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对她,万一到时候人家不配合五号大人的目的,比方说能感知到东西,但怀恨在心不告诉我们怎么办?”
陈石乐了,
“我们不必要自己出手,三处有几个兄弟之前是干屠户,假扮劫匪还是在行的。
我给她切四肢的时候把眼睛一蒙,谁知道谁是谁?到后来你带兵接应,就说是我们把她救出来的…这小狼女说不定还得对我们感恩戴德。”
叶槿初啐他一口,“陈石,我是一直没看错你这个耗子德行啊。”
陈石拍拍身上长袍,“这不也都是为了任务嘛,真出了什么事,我领责任。但有了什么功劳,你拿大头,怎么样?”
“不怎么样。”
叶槿初轻轻擦拭着弓身,“…就算按你计划一切顺利,把她放到哪?”
“百乐门。”
陈石咂咂嘴,“你们那地方彻夜笙歌,来来回回气味纷杂,是藏人的好地方。”
叶槿初冷哼一声,
“哼…放我的地界,本来就是我承担主要压力,还说什么让我拿大头,你倒把自己摘得挺坦荡…”
被看破小心思的陈石面色讪讪,刚想回话,门口却传来脚步声。
他侧一闪身到了院门边,掏出怀里短枪,绷紧神经。
“是我。”
冯老赖的声音从对面传来,陈石长出口气开门。
他手里提着两壶水,麻子脸笑起褶皱,
“…现在城里那些人一心埋在中原那场仗上,根本没工夫理会那些乱事。不过,三七堂动静很大,我近些天在街上见到不少生面孔,应该是派出来的暗桩。”
“动手吗?”
“动哪门子手?”
冯老赖乐了,“杀三七堂?现在这个剑拔弩张的节骨眼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探幽木棺椁也被我们的人收回来了,我们能做的只是静观其变。”
荒郊野岭的夜色总和阴森相关,月光下树叶浅浅泛蓝,夜行动物在树丛间刮起窸窸窣窣的响动。
叶槿初长期练弓,眼力远超常人,借着月光靠在窗侧警戒四周。
咔嚓!
陈石动动耳朵,冲叶槿初比个手势:
拦门的信号树枝被踩了!
叶槿初越过他望向角落里裹着麻草酣睡的狼耳少女,长长吐出一口气。
她轻轻拿起脚下长弓,箭在弦上,只等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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