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贵不解的看着赵璂,一看不过是个少年,慢慢松开了握剑的手。
“我们的大船太显眼,三当家的换了,小船等舵主。”赵璂看出了他的顾虑。
蒯贵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大船,可以看到甲板上有人在活动。
“蒯舵主,三当家可是专程在等你哟。去晚了,难免惹他不高兴。”赵璂催促道。
“还麻烦小兄弟带路,敢问小兄弟如何称呼?”
“小弟姓赵,是去年才跟着三掌柜身边的。这不前几天,同三掌柜刚从君山,参加完丐帮大会回来。”
赵璂头前带路,蒯贵跟了上来。
“哦?听闻丐帮新帮主,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蒯贵问道。
“是啊,小弟羡慕得很呐,同样差不多的年纪,人家是帮主,我只是跑腿的。”赵璂故意叹息道。
“小兄弟,不要看轻自己。三掌柜,雄才伟略,我帮在他手中一定能发扬光大。到时候小兄弟,近水楼台,还不一步登天?到那时还莫忘了,我这个不中用的老哥,才好?”
“呵呵呵,是是。三掌柜志向高远,跟在他身边,小弟真是受益匪浅。”
“那是当然。”
“常听三掌柜,说蒯舵主在巴蜀融州,为我帮探路开山,不知道,可有啥大的进展?”赵璂问道。
“老哥我,说是舵主,其实就是一个光杆儿。谨遵三掌柜吩咐,没有随意发展下属。只是暗中摸底,还有就是保护汪家,顺便监视一下西关盟与汪家的来往。”蒯贵继续道。
“西关盟不是和我帮,关系很好么?为何还有监视?”赵璂装着好奇的问。
蒯贵看了一眼赵璂的背影,“兄弟,你还是年轻了些啊。与西关盟合作,睡觉都得睁一只眼,否则被他卖了,还得帮他数钱。”
“西关盟,如此不讲江湖道义?”
“呵呵呵,兄弟啊,还是年轻啦,年轻呐。”
“还请蒯舵主,不吝赐教!”赵璂转身做了一揖。
蒯贵已完全放下戒备,以老江湖的口吻道:“赵兄弟,你得记住了。与西关盟讲道义那是,如同与妓女谈贞洁。哈哈哈哈。。。。。。”
“不讲道义,为何西关盟能那么强大呢?”
蒯贵显然是,被赵璂勾起了兴致,接着道:“你以为西关盟,是靠这个强大起来的哟?”
“小弟,孤陋寡闻。请舵主教我。”
“与小兄弟投缘,老哥我多说几句。以后还请小兄弟,在三掌柜那边多多美言几句。”
“蒯舵主,放心。小弟自当如此。”
“西关盟以苍龙堡为首,网罗了大小门派数十个。西北那边的门派帮会,起初与苍龙堡倒是可以平起平坐。后来苍龙堡实力强起来后,就一家独大。通过各种威逼利诱、金钱收买,再不听话就,要么除掉首脑换个听话的傀儡,还不老实就灭其满门。如此残酷高压下,才发展起来的。几十年来,那个组织敢反抗?你看看已少林、武当、丐帮等,动不动就把江湖道义挂在嘴边,结果呢?在西关盟那里吃的亏多了去了。还不是敢怒不敢言。所以啊,江湖是个讲实力,绝对实力的地方!道义,道义能帮人扛上几拳,还是挡上几刀?”蒯贵说了一大通,赵璂不断低头称是。
“蒯舵主,到了。”赵璂先进入舱中。
蒯贵也跟上,右脚刚进门,就觉后背数个大穴被人点住,前面带路的赵小哥突然转身,又点了几处穴道。腰间的剑已被取下。从舱内走出一人,如同拎着一只鸡把他丢在了角落里。
蒯贵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唯一能活动的一双眼珠,不停的转动。
“开船!”成忠全下令道。
半个时辰后,坐船早已看不清,赤壁山的影子了。
成忠全解开了蒯贵的哑穴,让他坐在凳子上。
“诸位英雄,不知是哪条道上的?”蒯贵倒也镇静,显然经历不差。
“蒯舵主,我想知道。融州汪家的事儿。”赵璂单刀直入地道。
“融州汪家不是被灭门了吗?你们是他家什么人?”
“我们是谁不重要。我很好奇你是如何逃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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