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速之客,”她说,“你们的一个女记者是我的朋友,她告诉我晚宴后是哪个乐团会来演唱,说我可以穿洋装溜进来。你想赶我走吗?”
她举起香槟杯,凑到唇边。她的唇不是他喜欢的那种丰满唇型,但颜色深红而且湿润。她依然盯着舞台看,因此他可以恣意地观察她的侧面轮廓,也就是全身的侧面轮廓,观察她露出的背部和乳房的完美弧线,她的乳房不需要硅胶,也许穿一件合适的胸罩就行了,但这对乳房可以哺乳吗?
“我正在考虑,”他说,“你有异议吗?”
“威胁可以吗?”
“也许可以。”
“我在外面看见狗仔队正在守候你的宾客,等他们出去时出其不意地拍照。如果我告诉狗仔队说,我那个记者朋友拒绝你的求欢之后,你就跟她说她在《自由杂志》以后别想混下去呢?”
史德普从心底放声大笑,他发觉他们吸引了其他宾客的好奇目光。他朝她倚身过去,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和他自己使用的古龙水味道一样。
“第一,我不怕坏名声,尤其是我手下乱报料的烂八卦。第二,你的朋友是个没用的记者。第三,她说谎,我干了她三次,你大可以去跟狗仔队说。你结婚了吗?”
“对,”那陌生女子说,转头望向舞台,挪动身体重心,让洋装露出一条缝,可以瞥见里头的蕾丝胸罩。史德普只觉得嘴唇发干,于是啜饮一口香槟,眼睛看着聚在舞台前方踮起脚的女宾客,鼻子专注吸气。他可以从站立处闻到女性阴部的气味。
“你有小孩吗,卡翠娜?”
“你希望我有小孩吗?”
“对。”
“为什么?”
“因为透过创造生命,女人学会臣服于大自然,让她们比其他女人和男人对生命有更深刻的洞见。”
“胡扯。”
“不对,创造生命让你们女人降低找男人来代替父亲的渴望,你们只是喜欢享受这场游戏而已。”
“好吧,”她笑说,“那我有小孩,你想玩什么游戏?”
“哇呜,”史德普说,看了看表,“动作太快了吧。”
“你想玩什么游戏?”
“每种游戏都想玩。”
“太好了。”
乐团主唱闭上双眼,双手抓住麦克风,唱出歌曲的渐强段落。
“这个派对无聊死了,我要回家了。”史德普将空酒杯放在一台被嗖嗖推过的推车里,“我住在阿克尔港,和自由杂志社同一栋大楼,不过是在顶楼,最高的楼层,金字塔的顶端。”
她微微一笑:“我知道在哪里,你需要多少准备时间?”
“给我二十分钟。答应我在你离开之前,你不会跟任何人说话,连你那个女性朋友也不行,可以吗?卡翠娜·布莱特?”
他看着她,希望自己说对了她的名字。
“相信我,”她说,他看见她眼中放出奇异的微光,犹如天空闪现一丝森林大火的迹象,“我跟你一样希望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她举起酒杯,“对了,你干了她四次,不是三次。”
史德普享受她看他的最后一眼,然后朝出口走去,他背后的乐团主唱依然在水晶灯下用假声发出几乎难以辨别的颤音。
一扇门重重甩上,兴奋而响亮的说话声在塞路斯街回荡,四名年轻人正要前往基努拉卡区的酒吧。他们经过停在人行道旁的一辆车,没注意到里头坐着一名男子。他们转过街角,街上再度安静下来。哈利朝风挡玻璃倾身,抬头往卡翠娜家的窗户看去。
他大可以打电话给哈根,或是发出警报,带麦努斯和警车一起来,但他有可能判断错误。他必须事先确定,因为他和她都有太多东西必须顾虑。
他下了车,来到大门前,按下没标示名牌的三楼门铃,等待一会儿,接着又按了一次。他走回车子,从后备厢里拿出撬棒,回到大门,按下二楼门铃。一名男子用昏沉的声音问道:“谁?”背景是吵闹的电视声。十五秒后,男子下楼开门,哈利亮出警察证。
“我没听见有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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