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迟,锦衣卫指挥使,二十六岁,是神都四大家族之一韩氏的长孙。
如今和斐忌势均力敌,但他过于迂腐,不懂变通,加之皇帝有心利用斐忌震慑朝野,东厂有反压之势。
秦睿夺权后,韩迟依旧选择效命皇族。
用秦睿的话说,韩迟只是一个听从命令的刍狗。
韩迟起身,拱手道:“太傅大人,劳烦了。”
云卿尘收回思绪,温和道:“韩大人不必多礼,你问即可。”
韩迟把问了所有人的问题再次问了一遍。
从头到尾,他面不改色,时不时会重复询问先前的问题。
但凡稍微不注意,或者说谎,轻易就会露出破绽。
问完,韩迟就离开了,并没多留。
云卿尘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眸色暗了暗。
韩迟只效忠皇族,所以君主是谁,他就听命于谁,不用除掉。
韩迟亲自过问张峰的事,这事可大可小,全看皇帝的态度。
蒋山一直守着,韩迟一出来,他就呲牙笑着打招呼,“迟哥好啊~你~”
“……”
韩迟视线都没斜一下,直接从蒋山跟前走过。
身后俩人凑上来。
“山哥,你俩啥情况,三个月前不还好好的?你都恨不得当挂件。”
“迟哥冷漠是冷漠,但不会把你当空气啊,还会看你两眼的。”
说起这个,蒋山尴尬的挠挠鼻尖,“我骗他喝酒,把花魁送给他了。”
俩人震惊,“然后呢?”
“咳……”蒋山更尴尬了,“花魁怀孕了,赖上他……”
说着说着,蒋山摆摆手,一副不想提的烦躁样。
“行了行了,他气让他气,小爷怕他憋死送他这么一份大礼,他还敢摆脸色,小爷才不伺候!”
俩人嘴角抽抽,从头到尾,明明都是蒋山追着人,如今还有理了。
蒋山大步一跨,跑到了云卿尘跟前,“太傅大人,下午咱们议事吗?”
“要的。”云卿尘刚来,自然要通过他们这些老师了解太学院。
“好吧。”蒋山抓抓后脑,“我还以为出了这档子事,能歇一歇呢。”
陈福好笑,“您昨日刚休沐,今日就又惦记上了?”
蒋山无辜的耸耸肩,“活着是为了快乐,唯有休沐快乐~”
“这两日会比较忙,休沐的事,你可以想。”云卿尘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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