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她不得不和这种男人共事。
她闭着眼睛,但预料中的手并没有落下。睁开眼,她刚好看到他的手从空中突然使劲地放了下来。为什么不打她?
“小姐,请问端木什么地方没人性了?”一旁的冷孛开口了。虽然说端木恪的性格是烈了一点,但不管怎么说,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做出有违绅士风度的事情,而且他也没有违背他一贯不打女人的准则。倒是这个女人莫名其妙地冲过来打了端木恪,还不留情面地骂他。
“你问他!”她火大地拉开他揪着她衣服的手,嫌恶地皱眉,“这种人,只知道让女人怀孕,却不知道为她们负责!”她的声音特别响,以至于在大楼门口经过的人都聚集了起来。
“小姐,你要讲证据。”冷孛耐着性子说道。随便一件小事都可能被狗仔队探听到,对他们的前途可能会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
端木恪不发一言地瞪着她。
“证据?要证据吗?”她提高了声音。很显然的,这个长相好看的男人也是和端木恪一样,对于女人就像抹布一样,用完就丢的人,“早上那个在我办公室里哭泣的怀孕了的女人就是证据!”
“哪个女人?”端木恪哑着声音开口了。从他的话里面可以察觉到他在隐忍的火气。
“别说你早上没有接过我的电话,那通电话是谁挂断的?”她叫道,“你认为这种事根本就不值得你的注意了吗?你压根就是一个禽兽!一旦她设有利用价值了,就算是一个怀了你的小孩的女人,你也可以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开。”
“我的孩子?”端木恪的脸上显出烦躁的表情,“女人,我什么时候又有了一个小孩了?”
“出了什么事了?”本来已经进去了的辛悝听到吵架声,又走了出来。
“是你给我找的好搭档在找我的碴。”端木恪苦笑了一下。
“游漪?”辛悝有些惊讶地望着她。
她会不会丢掉这个工作?望着辛悝移向她的目光,她的心里涌起了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是后悔吗?她不清楚。但她就是忍不住要和那个男人理论!为什么?只是因为当她想到一个怀了孕的女人在哭泣的时候,那个男人还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风流,她的心里就受不了。
“陶——爱——嫒——”她记得那个女人的名字。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就是牢牢地记得那个女人在哭泣的画面。是因为她们都是女人的关系吗?
“那个该死的女人!”端木恪的面孔抽搐了一下,狠狠地咒骂出声。
“该死的?你说她是该死的?”虽然说是在辛悝的注视下,但她还是要说下去,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控制了她,她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厌恶到了极点。想到今天早上被他强吻过的事,想到自己的唇被这样一个肮脏的男人碰过,她就反胃,想吐,“一个怀了你的孩子的女人该死吗?还是一个只想在女人身上发泄兽性的男人更该死?”她的言辞极为激烈,跟她激动的心情相符。
“游漪,你误会了……”沉默着的辛悝拉住了她,将她和端木恪拖进楼里。
“游漪,就算是他错了,你也应该相信他,维护他,做搭档是要帮你守护的人扫平障碍,而不是为了一时冲动给他带来事端……”辛悝低头望着从被拖进来到现在都一声不吭的她。是倔强吗?也许在他第一天看到她跑出房间的时候,他就应该感觉到这个女人心中的固执与倔强。
“我为什么要维护他?为什么要我维护这种人?”没有想到辛悝也会这样想。她心中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好人,有魄力,能掌握着这样的一间大公司,他有一点的霸气,但绝不是那种让人讨厌的类型。她一直都以为,他也是跟她一样的……她猛地抬起头来看着他,“到底是谁的过错?难道一个一点人情也没有的人就要接受保护,被当成濒危动物一样照顾得好好的,而另一个被禽兽伤害需要保护的弱者却要一人承受一切呢?你们上流人都是这样的吗?”
“游漪,你太偏激了。”辛悝揉了揉太阳穴,摸摸她的头发,“很多事你不会懂的。”
“是,我是不懂!”她叫喊蓍,激动地说道:“我是不懂你们的想法,为了自己的前途、自己的名声、自己的利益,就可以对任何人不负责任,就可以不顾别人的想法,不惜伤害所有人只是为了自己一个人,我没有那么自私,没有那么冷血。如果你是要我做到像你们那样,很抱歉我做不到,我也不想做到!”
“游漪,你太意气用事了,你不了解事实……”辛悝叹了口气,望了一眼端木恪。那个男人显然正站在一旁看好戏,等着他将他好不容易为他找的管理人给解雇。恐怕他现在心里面正在幸灾乐祸暗爽到极点。而他好不容易找的小搭档没想到竟是一个女权主义者,而且爱心出其的旺盛。
“我有什么不了解事实情况的?是,我是知道不多,但我知道一个叫陶爱嫒的女人被一个无情的男人抛弃,现在带着孩子却连那个无情男人的一面都见不着。”她狠狠地瞪着那个看好戏的男人。这个老是像火药桶一样随时会爆炸的男人此时此刻却闲雅得吓人,倚在门旁轻松地看着她。
“像你这种冷血的人!你根本就不了解人还是有一颗心的。”她火大地指着端木恪鼻子喊道,“我最讨厌你这种自高自大、自以为是、无法无天的混蛋了。”
端木恪的嘴角微微上扬,伸出一只手拨开了她指着他鼻子的手指,望了一眼一个头变成两个大的辛悝,出乎意料地,他哈哈大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现在也只有你这种禽兽会笑得出来。”她斥责他,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他笑得太过张狂,声音太过响亮,笑得好像空气都在随着他的笑在颤抖似的,整个房间仿佛都在抖动起来。
“游漪,那个女人怀的不是端木恪的孩子。”辛悝拨拨头发,帅气的脸上有一抹狼狈。是因为被端木恪嘲笑的吗?
“不是他的孩子?”连游漪压根儿就不相信,“不是他的孩子她会跑到他的办公室里哭吗?她会这样找他吗?她的衣服里会有他的分手的信吗?你们当我是小孩子啊!编出这样一个烂透了的谎话来欺骗我。”
端木恪仍是哈哈大笑着。笑得那么爽朗,笑得那么开心,完全没有刚才在大楼门口的狼狈羞恼的表情。
“你神经病!”她恼羞成怒地斥道。他那样笑,跟她刚才的激动完全形成对比,就好像她刚才是演戏似的,只是幼稚的可笑的行动。
被她一斥责,他的笑声立刻停止。但那抹玩味的笑容还是停留在他的嘴角,他的眸光中有一缕令人捉摸不透的光。她紧张地望着他向她走过来,
端木恪深邃的黑眸盯着她,大踏步地走过来,到了辛悝的面前,他停下,俯下身,唇边玩味的笑意越来越深,他将嘴唇靠近辛悝的耳边,轻轻地启唇说了一句。
“那么长时间还摆平不了一个女人,嗯?”他的声音性感无比,但却让听的人一脸挫败。
他们在说什么?连游漪的心里泛起疑虑。端木恪跟辛悝说话的时候,两只眼却仍然盯着她,那种眸光原先她看不清猜不透,但现在随着他越走越近,她越来越恐慌地盯着他的眼。那眼中的光,是一种面对猎物时的光芒,是——种好像能掌控一切的光芒。而她的身影在他的瞳孔里,就好像是一只被禁锢的小绵羊,惊慌地望着她自己。
“小白痴,你为什么突然对我的事那么关心?”他低下头,温热的唇贴近她的脸。
“下流!”她连忙倒退了一大步。早上被他突袭的情景又涌上脑诲。脑中一个声音在警告着她:他不是辛悝!他不会跟你讲道理,他是个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流氓。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abxsw.net dingdianshu.com bxwx9.net
kenshu.tw pashuba.com quanshu.la
tlxsw.cc qudushu.net zaidudu.org
duyidu.org baquge.cc kenshuge.cc
qushumi.com xepzw.com 3dllc.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