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森欧外在德国留学的原因,威兹曼很有兴趣的和森欧外谈论了几句,结果得知两人甚至可以算的上校友。
森欧外知道威兹曼是德国人,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居然是一所大学,脸上习惯的笑容甚至有些僵硬。
称面前的年轻人为学弟的话,很显然是十分不合适的事情。
不知道作何反应的森欧外只能说着“真是有缘”。
倒是威兹曼眨了眨眼睛,颇为顽皮的说道:“森先生算是我的学长了吧。”
听到威兹曼这么说,在场的三人纷纷愣住。
夏目漱石眼神在森欧外和威兹曼两人之间晃了一圈,一是显然没有想到还能有这么一层关系;二则是作为威兹曼身份的知情者,不知道是该为了森欧外收获了这个学弟而感到高兴,还是因为白银之王“淘气”的行为而哭笑不得。
森欧外显然也没想到威兹曼会这么说,他下意识便想到了威兹曼隐藏在背后的权力和地位。
很显然,这是件值得的事情。
听到老师这么说,太宰治面无表情的抬头看向森欧外,见那男人装作无辜和有些惊喜的样子,在心里吐槽着,森先生的演技还真是拙劣呢。
终于把威兹曼请到了横滨,夏目漱石便拉着青年聊了很长的时间,从提到森欧外的德国文学到日本文学,顺其自然的谈起了目前日本文学界糟糕的现状。
“我遇到过很多在我看来非常适合写作的青年,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想要致力于文学。”
夏目漱石无奈的向威兹曼吐苦水道,说着瞥向了站在自己身后的森欧外,“包括我这个学生,有时候还真是觉得奇怪。”
听到自己被提及,森欧外无奈说道:“老师真是难为我了,我是真的不擅长写作。”
而夏目漱石也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志向不在此罢了。”
“总会遇到的。”
威兹曼好脾气的笑着劝道,想到当初在书店看到夏目漱石时,自己和修治也被劝着从文的画面,“夏目君热爱文学如同生命,虽然有的人很难达到这种程度,但是总会遇到的。一切都需要时机。”
“那就借您吉言了。”
夏目漱石一生也就收了这么两个徒弟,从文从武,对敏感的文学没有任何的兴趣,倒是对异能管理的计划很感兴趣,这也算是唯一令他欣慰且期待的地方了。
终于等到了吃完晚饭后,太宰治和威兹曼才有了两人独处的散步时间。
冬日的夜晚,河水波光粼粼。路上行人不断,就算是治安差的横滨,此刻也有了过年的氛围。
“今晚的星星很多,看起来明天会是晴天。”
威兹曼双手放进大衣兜里,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眼天空,扭头冲太宰治说道。
“是啊。”
太宰治见状也停下了脚步,感慨着,却又忍不住问道,“老师这几个月,怎么样呢?”
“我吗?”
听到少年问到自己的生活,威兹曼想了想这几个月过于热闹的生活,笑着说道:“还算可以,没有什么太差的事情发生。修治呢?”
青年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如同今晚的河水一般沉静,所有人类该有的藏在深处的歇斯底或是绝望疲劳的情绪都消失殆尽。
回想起自己这几个月的生活,太宰治微微歪头,勾起嘴角,“其实我也过得很好,只是总一直想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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