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还没有说出来,宁皇已经打断道:“这二人都是人中龙凤,绝不会委屈你家妹子的,听听又何妨?”不等林兮之回应,已经将人名说了出来:“这二人一出同门,一位是朕钦赐的卫千总;一位却是没有品阶,但是前途不可限量。”
宁皇话音刚落,有一人已经站了出来,此人正是秋木析。如今站在离林兮之这桌不远的地方先是向宁皇恭敬鞠了一躬,又是对着花色这方行了一礼才站好道:“木析爱慕林姑娘原本应该亲自上门提亲才是,只是如今尚无品阶,实在没有颜面求娶。只好央了宁皇陛下赐婚,待木析功成名就之后再请姑娘入门。只能委屈姑娘等我些时日。”
这番话说的实在不顺林兮之的心意,林兮之便问他:“诚如秋公子所言,应当亲自上门提亲不假,但是如今却是请宁皇告知与我兄妹二人,可见诚意一般,这是其一。其二:秋公子这般所言倒好像兮之与妹妹二人都是看重权势之人,凭白于我们添了攀权附势的印象。其三,花色年岁已经不小,恐怕不能再等下去了,还请秋公子另觅佳人吧。”
说完对着宁皇拱拱手又道:“秋家家大业大,兮之与妹妹二人皆是出生贫寒,恐只能谢绝秋家公子的好意了。”
宁皇见林兮之已是将话说成这般,便也不强求,只是笑道:“这婚姻一事啊,说不准的。朕也不管这些儿女情事,你们谁欢喜谁,谁便拿真心去换,其余的,与朕说了也无用。”
此时,周筠廷却是接话道:“圣上所言极是,莫要好心成了坏事,凭白结了怨才是。”
宁皇很是受用,点点头。由此,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了。自始至终,白君泽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好似身不关己似的,宁皇拿他说话也只是起了个头,将话引出来而已。
经过刚刚刺杀一事,宁皇已经有些恹恹了,如今该说的话也说了,便退了。见此,又不少人也纷纷告退。花色见状也不再由着林兮之摆弄,跑到白君泽面前道:“我想吃糖。”
林兮之哭笑不得,但是见白君泽还是无甚表情便有些动怒了。本来还以为白君泽会站出来拒绝,哪里知道到底不过逢场作戏。花色一颗真心算是托错了人啊!
不过当前最主要的便是花色的亲事了,若是徐粲然在……想到这林兮之也不知怎的心中一恸……到底是相处多年的兄弟,就此陨去……唉!
白君泽乍一听花色的话有些哭笑不得,但是见花色眼神清澈,想来刚刚发生的事并未影响了花色,至此也不知道是该叹气还是该如何。
众官员与家眷走的所剩无几,此时白疏谨却是搀扶着垂柳过来。垂柳眼中含泪,先是狠狠地瞪一眼白君泽,而后将花色拉离白君泽身边道:“姐姐一腔真心莫要付错了地方,有些人根本不值得!”
只是这些话花色如今哪里能听得懂?眨巴着眼睛看向垂柳,而后又小心翼翼地抚摸上垂柳的肚皮呆呆的说:“好大啊!”(未完待续)
第七十章 质问
几人在这地方实在是显眼,花色又是这般懵懂的模样,于是一行人只好先往外面走去。一路上几人都是没有说话,林兮之几次看向白君泽,欲言又止,最后都是咽了下去。垂柳本就是直性子,没少与白君泽白眼相加。
白疏谨想着白君泽怕还是忘不了自家姐姐,于是暗暗叹气扶住自家媳妇。秋木析也是与众人一道出来的,只是到了宫门外的时候突然告辞,林兮之还有话想与他说,见此只好作罢。
出来后,垂柳憋了许久的性子终于没有忍住,道:“在拓坞国的时候垂柳还以为神司大人与姐姐还是有些情谊的……如今看来是我多想了,还请神司大人莫要再做出让人误会的举动来,垂柳先在这里谢过了。”说着直直往下拜去,白疏谨见状急忙扶住垂柳,颇有些无奈。
白君泽记得垂柳,不仅是因为在拓坞国见过,还有在白疏谨的营帐内。那时候垂柳还只是孩童,最多不过十二岁。倒是没想到那时候的小姑娘是公主,更没想到她如今成了白疏谨的夫人……
花色自出来后一直盯着垂柳的肚子,突然见垂柳弯下腰去,伸出手来快速的摸了摸垂柳的肚子,而后兀自笑的开心。
垂柳自然是能感觉到,抬起头来正好看见花色笑的开心,见状垂柳更是心疼,上前拉住花色道:“姐姐,你若是不开心便不要做这种姿态。”花色依旧笑着,见垂柳拉着自己,更是肆无忌惮的伸手摸了摸垂柳的肚子。
林兮之见了便对垂柳道:“花色如今怕是不认得你了……”
至此垂柳才相信宴中那些人说的是真的,一双眼便蓄起泪水。泪眼模糊的看着花色,却是向林兮之提问道:“姐姐出了什么事?”
林兮之叹气,道了句:“公主如今身子不便,还是寻个地方好好说话吧。”白疏谨应下,而后拉着自家夫人向马车走去。
寻来想去。最后几人便去了将军府。此次宴会本就是为了替这二人接风洗尘,再加上垂柳的身子委实不方便,因此去了将军府也是无可厚非的。
只是还未上马车又出了一件哭笑不得的事情来。垂柳想与花色坐一辆马车,但是白疏谨与林兮之都觉得花色如今性子顽劣,不适宜与垂柳一道。但是反过来花色却是想与白君泽坐一起,这么一来林兮之与垂柳也不同意。
花色见此干脆装哭嚎了起来。众人哪里见过花色这般?林兮之更是苦笑着摇头道:“依你就是,莫要哭了。”
垂柳也是恨铁不成钢,瞪了白君泽好几眼才作罢。
倒是站在一旁的白君泽颇有些哭笑不得,这情绪过后,反而松了一口气。幸好今日花色神智混沌。若是换做寻常的模样,白君泽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于她。
上了马车后,花色便嚷着困,抱着白君泽的袖子睡得颠三倒四。好在花色睡觉不会像秋天熙那般流口水,只是这二人睡觉喜欢搂着自己袖子这个毛病却是一样的。想着白君泽不自觉笑出来,见花色发丝睡的有些凌乱,伸出手替她拨正。花色被白君泽碰到,有些发痒。无意识的蹭了蹭白君泽,吭一声又继续睡了过去。
这次,白君泽眼角也弯了弯。而后有些怔住。一时也说不上来此刻的心情,干脆由着花色睡过去。
将军府比起白府更是多了几分威严,门口两座狮子立在那虎虎生威,门口的守卫也是身着铠甲的士兵,见门口陆续停了三辆马车后匆匆迎上来。牵过马儿后告退。
垂柳站在将军府门口,回过头来看身后之人。见到白君泽后蹙着眉头道:“你怎的也在这里?本公主记得不曾唤你过来才是。”
寻常人家哪里敢对白君泽这般说话?只是垂柳自小性子便没个拘束,成亲后白疏谨见她小。也对她百般容让,因此垂柳才养成这般天不怕地不怕的规矩来。
白君泽还未说话。白疏谨却是道:“按规矩来说,君泽是我哥哥,你莫要由着性子来。”垂柳没好气的看一眼白疏谨,冷哼一声进了门,却是没再说白君泽的不是。
花色如今尚且迷迷糊糊的,依旧扯着白君泽的袖子,只差将身子偎进白君泽的怀里了。林兮之暗暗叹气,上前拉开花色道:“我们进去吧。”
花色被拉了一个趔趄,本来被吵醒便有些不愉快。见此哼一声甩开林兮之,拉起白君泽向里面跑去,可惜白君泽依旧不紧不慢的走着路,凭白废了花色一番气力。
进了将军府,里面一派恢弘景象,比之神司府,比之林府更是各有各的韵味。到底是知礼之人,林兮之不好细细打量,便一路走马观花的跟着二人进了待客的偏厅。
偏厅看着也像是匆匆收拾出来的,见状仆人们上前端茶递水好不热闹。花色乖巧的坐在白君泽身边,抱着糕点吃的开心,垂柳却是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花色。
坐下来后,客厅气氛反而有些尴尬,白疏谨却是咳嗽一声问道:“宁皇说的卫千总可是秋允画?”
林兮之颔首道:“卫千总倒是有三两人,但若是说宁皇亲自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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