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府里的丫头们就是讲闲话也不好凑巧在他回来的路上说。
蜜娘大概已经猜到是谁,但正所谓抓奸成双,捉贼拿赃,真正查到背后之人,再作区处。
“我料想她只敢在你跟前说,不敢随意传开,否则闹开了,就太蠢了。”
外头的人若是知道东安侯府传出这种桃色事件,家里几个少奶奶一个跑不掉。
方惟彦安慰道:“不要紧,我已经吩咐常寿了,若有人传这样的消息,第一个就毒哑了发卖出去。”
毒哑发卖?
蜜娘看向他:“真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手段。”
“慈不掌兵,下人们平日可以待他们宽和,但是乱传话就不好了。”
要知道女人的名节一旦被坏了,就很有可能一辈子抬不起头来,被人指指点点。
俩人都很沉的住气,甚至方惟彦都没找贺廷兰,而贺廷兰是酒醒之后,很是后悔,他虽然混不吝,但是还是很看好方惟彦这个小表弟的。
转念又一想,一个女人也没什么,当年那个女人明明是他先看中的,被人截胡了。
可终究还是美色撩人,他底下有人孝敬了个女人,生的很是美艳,只可惜比起阮氏来差的太远了。
他有些不甘心,天下女子,但凡他想要都会要得到手,可惜那阮氏不肯与他欢好。
双方春风一度又有什么不好。
他是南平伯世子,日后绝对的伯府继承人,绝对不会亏待她就是了。
阮四娘正好端了人参鸡汤来,她之前夭了个孩子,现在想怀上,还得拢住丈夫的心,贺廷兰虽然心中对这木头老婆不以为然,但是正妻的面子还得给几分。
二人云雨一番后,南平伯世子突然想起自己这木头老婆也姓阮,他遂笑道:“我记得惟彦媳妇是你族妹吧?你还有个堂妹是不是也嫁到张家去了。我不在家的时候,你若一个人闷的慌,可以喊她们过来家里玩儿。”
阮四娘自然不会想到贺廷兰的龌蹉心思,她还以为是丈夫体贴她,连忙道:“她们一个有身孕不便于走动,另一个孩子还小,也是一样。”
“那等你生辰的时候,请她们过来玩玩,以前你在家中是庶出,如今嫁给了我,你是伯府世子夫人,比她们身份都高,合该让她们都羡慕你才是。”
这话说到阮四娘心坎里了,因此对贺廷兰十分感激。
殊不知贺廷兰算了算日子,那阮氏六月份正好坐完日子出来,那时候正好。
贺廷兰的盘算,方惟彦虽然不十分清楚,但也有八分清楚,他身边一直跟着暗中保护他的人,这是东安侯曾经给他的,他分了一部分给蜜娘,同时,那两个丫头背后的人也查了出来。
这申氏做事向来都滴水不漏,她过了好几日,才探问此事:“如何?凤梧院中有没有争吵?”
申妈妈摇头:“老婆子我去打探了一番,一切如常,四爷照旧回家,每日还记得替四奶奶带点头,偶尔从翰林院要回来的早,还亲自扶着她在院子里散步消食,甚至他还主动封口,对四奶奶一点芥蒂也没有。”
这让申氏无语道:“方惟彦还是不是男人啊……”
但她笑道:“现在阮氏是因为有身孕,哪里都不便请她去,日后若是她能出去了,那可就不同了,那个时候我再从长计议。”
申妈妈有些着急道:“今年可就有武举了,奴婢听说五爷练的极好,侯爷特地替他打通关节,这可是在为他铺路,若是五爷中了武举,四爷有心避让弟弟,再有,还有简家可是虎视眈眈,奴婢看大爷和您的处境就更难了。”
“我当然知晓,简家不是阮氏家里那等寒门小户可以比拟的,若非如此,我早就动手了。”
正是因为方惟钧有简家这个靠山,简家在朝廷的能量,比刚入京的申家耕耘的更深,也正是因为和简家结亲,东安侯才愿意为儿子打通关节,这也是申氏着急的原因。
无论是方惟彦还是方惟钧,她现在都好像无从下手了。
知道是申氏后,蜜娘冷哼道:“我就知道是她,现在她可不一般,以前还算是周全,沉稳,现在整个狗急跳墙了。”
方惟彦猜道:“应该是这些日子老爷替惟钧活动了不少,故而她开始自乱阵脚了。”
他说完,又附在蜜娘耳旁说了半天。
蜜娘听了,忍不住指着他道:“你也变坏了,这样的主意,你居然想的出来。”
方惟彦轻咳一声:“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找打啊你。”蜜娘真的想打他了。
“不过,这个计划得让你生完孩子再说,到时候你也好跟着去看热闹,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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