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病危!”
“未有后嗣!”
“储君之位空悬!”
“朝政如今几位老大人联合主事,宗室有人提议,将太后从行宫迎回京城,商议储君之事!“
“太后已经传话过来,打算在行宫废太子的子嗣里挑选一人,过继给圣上名下,为下任储君!“
“……”
低垂的帷帐,被从里一把撩起。
梅望舒神色冷若冰霜,把长发绾起束拢,披衣下床。
将墨迹淋漓、刚刚写成的一张纸塞进林思时怀里。
“圣上为何突然病危?说清楚。”
——
林思时身为朝中重臣,以居家养病的借口私自离京,已经是言官可以上书弹劾的罪名。
他言简意赅,半个时辰之内把京城最近发生的大事讲清楚,连一晚上都不停留,上马便走。
只留下梅望舒坐在屋里,久久没有言语,心里有如惊涛骇浪。
圣上早已痊愈的惊恐狂暴之症,居然又复发了。
紫宸殿封闭。
天子以黑布层层封了寝殿,蜷缩于寝宫内殿,不看,不听,对外界不闻不问。
群臣慌乱,群龙无首。
以叶老尚书、程右相为首的朝臣,和宗室诸王势力,为了要不要迎回行宫的太后、商议储君人选的大事,已经在朝堂上交锋数次。
原本清平安定的政局,短短数月之内,忽然变得浑浊危险。
这两年才隐约显露出来的太平盛世气象……岌岌可危。
梅望舒的视线盯着地,保持着手里端茶送客的姿势,久久地思虑着。
听到一阵奇异的声响,才意识到,是自己端着茶盏的手在细微地颤抖。
“怎会如此。”她低声自语,“怎会如此。上一世并未……”
“上一事?”嫣然过来接过她手里的茶杯,听到只言片语,惊讶借口,“大人说的是哪件事?”
梅望舒倏然反应过来,闭了嘴。
“没什么。消息太过突然,有些过于吃惊。”
她掩饰性地举杯喝了口茶,放下茶盏时,发现自己的手腕已经在带着袖口细微发抖。
升起火炉的室内,她感觉一阵胸闷,起身去窗边,推开了两扇窗,深深吸了口迎面扑来的寒气。
“嫣然,”她开口道,“我感觉事态不对。”
“龙椅上的人都要换了,京城的事态肯定不对了。”嫣然走近过来,心疼地关上一半窗,“大人身子还在休养,莫要又冻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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