翘英庄生产着提瓦特最好的茶叶,用它酿出来的酒自然也是香醇无比,
新奇又香醇的酒再加上吟游诗人的宣传,昔寒这下也是酒香不怕巷子深了,
她盘算着手里的摩拉,按照这个势头赚下去,最多三个月,她就能在蒙徳城好一点的位置盘下一间店面了。
“咚咚咚—”
有人敲门,还没到今天开业的时候,这个点能来的应该只有最近来给自己帮忙的玛格丽特了吧。
于是刚起床的昔寒也没收拾自己的形象,长发直接散着,毛绒的长睡裙外套着一个宽帽的白色斗篷,
她抱着暖手炉就出去了,
门开了,看到温迪的那一刻她恍惚了,
冬天太阳升得慢,东方的鱼肚白并没有翻出,空气中夹杂着下过雪才有的冷意,以及远处早起的人家点起的炊烟,
天雾蒙蒙的,隐隐难见的光将清晨透成深蓝色,
昔寒这会还没穿内衣…
她把斗篷紧了紧,“温迪?你怎么这会来了?”
温迪搓着手一边念叨天气好冷,一边往屋子里钻,
等到了火炉边他才狠狠地松了口气,
“昨天不是答应昔寒小姐今天来喝酒的吗?我可是整整期待了一晚上,今天天一亮我就跑来了。”
原来不是客套话,他还真来了,
昔寒被他这实诚的样子逗笑了,那年她刚到璃月的时候,也是听不懂人家话背后的含义,
后来也就明白了,时间久了,她也就和那些人一样熟练地说着用着客套话,以至于都看不清少年才有的真诚热忱之心所包涵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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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给你拿酒,昨天的茶酿你没尝到,今天可得帮我品鉴品鉴。”
昔寒说着就往酒柜那边走,路过柜台的时候习惯性地想把斗篷解掉,
淡粉色的绳子刚拆解一半,她忽然意识到温迪还在,自己没穿内衣,又默不作声地给系了回去。
这一小动作被温迪捕捉到了,他以为昔寒事怕冷,现在屋子里的温度刚刚好,这样的情况下还披着斗篷,他担心昔寒的身子是不是因为昨天的劳累病了。
他昨天怕自己影响昔寒的生意,就离开了,回去的时候想着昔寒约好第二天相见以至于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
看着昔寒,温迪后悔昨天应该留下来帮她的,“昔寒小姐,你为什么穿得那么多,身体不适吗?”
昔寒拿茶酿酒的动作一顿,她借坡下驴,“是的,有些不舒服。”
本想着这就糊弄过去了,哪知温迪听了反而更担忧了,以至于说话都忘了使用敬语,“昔寒,不舒服不要撑着,我现在陪你去西风大教堂吧。”
“不用。”
“不行,得去,身体是个严肃的问题。”
“……”
两人来回僵持不下,见温迪面色担忧,态度强硬,昔寒一边感叹这个年纪的小孩总是执拗,一边破罐子破摔:“我没穿内衣。”
转身“砰”的一声将酒瓶放到温迪的面前,自己回屋子换衣服去了。
温迪坐在椅子上被忽然放在面前的酒瓶惊得往后笔直一躺,
他懵在原地,震惊地满脸通红。
又是一声“砰”昔寒将卧室的门关上了,
但温迪心惊胆战地吞了吞口水,
虽然关门的声音不大,但他怎么有种自己生命危矣的预感。
缓过神来后又忍不住无声笑着,
他那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泼辣起来居然是这个样子。
然而想到这,温迪眼眸又垂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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