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秋最是心疼白君泽与花色,既然那二人注定纠缠不休,红秋便功成身退了。
于宴仕此人,起先确实是喜爱的,只是因着年少轻狂二人终成冤家。倒是后来宴仕敛了性子确实让红秋刮目相看。如今对于宴仕,红秋说不上喜爱,也说不上讨厌,只是回首这些年,宴仕确实为了红秋做了不少。白君泽说的没错,如今恐怕也只有宴仕能容忍自己的脾气了。
红秋也不是铁石心肠,嫁便嫁了吧。
花色进去后便看见红秋坐在铜镜前发呆,红秋难得这般失态,花色打趣道:“想什么这么入迷?”第一遍红秋还未听到,直至第二声红秋才反应过来。
见她这般,花色更是捂嘴偷笑,调侃道:“拜堂之时姑娘可万万不能这般。”
房内比之外面更是通红一片,着实喜庆。花色也不知怎么的颇有些感慨。此时喜娘已经过来,见花色调侃新娘子,笑眯眯道:“这位姑娘,新嫁娘是不能说话的,犯了忌讳可不好。”
花色一怔,随即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一出,便告了声罪帮着喜娘打起下手来。喜娘是个年岁颇大的妇人,手脚麻利的替红秋上妆,花色在一旁看着绞尽脑汁说一些话缓解着气氛,其中不乏一些有趣的事情。最后还是喜娘及时叫了停,生怕新娘子笑出来毁了前面画好的妆。
外面渐渐有人声了,春久与香悦二人也是手忙脚乱的。喜娘将新娘子打扮好后便去了一旁交代其他事宜了。
余红秋与花色二人在屋内时候,花色反倒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嫁娶之事(二)
“今日子环不过来?”想了想花色还是问了出来,今日是红秋的大喜日子,若是不谈论子环倒奇怪。
红秋嘴角挂着笑,寻常不苟言笑的面颊如今好似寒冬过后的一缕暖阳,许是今日日子特殊的缘故,现在的红秋美艳动人。笑了笑红秋道:“不知道秦方会不会带她来。”
秦方?花色面上疑惑之意不言而喻,红秋心思玲珑,知道花色是想问这件事,道:“良禽择木而栖,秦方这般却是最好的做法。”
见红秋竟是帮着秦方说话,花色反而了解红秋的意思了。只是秦方跟在白军身边已久,如今突然投靠宁皇,只怕白君泽不便于让人知道的动作如今也要公诸出来。
红秋见花色眼睛闪烁,笑道:“主子做事从来都是三思而行,就是被人知道了,旁人也没有阻止的能力,姑娘又何必担忧?”
见红秋说的自傲,花色笑笑。说实话,虽说认识白君泽多年,但是花色对白君泽此人一点也不了解。起先在垂柳小镇白君泽没有给花色了解的机会,来了宁国后花色更是连白君泽面也见不上,又哪里来的了解一说?
“不仅是秦方,如今我也是不能再为主子做事了。”好半晌后,红秋又是感慨着说了一句。是啊,晏家也是卉城中的一方势力,红秋既然嫁与晏家,自是没有再替白君泽做事的道理。花色也是想到了,所以才惋惜秦方离了白君泽,这般就好像白君泽众叛亲离一般。
虽说白君泽其人于花色来说是仇人,但是见到他如今的境况还是不免有些唏嘘。
与红秋说了一番话。花色便知道这些天来担心都是多余的,虽说秦方如今不是在白君泽的阵营中,但是对于林家一事来说不是阻力。既然如此,那哥哥那边的计划便会照旧。虽说林兮之的情报也是厉害,但是他好似没有把花色牵扯进来的意思。从来不会主动告知花色这些事情。花色也不想被蒙在鼓里,因此才会向红秋打听着些事。
林兮之不把花色牵扯进来的原因也很简单。只是因为之前花色受了那么多苦,林兮之愧疚不已不想再让她受委屈,因此才想将花色摈弃在外。
二人沉默半晌后,喜娘再次进来道:“吉时就要到了。”满脸喜气的看着红秋,手上拿着红色的帕子道:“老身替新娘子遮上帕子。
红秋对着花色笑笑。而后颔首道:“多谢。”
喜娘哎呀一声,连忙道:“这喜帕遮上可就不能说话了。我的小姑奶奶,您有什么还没说完的赶紧说吧!”面上的表情实在是好笑。
红秋摇头,这下喜娘才将帕子替红秋遮上。后面的规矩花色不懂,只是吉时到了的时候花色搀着红秋到了喜娘的背上。之后的事情花色便没有跟上凑热闹。
外面鞭炮声噼里啪啦放个不停,接亲的新郎官声音清晰地在外面传来,还有起哄的、嬉笑的、恭贺的,在这一刻都交织在一起,让人心生欢喜。
花色倚在红秋的房门前听着外面的动静,不知何时白君泽也到了这里,看见花色后道:“无事便陪我走走吧。”
花色只顾着发呆并没有看见白君泽,乍一听白君泽说话吓了一跳。随即便反应过来便屈膝行礼道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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