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身上吮吻着,一鼓作气。感觉到她快要动情的时候,敷在她耳边低声道:“你看你天生就是做这个的料,所以也怪不得我。”
小韶好似整个人都飘在云端上,软软的不想动弹,强烈的感觉逼得她头脑都已经不太清醒。南宫仁的这句话却像是一盆冷水,淋得她透心的凉。
她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情潮过后的激动,还是单纯的羞恼愤恨。
南宫仁站起身来,皱眉看了一下她身上的狼藉,低声骂了一句什么,整理好了衣服就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小韶躺在地上,想一块木头,过了半响才慢慢的爬起来,手脚酸软的爬到了床上。
她躺在那里,再也控制不住,冷流满面。
第二天鸨母进来的时候也是吓了一大跳,小韶身上的累累伤痕让她忍不住腹诽,原来这位南宫将军好这口儿。
她倒是真怕小韶伤了,索性赔了不少的好药,只希望着她快快的好起来。
又过了十五天,小韶的伤才稍微有了一些起色,这期间南宫仁似乎是忘掉了这么一个人似的,再也没有来过。
在小韶刚刚能下地的这个晚上,她叫门口的看守去请鸨母过来。
“妈妈想不想多挣些银子?”鸨母刚一进门,她就开门见山的询问道。
鸨母见她一脸的认真不似作伪,以为是终于开了窍,眉开眼笑道:“好女儿啊,不急,总也得等你把身子养好了吧。”况且这南宫将军定下的一个月还没到,她可不敢摸老虎的屁股。
“妈妈看我这样子怕是也能猜到了。”小韶低着头,忽然魅惑的一笑,“我得罪了那位将军,他以后只怕是不会再来了。”
“妈妈,他究竟包了女儿多久?可否告知?”小韶问的诚恳。
“要说也是,本来说好了是一个月的,可是这大半个月都不见人影,妈妈这生意也不好做啊。”鸨母假意叹息着一边小心的打量着小韶的反应。
“我还是想问妈妈,您想不想多挣些银子?”
鸨母仔细思量了一阵,没有直接回答,“银子嘛,当然是越多越好。”
“那便是了,妈妈觉得我身价如今如何?”
“好女儿,你就是妈妈的聚宝盆啊。”鸨母的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这丫头这是想通了,可得好好的教导教导。
“南宫将军怕是不会来了,反正还剩下五天,女儿再歇息四天,然后就去挂牌子,妈妈觉得怎样?”小韶微微的笑着。
“这……”老鸨还有些犹豫,“南宫将军那里只怕是不好交代。”
“不妨事的,如果他真的来了,妈妈只要说是算错了日子,他还会计较不成。再说,他根本就不会再来。”小韶说的笃定,像是一早就打好的主意。
“嘿嘿,妈妈是担心女儿你这身子。”
“没事,不过,以后进账的三成要归女儿自己,妈妈您同意吗?”
三成?这简直是割她的肉,但是一想到这小蹄子以后没准日进斗金的份上,鸨母也就不再计较,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反正她没办法看清楚账目,到时候混淆一下就可以了。
小韶见她答应,会心的笑了一下,眼睛闪出一丝决绝。
说归说,当五天以后鸨母真的将那个年纪老的足以当她爷爷的老头请进她的屋子时,小韶忍不住的想吐。
她稳下了心神,乖巧的俯身行礼,然后喝了几杯酒之后,半推半就的任由这个骨瘦如柴的老头将她拨了个精光。
小韶有些紧张,止不住的颤抖,那个老头很贪恋她年轻的身体,开始在她身上到处摸索着。
当一切终于结束了,她睁着眼睛听着身旁满足的呼噜声,想要发笑,原来并没有那么难。
门外传来了动静,有什么人破门而入,看清屋里的场景后顿在了原地。
那个老头被吓得惊醒,哆哆嗦嗦的起来穿上衣服,大声的呵斥着:“你是什么人?还不快滚出去!”
南宫仁冷冷的注视着她,眼睛里像是能喷出火来,那老头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缩了起来,“刁民……好大的胆子……本大人是这城里的郡守,连平远侯都要让我三分。”
小韶无所谓的下了床,随手披上了一件内衫,莲步轻移点亮了室内的烛火。
她擎着蜡烛,故意在南宫仁的脸边转了一圈,方才道:“这不是南宫将军吗?不好好的守城,等着为国捐躯,跑到这儿来做什么?”
她咯咯的笑了一声,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道:“哎呦,瞧我这记性,您前几天刚来过,这可不是第一次,罪过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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