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偏偏就听见了姜淮安问,“很害怕吗?”
她不关心噩梦的本身是什么,她关注的一直都是自己。
这一刻,周以律被噩梦侵袭而过的心头,像是被烧焦的土地里颤颤巍巍地冒出了一颗嫩芽,差点开出了花。
“不怕。”周以律说,他伸手交叉放在脑后,那姿势看起来中二却又莫名充满了少年气,“不就是噩梦吗?”他满不在乎说。
姜淮安吸了一口奶昔,没有反驳周以律的话。
在姜淮安看来,周以律这人在某些时候就是自大狂。他以为自己看起来好像很勇敢,但是姜淮安觉得一个都能被噩梦吓醒的男高,还在醒来之后给自己发消息,说什么想见自己的话,分明胆子小得很。
看在他这么胆小的份上,她决定不穿拆他的假面。
周以律将姜淮安送回了小区门口,有了上一次的经历,周以律很清楚姜淮安家住在哪儿。其实这小区跟他的公寓相距也不算远,差不多是十来分钟的路程。
走到门口时,周以律忽然说:“不然,我每天送你回家吧?”
姜淮安抬头,眼里显然不是很赞同,“不需要,我又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
又不是什么小孩子,哪里还需要人接送?
再说了,周以律又不是她家长。
周以律神情有些黯淡。
姜淮安不是没看见,但她没有改口。
从学校到小区的距离不算远,在市一中附近都算是“学区房”,虽不是分地域分配,但在市一中陪读的家长不在少数,所以这一片都算是“学区房”,供不应求。平日里晚上也很热闹,治安良好,不会出什么事。所以周以律提出来送她回家这种话,实在是没有必要。
姜淮安拒绝得毫不犹豫,周以律只好看着人渐渐走进了小区里,然后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当周以律重新回到家里时,正好看见电话屏幕亮了起来。
这一次,是老爷子的电话。
估计今天的事,还是传到了老爷子的耳中。
周以律可以不接徐汝浅的电话,也可以无视周存的电话,但是老爷子的电话,他不得不接。
“爷爷。”周以律站在了阳台上,他手指间夹了一支烟,没有点燃。
周以律自己也想不起来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烟瘾变小。可能是因为认识了姜淮安,无意间知道后者对烟味过敏,所以不知不觉他像是有意识地防着自己出现在姜淮安跟前时带着一身烟味。有的时候实在是太想,就抽出一根香烟,放在鼻子下方,闻两下。
像是现在这样,周以律也只是闻了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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