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距离,我好像可以摘掉你的脑袋诶。”
“工作性质原因,协调二处和后勤三处往来最为频繁。我跟她关系也相对要好,如果可以,我不介意她找机会害死你。”
“直言不讳嘛。”
“说好的人情,给吗?”
“当然给。”
方知月伸出沾有泥泞血迹的手指到陈石面前,陈石毫不介意回握。
感受到那一头和女孩外表完全不一样的力道,陈石并没有抽手,而是任由她把自己指骨揉得咔咔作响,面不改色,
“我非常不希望和你敌对。”
陈石很诚心地扶扶眼镜,
“…我斗不过你。”
方知月没想到他忽然说这个,却也不意外,
“知道就好。”
“那叶槿初?”
“我暂时不会对她下手,至少在境内局势还没稳定下来的时候不会。”
他们话说到这,不远处密林中忽然传来响动。那人没想着隐匿行踪,几位一处成员刚想上去拦截却被陈石挥手拦下。
“看身形,是六处那位…”
“我听沫说他受伤逃遁了,能在那么多十字军里活着走掉,我该说不愧是六处的人吗?”
满身绷带布条的冯老赖越过一众成员走到两人面前,入耳便是匆匆的腔调:“…关于西方运来那柄剑,你们知道多少?”
陈石与方知月对视一眼,长叹口气,
“我们久居城中,对这件事了解并不多。当下也只知道那些人很重视这把剑——我和槿初推测,那剑应该也蕴含着某种特异的力量。”
“那剑丢了。”
“丢了?!”
陈石愕然。这年头要说什么组织在这片土地上最安全,除了现在在中原打生打死的当今政府官军,就是那些各怀鬼胎的外来者。
十字军的所属国度更是特权阶级,现在全世界这种混乱局势下,哪个组织敢上赶着去触他们的霉头?
“不清楚,但这事情传出消息有一阵子了。我也是询问几名十字军官兵才得知的信息…”
“消息可靠吗?”
“确定不了,但如果是这样——这件事的逻辑就能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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