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二奶奶也随她去了,三日回门定二奶奶有些不舒坦,想让阮嘉定去,阮嘉定却不去。
她倒是奇了:“你怎么不去了?”
阮嘉定觑了蜜娘一眼,蜜娘知机离开,方才听阮嘉定道:“这位贺世子之前向我提过亲,我没有同意,我再过去,这不是很尴尬吗?”
定二奶奶没料到还有这一遭,她皱眉:“你怎么之前没跟我说过。”
“后来不是和东安侯府定了亲吗?我知道这南平伯府和东安侯府是姻亲,我说出来做什么,这样不是两下尴尬吗?”阮嘉定自然也有自己的考量。
他儿子还小,女婿半子也。
方惟彦的才学实在是很好,人品更是贵重,二话不说花几千两,只为救一个未婚妻,还不是身份高贵之人,足以看出他的人品非常好。
这个时候阮嘉定就更不能对妻女说这些,反正贺廷兰最后也定了国公府的四丫头,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不提起反而更好。
定二奶奶方才知晓有这个渊源,倒也明白了:“既如此,你不去就推脱有事就成,只这事儿别让蜜娘知道。她对女婿很是上心,若是因为这件事膈应也不好了,还不如当成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和南平伯府也好相处。”
到底南平伯府是东安侯府姻亲,南平伯夫人是东安侯的亲妹妹,两家总有往来,本来现在各自嫁娶两不相干。若是多嘴说了,反而带出点痕迹来,就不好了。
夫妻二人故而都瞒着蜜娘,蜜娘也不知道贺廷兰的心思。
十一哥每日学到深更半夜,周氏还要端饭送茶,跟着发愁,让蜜娘看的也是胆战心惊,这科举说的是累考生,殊不知身边的人也跟着累。
周氏还悄悄同蜜娘道:“你哥哥其实学的很躁,一直说他读不进去,还不如跟着定二叔身边做事,日后等定二叔往上升,他也水涨船高,日后去国子监读书再等候补也不是不成。”
这话蜜娘也听阮嘉定提起过,阮十一今年虽然才二十几岁,但是志不在科举,难得沉下心来,做学问的人一定要沉得下心来,就如方惟彦这样能去寺里忍受清苦,静下心来读书。
但当着周氏的面,蜜娘劝道:“不管成不成的,既然已经有了顺天府籍,就在京里考,万一中了呢。俗话说有时候三分看人,七分看命。”
“妹妹安慰的是。”周氏看着丈夫这样,也实在是觉得受苦。
但科举也实在是太难了。
她羡慕的看着蜜娘:“我听说方家姑爷学问极好,就是你十一哥看了也是赞不绝口,妹妹兴许明年嫁过去就不必似我这样跟干锅烧油似的熬着了。我现下既是日日为你十一哥担心,又想着在老家的你那小侄儿,就盼着哪一天尘埃落定,我这心才落到实处。”
蜜娘情知读书这种事情也是无人能帮忙的,这都要靠各人的悟性和刻苦程度罢了。
前世方惟彦能进翰林院,就是二甲出身,甚至非常年轻,这是别人一辈子可望而不可求的,也是蜜娘同意的原因。
科举实在是太难了,能出头者寥寥无几,饶是阮嘉定都三十岁了才中进士。
另外一边李夫人为了让儿子专心在科举上,便同李冠讲起了条件:“关丫头在我这里,我只把她当女儿养着,绝不会亏待她。等你考完,我再让她开脸,你媳妇儿是个贤惠的,只是这女人哪个没有醋意,到时候内宅不宁,岂非是好事。你若天天在后宅断案,又如何能做好学问呢?”
李冠一听母亲松口,立马就高兴起来,他倒是有自知之明,知晓吴氏虽然大度,但女人嘛,有几个是真佛。
“儿子多谢母亲成全。”
李夫人把脸一板:“那你近来可不能和她从往过甚,否则,别人怎么看她呢!”
李冠又笑道:“儿子省得。”
就像李夫人知道关蕙卿进门之后,后院绝对不会平静,但若是由她来处理关蕙卿,儿子恨的绝对是她,既这样还不如交给吴氏,吴氏若是个贤惠的,妻妾相安,若吴氏并不贤惠,她也自然有手段,她这个做婆婆的稳坐钓鱼台就成,何必亲自下场呢。
所以说定二奶奶的话还是有道理,反正儿孙自有儿孙福,既然是吴氏接进来的,就让她处理就好了。
至于吴氏处理的不好,她再敲打一二。
当然,吴氏也颇知道分寸,她很清楚妻妾相争只是内宅之事,但是万一影响到李冠的前程,那她就是自寻死路了。
她的知情识趣,这令李夫人更加满意了。
着急的唯独只有关蕙卿一个人,但是有李夫人派孙姨娘看着,孙姨娘是个机灵人,拿大饼哄着她,让关蕙卿终于沉寂下来,以待来日。
李冠也悄悄同关蕙卿见了一面,他承诺:“夫人答应我了,等我明年中了进士,就好好替我们操办。”
“这是真的吗?”关蕙卿喜道。
李冠点头:“这是真的,你和我情分不同,我必定不会苛待你。至于你的外甥女,将来替她寻一门亲事,你就放心吧。”
关蕙卿甚至喜极而泣:“好,那冠郎你要好好的考,这样才有咱们的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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