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色想着想着思绪便飘远了去,秋木析转过头去想转换一下语气。看到花色这般便有些恼怒,见花色肩头就在自己唇边便不客气的张口咬了上去。
花色正在出神。便觉得肩头一痛,随即本能的转过头去。只是这一转刚好对上秋木析的鼻尖,二人眼睛对了上去都是愣了愣。随即分开。
分开后秋木析暗自叹了一声,也不知道惋惜些什么。
顿了顿秋木析便将做戏一事与花色娓娓道来,花色自是很认真的听着,只是到了最后俨然被那澹台姓氏分去了大部分心思。待秋木析说完,竟是傻傻的问:“那些人竟是这般厉害?”
秋木析给了个肯定的答复,花色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果然不假。”
秋木析也是赞同,不过心中也有小小的不甘,自己废了那么些气力,竟是连一句好话都没有?越想越是生气,秋木析颇为不满的看向花色,只见花色已经闭上了眼睛,显然困意又袭了上来。
秋木析有些哭笑不得。自从知晓于花色的心思后,倒是越来越矫情了。
第二日一早,秋木析没有得到传召便没有上朝。如今这个时候宁皇只怕并不想看到自己。秋木析自是能避就避。也是如秋木析想的那般,辰时宫里传来消息,白疏谨的战鸽已经飞了出去。
这般白疏谨的动作便名正言顺。秋木析要的就是宁皇亲自下令。这样即便日后白疏谨回来也会因着这件事“将功折罪”让宁皇下手时也要掂量几分。皇帝做事不就是个名正言顺?
就是不知道宁皇如今对于白疏谨是何心态?该死之人没有死成,反过来还立了大功……又是与白家将事情袒露开来……只怕想的两全之策并不容易吧?
林兮之下了早朝便来了秋府,与秋木析二人在书房的时候明确说了宁皇在朝堂之上的话。
如今军中短了食粮,宁皇确实征用了百姓不少粮食。
秋木析听闻,只是叹了一声气,而后道:“便按照我们原来说的那般吧。”
林兮之自是知道秋木析叹气为何。若是真的如宁皇这般拖拖拉拉的,那三十万将士只怕早就因着食物短缺伤亡大半了。宁皇这是在逼着白疏谨想法子,若是到时候军中依旧伤亡过半,到时候只怕要治白疏谨一个“不力”的罪名。
如此情况下,竟是不顾那三十万大军的生死,也难怪秋木析会如此叹气了。
“都说帝王无情,果然不假。”林兮之也是一阵叹息。
秋木析笑笑,而后沉思半晌才道:“帝王若是太过仁慈只怕百姓难做啊。”
林兮之是聪明人,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其中的曲折。是啊,若是帝王太过仁慈对于贪官污吏轻易饶恕,确实对百姓不利。只是……如今的皇帝对于贪官污吏可不是视而不见?这样的话林兮之没有说出来,越矩的话说的再多又有什么用?
二人出来后,林兮之便随着秋木析来到花色在的院子里。花色见到哥哥自是高兴的。说来兄妹二人许久未见了,昨日也只是匆匆打了个照面。
秋木析识趣的将人送到便出了去,只余二人的时候林兮之才道:“妹妹近日可好?”
花色自是好的,即便不好那些事花色也不想说与哥哥听,过去的再说徒留叹息而已。
花色的回答显然在林兮之的预料之内,林兮之叹息一声,道:“这些日子瘦了不少,待我回来的时候你便养回来吧。”
这是辞别?花色一愣,而后问道:“哥哥又要出门?”
林兮之颔首,道:“如今朝中不太平,我自请前去征粮,约莫两个月左右就会回来了吧。”
花色颔首,颇有些舍不得。花色这般模样倒是让林兮之想起来小时候,那时花色也是这般不舍得自己远走,最后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哭的实在是恼人。
只是那时候的场景如今已经看不到了。
送走林兮之的时候,花色便向秋母那里走去,秋母自昨日他们回来后好似放下来心中一块大石,今早难得睡了个懒觉。起来时候见侍候在侧有些诧异地问:“怎的不好好休息?”
花色有事求她,只是一时不好意思开口,便亲自伺候着秋母洗漱。又亲自伺候着老人家用了早膳。两人坐下来的时候秋母颇有些无奈道:“你这孩子,向来能沉得下性子。有事快说,我这心里啊,跟猫抓似的难受。”
一旁的婢子们全都捂着嘴偷笑,花色窘迫的红了脸好半晌才道:“娘亲,今日过来确实是有事求您的。”
秋母一阵好奇,花色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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