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姜淮安只觉得心头像是压了一座山,有些令她喘不过气来。
成年人伪装得太好了,骗了她母亲十多年,一朝得势,就暴露出原本的獠牙。
姜淮安绝对不可能改什么姓氏,她觉得恶心。
“咚咚——”
就在姜淮安考虑着回头联系堂姐,问问胡磊那个儿子是怎么回事时,她身后的玻璃门内传来了两声敲门的动静。
姜淮安回头,玻璃门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了一个带着笑脸的七彩花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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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淮安:“……”
姜淮安推开门重新走了进去,也顺手拿走了气球。
“哪来儿的?”姜淮安问。
周以律:“以前买的,没想到还有气,给你玩。”
姜淮安唇角极快地拉扯了一下,勾着气球,重新坐回到沙发上。
她跟胡磊的这通电话其实也就只有五六分钟,不过她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片子都已经放到了十几分钟之后。
“要倒回去看吗?”周以律没问刚才是谁给她打电话。
姜淮安摇头,可能被胡磊的这一通电话弄得有些没了心情,她神色看起来有些恹恹的。
“谁招惹你?”周以律可以不管她跟谁通话,但是见到她心情不好,不可能不问两句。
姜淮安默了一瞬,“我爸。”姜淮安说。
周以律:“……”
他本来想说谁让姜淮安不高兴,就去教训谁,但现在听着姜淮安的回答,他一时间有些无措,他总不能去教训姜淮安她爸一顿吧?
“有我可以帮忙的吗?”周以律试探问。
姜淮安看着他这么小心翼翼的样子,不由失笑,“放心吧,没什么大事。就是……”姜淮安像是在思索要不要坦白家中的情况,她不喜欢将自己的私事告诉旁人,可想到母亲的后事,一直都是周以律陪在自己身边,她很难对周以律不产生信任。也可能是心里不是一点都不在意,她也有倾诉的欲望,所以,姜淮安握着手里凉冰冰的白桃汽水,开口:“他想让我改名字,因为之前我是随我妈妈那边的姓氏。”
姜淮安没想过要周以律给自己什么回应,这是个父系社会,绝大多数人都是随父姓,好像已经是一套不用明确文字记载,但被公认的规则。
偶然的随母姓,反倒是引人侧目。
“干嘛听他的?”周以律靠在沙发上,将电影的声音关小了些,“你的名字,你自己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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