳恒远:“靳先生对投资房地产有兴趣吗?”
靳恒远转着手里的杯子,答的心不在焉:“这个不一定。”
陈瑞看着他,倾身说:“你哥哥之前有和我们谈过合作的意向。”
靳恒远手里的动作一顿,立刻抬眼看过去,心说:不可能,早年听父兄谈起过宋氏的鼎诚靠黑背景起家,现在也不见得干净,哥哥想投资房地产也不会和你们合作。
靳恒远礼貌地敷衍:“陈先生真是个尽职尽责的好秘书。不过我们做实业的资金链咬得紧,不是想怎样就能怎样的。”
陈瑞勾着嘴角,暗有所指地说:“金盛的资金要是不足,银行都得歇业了。”他停了一下,加重语气说,“你们的现金流最充足吧。”听不出是陈述句还是疑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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