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心梓顿时乖了,强忍住喉头的恶心,低下头大口的扒着饭。一边吃一边想着是在嚼阮安乾的骨头,就让他再得意几天好了。
见她老实了,他也就不再多话,一顿饭吃的诡异之极,气氛冷的像是能冻死人。
天黑下来的时候,问题又出现了。屋子就那么几间,他睡在哪里?
心梓叫白露把他带到楼上去,自己则抱了被子要和白露去挤。
阮安乾冲她冷冷的一笑,欲擒故纵是不是?他到想看看她还能使出什么花样来。扯住胳膊,一把把她摔在床上,走到门边把门直接反锁了,然后朝着心梓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她有些害怕的从床上爬下来,浑身无力的倚着墙,脸色发白。走过去,将她横抱起来。
刚刚沾到床边,心梓立刻奋力的挣动起来,像是受伤的小动物最后的挣扎般眨眼间跳将起来,对着他又抓又捶。她身体虚弱,手脚又使不上力气,打在他身上挠痒痒似的。他闪身躲过,她扑过去一时没刹住,一下子就向床底下栽去。电光火石间,他搂住她的腰往右微侧,两个人同时摔在地上,攥住她的手腕,惊怒交加地高声威吓她:“别动!再敢动就把你扒光了吊窗户外面。”
她半伏在他身上,头发遮住了半边脸,只见肩膀的抽动,却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他把她抱到床上拉过被子,裹进去恶声恶气的说:“睡觉!”
心梓不敢再动,老实的缩在里面,间或微微的抽动一下。阮安乾只觉得心头一阵痒痒,本来没打算动她,这下却真的把火勾起来了。
他把外衣脱了,闪身钻进被子,手脚一阵动作,低头含住了她的柔软。
心梓照常是在第二天晌午才醒了过来,仔细一看那禽兽已经走了,好在自己的身上除了几道掐痕吻痕外没留下什么新的伤处。
她重新窝回到被子里,眼神迷茫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帐篷里,裴自如和白少堂正在向阮安乾禀告着军情。却发现今天侯爷明显有点心不在焉,他似乎在听他们说话,但又似乎根本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侯爷,侯爷……”裴自如忍不住轻声的唤道。
“恩?哦……你们看着办吧,这事儿不用请示了。”他回答的迅速,“另外世安你去安排一下回去的马车。”
裴世安和白少堂对望了一眼,心照不宣的同时低下了头退出去。离开的时候,却看见侯爷脸上闪过一丝笑意。裴自如有点惊讶,转念一想起昨天晚上有可能发生些什么心忽然针扎般的痛起来。
里面的阮安乾却浑然未觉,满意的想着:她胖了点,身上不再那么单薄了。
晚上回到竹楼的时候已经很晚,心梓屋里的灯早就熄了,他摸黑走上去到床边倒头便睡,忙了一天挺累的,没空瞎折腾,再过两天他就直接把她弄回去,管她愿意不愿意。
他睡得熟了,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在脱他的衣服,瞬间惊醒,也没反应就一个鲤鱼打挺卡住了那人的喉咙。
心梓呜咽了一声,努力地想要掰开他的手,他松开了手,看着她趴在床上费力的咳嗽,半晌才定下神来,悻悻说:“你做什么?”
她咳嗽完了转过身去倒头躺下,再不理他。他挠挠头,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好像被露水打湿了,怪不得这么不舒服,难道这丫头是想替自己脱了?
他一声苦笑,只怕她不趁自己睡着了下杀手都是好的,又怎会关心于他?至于自己刚才不也是第一个反应就是掐死她吗?看来仇人始终是仇人,他们彼此都恨不得生啖其肉,一切都没有改变过。
他把衣服甩开躺下再度睡过去,心梓背对着他却是再也合不上眼,他警惕性如此之高,她连衣角都碰不得一下,偷那张图谈何容易。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心梓忽然对他说很闷,想要和白露下山走走。她甚少如此平和的提出要求,阮安乾考虑了一下同意了,只是让白少堂跟着她们。
白少堂这个人出乎意料的沉默,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跟在她们身后就像是个大冰块。心梓慢慢的使劲磨着时间,在外面逛荡到了很晚。
到了最后差不多已经华灯初上了,她才慢腾腾的向着阮安乾临时搭的帐篷走去。
阮安乾见她进来,黑着脸问道:“去哪里了?”
“就是去逛逛,公主好久没下山啦。”白露小心的替她解释着。
阮安乾见她脸上难得有些喜色,也就没有再追究,想要送她回去才发现外面已经太晚了,贸然进山自己倒是无所谓,山路崎岖只怕会对她有危险。
“算了,就在这儿住一下吧!别给本侯捣乱,否则饶不了你。”他威胁着,扭头叫亲兵带她去自己休憩的营帐。
他留在大帐里继续和几个部将商议着对防御着百夷的对策。总算都处理完了一切事宜,决定回去休息一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咬住了牙关。
“遭了!”他暗道,顾不得停顿掀帘冲出大帐直奔休息处。
一进去就看见心梓正坐在床上,摆弄着衣服,不知在做什么。他气怒难当,走过去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向后一拧:“你做什么呢?”
她一声痛呼,手中的东西落地。他上前拾起之见是一方素帕,上面什么也没有。只是顶头处别着一枚小小的绣花针,一看便是女孩家的东西。
回头看看桌案上的文书还都是在原地未动,他走过去不动声色的将最底下的那张图收进怀里,转身望向她,见她还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狐疑顿起:“你慌什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厉声问道:“刚刚在做什么?快说……”
她低着头不回答,阮安乾一咬牙,抡圆了胳膊一掌呼在她脸上:“贱人,你刚才偷看图纸了是不是?”
心梓被他一巴掌扇的倒在地上,咬着牙眼眶微微有点红,却仍然死咬着牙不肯开口。
阮安乾几乎是暴怒,布防图是机密,被她看了去后果不堪设想,他几乎立即想把她扔出去抽上几百鞭子。
他走过去想把她拖起来,却发现她裙裾的下摆处似乎有血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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