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院就见闫埠贵家门口支着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红纸条,不用想,他正在搞创收。
一见到何雨柱,闫埠贵立刻起身扶了扶眼镜,从一旁挑出一副对联与两个福字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柱子,这是三大爷给你备的对联。”
“谢谢您了,多少钱?”
“不用不用,你帮我们家这么大个忙,这就几个字的事,我哪能找你收钱。”
“那谢谢您呐。”
“客气了,我接着忙了。”
一看桌前还围着不少邻居,何雨柱点了点头回了中院。
许大茂夫妇已经等在了他家门口。
“傻柱,今儿个年夜饭你怎么准备的?”许大茂一脸坏笑道。
“反正饿不着你。”
“傻柱,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何雨柱随手将大草鱼递给了娄晓娥:“你把这鱼给处理一下就好。”
咯吱一声,何雨水的房门被从里打开。
只见她一脸笑容的出了她的房间。
“哥,年夜饭给我准备做什么好吃的?”
自从保城回来后何雨水也想了很多,她明白了何雨柱并未对她有所亏欠,反倒是自己这些年,因为傻哥与秦淮茹的事忽略了自己,这才让自己记恨于他,实属是一叶障目。
“你们一个个怎么只顾着吃?没想着给我帮帮忙呢?”
边说边打开了门锁。
“雨水你去后院把老太太请过来,让她早点过来一起和你们唠唠嗑。”
“好嘞。”
何雨水一溜烟就出了门,往后院而去。
何雨柱也从房间里拿出,半个月前给老太太买的那件棉衣。
随后进了厨房。
贾家,与四邻完全两样,完全没了过年的喜悦,这会依旧是冷锅冷灶。
秦淮茹这些天弄的有些焦头烂额,先是自己被停职,接着棒梗又被抓,又是让贾张氏去顶包,更是发生了昨夜的糗事,最重要的是自己辛辛苦苦攒下的两千多块钱,竟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不翼而飞了。
直到现在她依旧浑浑噩噩,一早给了三小只拿了一块钱,让他们自己出去买点吃的,从昨晚到现在她仍是滴水未进。
她曾怀疑过是何雨柱、许大茂还有院里的那些有为青年们,会不会是他们其中的某人拿了她的钱,可是想破脑袋都觉着根本不可能,单那么仔细的拆线不得几分钟?
这也是她一直到现在还没闹的原因,她已经也有些魔怔了,总是疑神疑鬼。
冷锅冷灶的还不止贾家。
易家同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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