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只是据实回答:“她叫叶晓霜,好像过年后就满二十了,样貌极为出众,性格也温柔。似乎并无婚配。”
“都二十了?为什么还没嫁人?”太后担心对方有什么隐疾。
“似乎是家中原因。不过、前往叶府提亲的不在少数,估计过年后,就会出阁吧。”皇后揣测的说着,侧观君景泽的表情,阴沉气闷。
坐不下去,君景泽起身道:“母后,我去看看皇兄。”
“才来怎么就要走?”太后只当他不自在,笑着说:“也好,顺便去看看你皇兄有没有空儿,若是得空,午膳你们就来这里吃。”
“好。”君景泽道辞离开。
太后望着他的背影叹口气,对着皇后说:“如今哀家也只能操心他的婚事,皇后帮忙挑选着,改日天好了,你邀请中意的小姐到宫里来,哀家也看看。”
“是。”皇后点头,见她精神不似方才好,于是体贴的说:“母后累了吧?你歇息一会儿,我在这里陪着,醒了再说话。”
“嗯!”太后靠着软枕躺下来。
皇后把被角掖好,起身坐到另一边,宫女换来热茶,她就闲闲的看着书。
大约过了半刻,有宫女进来小声禀报:“皇后娘娘,国舅在坤宁宫求见。”
皇后听了微微皱眉,这时候找她做什么?
放下书,见太后正安睡,于是先返回坤宁宫。
一进寝宫,皇后就看到坐在榻上等候的贾国舅,让宫女们都退下去,寝宫内静悄悄的,似乎也隔绝了房外的寒冷。
“臣给皇后娘娘请安!”
“哥哥不必多礼,坐吧!”皇后神情不变,如以往那样对待。捧着暖暖的热茶,低眉看着,问:“哥哥今日来所为何事?”
贾国舅沉吟的笑笑,说:“也没什么特别的事,不过是来看看妹妹。有件事……做哥哥的有心想问,可实在不知该不该说。”
皇后观察着他的表情,当真有些为难,不由得好奇:“有话哥哥就说吧。”
“妹妹可找过御医想办法?”贾国舅看似含蓄的话,却能让人立刻明白。
皇后脸色一顿,随即悲戚的转开眼,很久才说:“哥哥也不是不知道,都这么多年了,我怕是……还提这事做什么。”
“是我不对,妹妹别多心。”贾国舅赶紧赔罪,说了些家常闲话,这才又提到罪关切的问题:“最近皇上显得很忙碌辛苦,不知、是为什么事?”
皇后明白了,他是想从她这里打听些消息,顿时心里生气,连带着声音也冷硬起来:“提到皇上,我不得不说说哥哥,你贵为国舅,又是大理寺卿,承蒙皇恩,也该知足了。你依仗权势做的那些事,甚至是……这些皇上都不计较了,你还要怎样?你总该为其他人想想,若你再错一步,不是要赔上一大家子的性命吗?早知你这样,当初我死也不会做皇后,若以后出了什么事,岂不是我的罪?”
皇后说着嘤嘤的低声哭泣来,不止是为家族未来担忧,更是为不能生养的苦处。
“妹妹,你别哭呀!”一看她这样,贾国舅也慌了,连忙赔礼劝慰,最后叹着气说:“妹妹,都是哥哥的错,我改还不行吗?只是以前的事,还要请妹妹多为费心,好歹念着我是你哥哥,我若败了,咱们一大家子都得遭殃啊!”
皇后何尝不明白,要不是顾忌着这个,何苦再想那么多。摆摆手,无力的说:“你下去吧,只要你以后检点些,皇上会既往不咎的。”
这正是贾国舅想听的话,看来皇上对他还没查到那么多,于是退身出了坤宁宫。
雪渐渐下的小了些,君景泽站在三希堂门口,望着远远走来的人,笑着相迎。
“景泽,等久了吧?”君临风在门口脱去大毛斗篷,跺了跺脚,走进门里。接过太监递上的热茶,喝了两口,方才说:“马上就要打仗了,偏是冬天。”
“什么时候开战?”君景泽问。
“宇文卓那个人……肯定会采取偷袭,但总归要从梁西开始,大致都部署好了。”君临风说着就笑:“樊少琦是领军总将,信心十足,估计是有耶真国的内应。”
“或许吧。”君景泽知道他猜出来,于是转移话题:“皇兄还忙吗?母后想请我们过去用午膳。”
君临风略一思索,点头:“嗯!”
看着离正午还有段时间,君临风忙着处理政务,而君景泽翻动着架子上的书,摸出一本棋谱看起来。君临风隔眼会看看他,对于他近来走动的频繁,既有高兴,也有隐隐的疑惑。不过……但愿一切都是多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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