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连、玉簪、小翠、茂叔、六姑她们,她们什么事都瞒不过姐姐!”
“你姐姐常打她们?骂她们?”
“不,姐姐不打人,也不会骂人,但大家却都怕她,都听她的话!其实,她待大家很好,做错了事,还帮她们说话呢!”
“现在你姐姐呢?她在哪里?”
“姐姐跟娘在一起!”
尚青对兆熊的姐姐十分注意,追问得很详细,他认为一个官宦人家有这样一个女儿,实在不简单。因此,他问知她叫玉娘,只有十二岁,白天跟娘念书,晚上则经常外出,什么时候开始不知,但到最近还是未停止,可见其之毅力与胆色。她手臂受过伤,身上却从不带刀剑,她是去哪里?去干什么?尚青想知道,却不能知道,因为连兆熊也不知道,他又如何得知。
“兆熊,你姐姐长得很肥还是很瘦?她有说过跟谁学功夫吗?”
“姐姐长得不肥也不瘦,很好看,她跟赵师父学功夫,可是学得不好。”
“怎么不好?”
“赵师父说她学得不象,没气力。”
“嗯!赵师父是谁?你家的武师?”
“是!我家的武师。”
“兆熊,你小心了,上山坡啦!”
“叔叔,我知道。”
马上山坡上,转了几个弯又下山了,突然,在路边躺着三具尸体,都是刚死去未久的,尚青一看就可以看出来。他让兆熊在马上,自己下马查看死者的死因,都是脑后中了一掌,脑骨碎裂致死的,此人掌力之雄,实在惊人。他想起早先受到的警告,再看死者的服饰,肯定是敌人,但是,谁替他铲除这几个人?为的是什么?
“叔叔!叔叔!”兆熊发出了惊叫声,打断了尚青的思潮。他一看,原来那匹马自己走了,兆熊控制不住,所以惊叫。
尚青快快追上去,喝住了马,问兆熊:“你怎么啦?受惊了?”
“没有。”
“奇怪,这马很听话,怎会自己走的?”
“叔叔,刚才,有个人,可能是鬼,没有头的,在那一边!”
“一个无头的人在那边?没有呀!”尚青朝兆熊所指的地方望去。
“跑了,跑得根快。”
“跑了?一个没头的人会跑!”尚青怔怔他望着兆熊,“你真看到?没说谎?”
“真看到,是这样的。”他把上衣扯起,往头上一蒙,果然看不见头。
“不要紧,可能是熟识的试试你怕不怕,见你不怕,所以就跑了。”
“是这样吗?”
“是这样。”尚青肯定地说,但心中却涌起团团疑云,对这个蒙头的人十分注意。
这一天的下半天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晚上住在一家农家。午夜过后,村中的狗吠得十分厉害,村人多被叫醒,尚青当然更不例外。他抱着睡眼惺松的兆熊伏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可是过了好一会,除了听到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之外,再无其他事发生,这一晚总算是有惊无险,平安渡过。
但是,第二天,坏消息终于传来了,原来奸臣买通了朝中大臣,要押兆熊父母进京受审,但这只是表面,暗中已决定在途中下手杀害兆熊一家,奸臣得到消息,先把兆熊一家围捕,就是少了一个兆熊。初时,奸臣还只是暗中追捕,现在则可以公开追捕了,通缉令已经传到各地,尚青要护送兆熊到湖北,可不容易了。
早间消息还说,奸臣巳派出有名高手追踪,可能很快就到,叫尚青要倍加小心。尚青感到心头更沉重了。
镖局交游甚广,消息也最灵通,官府中有哪几位高手都瞒不过他们。尚青听说官府派出高手追踪,首先就想到鹰爪派的铁爪孙英和青城派的陈顺。在太原,这两个是官府中顶尖的人物了,平日虽无往来,但亦互不侵犯,此刻官府可能就派他们前来,若所料不差,倒是个值得注意的人物。
但是,他又想,局主出发在先,又带了许多人,应该可以瞒得过的,他们没有不注意局主,却来找他的道理,所说的高手,未必是真有本领,亦可能是虚张声势,故作惊人而已。
午前,严肃托人给尚青传来消息:官兵确实已经加强注意。但他已邀得一些朋友沿途照应,只要尚青胆大心细,谨慎行藏,谅不会出事。尚青得严肃这通知,放心许多了。
路经一道山问小木桥,尚青对老家人说:“查查桥板是否坚固,小心,别掉下去。”
老家人去查看了,回报没事,尚青叫他先走,他过了桥,没事,可是,人过得桥,马却无法过桥,怎办?总不能丢了马走路啊!尚青在沉思,木桥果然竟自动断了,连人也难过去了。
老家人被隔在对岸,大家都吃了一惊,尚青知道将会有事发生,急忙四望,找寻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立即就抢了过去,至于坐骑,却难以兼顾,叫它自己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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