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刘德能头也不回,不耐烦地回应道。
他的脚步刚踏上房檐,刘宝川的老婆就在里面说:“这快就拉完屎了?”
刘德能没敢说话,怕她识破了自己的声音,就直接往炕上爬,不小心压到了她的大腿,算是见识了这泼妇的厉害,“哎哟”大叫一声,一拳头就抡在了刘德能的背上。
刘德能忍了这一拳头,心里暗骂,叫你尝尝老子的厉害。掀开被子爬进去,直接脱掉了裤子,刘宝川的老婆感觉到被子在微微扯动,当是自己的老汉不安分了,在向她做暗示,她看看后炕边熟睡的儿子,“狗娃,狗娃……”抚摩着儿子的额头轻唤了几声,见他已经睡熟,翻过身来问:“是不是想那个?”刘德能学着刘宝川的声音道:“嗯。”
刘德能十多年没碰过女人,睡在女人身边激动的全身颤抖起来。刘宝川的婆娘说:“你急啥哩,等下,我下去尿。”揭开被子下了炕,将秋裤脱下,撅着屁股蹴到尿盆边,哗啦啦地尿起来,漆黑的屋子里立刻弥漫起一股骚臭难闻的气味。
刘德能的手紧紧握住自己的根,已经胀起来,撑的他*烧心,刘宝川老婆尿完提上秋裤爬上炕了。
“好了。”她主动说道。
刘德能整个人像座山一样严实地压到她的身上,“哼……”刘宝川的婆娘发出死猪般的哼哧声。
苦山沟的女人都有浑圆的臀部和一对大*,刘德能的胸膛紧贴在女人高高耸起来的*上,肚脐眼下三寸处又硬了几分,有点要撑破的感觉。
刘宝川的婆娘在*上有异常强烈的欲望,粗重地喘着气,衬衣扣子早已经解开,两只雪白的*像刚出笼的白面馍馍,让刘德能忍不住在上面啃了起来,同时惊叹这泼妇奶过孩子,*还这么浑圆挺拔。*小的像杏核一样,整个一看就好像正月十五晚上献在坟头上点了花的馍馍。他用舌尖在上面轻轻啜了几下,女人全身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隔着一层秋裤向刘德能紧贴着的下身迎凑上来,暖烘烘的冒着热气,呢喃地说了句什么,下身已经流成了一条河。
刘德能感觉自己的下身坚硬挺拔得无与伦比了,赶紧停止了*上那些胡里花哨的冗余动作,一只手揉搓她的*,一只手探下去摸索着脱她的秋裤,摸索了半晌硬是没有把她的秋裤脱下。
“你咋笨手笨脚的?”刘宝川的婆娘抱怨道。自己蜷腿脱掉裤子,将指头伸进嘴里润了些唾沫,熟练地摸索到刘德能的下身,在光秃秃的灵龟上涂抹润滑,说:“身子往前些。”
刘德能下身实在撑得快要爆破,提着自己那柄不老宝刀径直挥军南下,开往疆场,“腿分开些。”他将她的双腿掰成了90度,屁股向后一蹶,使劲向前一压,先是感觉下身一紧,随即咕唧一声进去,要不是他那东西比较大,只怕连根淹没。他的下身有些温暖粘湿的感觉,过于激动上半身剧烈地抖擞起来。
“像是八辈子没碰过女人,你头一次这么硬。”刘宝川的婆娘贬斥的语气中不乏赞扬之意,双腿又微微撑开了些。
刘德能双掌撑在炕上,伏在刘宝川的婆娘身上,屁股一撅一顶,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下身紧紧地被她夹在了那口水汪汪的深井里,身下的女人呻吟着,摇摆着脑袋,一头秀发在枕头上揉成了鸡窝,欲死欲仙的似乎要飞起来,想大声喊,又顾及到身边躺着的儿子,所以只能压低了声音呻吟。 。。
秦殇 第五章(5)
刘德能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全身剧烈地颤抖着,刘宝川的老婆额头上泛起亮晶晶的汗水,吐气如兰,呻吟声也加大了,“啊啊”地大叫,双眼尽是迷离的神情,赤条条的身体像一堆猪肉软软地摊在那里……
云收雨散,刘德能在她身上趴了一会,气还没喘过来,外面刘宝川就学狗叫催他,他起身提好裤子要下炕,刘宝川老婆气息虚弱地问:“都要睡觉了穿裤子干啥?”
“解手。””他压低声音使她听不出破绽来,连鞋帮都没来得及勾就出去了。
刘宝川早已在门外冻得蜷缩成一团,这笔荒唐的交易算是完成了,刘德能*行完,此时双腿有些虚软,暗自感叹年龄大了,动不动就虚,气息还未捋直,一出大门就蹴到了地上。
刘宝川跺脚抱怨说:“德子,你时间太长,是不是把我媳妇弄得都受不了了?”
刘德能抬头说:“她还能受不了?你回去再弄一次她保证偷着乐哩。”
“我站这快要冻僵了。”
“赶紧回去,小心她追出来。”
“你可记得,还欠我两根烟着哩!”刘宝川提醒道。
“知道。”
刘宝川这才踏实地走进屋,“嘎吱”一声闭上了门。
漆黑的夜里,阴冷的风从冰冻的河面刮来,对面坡上光秃秃的树枝在晃动,刘德能蹴在地上喘了半天气才平静下来,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酸楚,想想自己的婆娘死的早,旁的人都有家有室,虽说世道不好,时运不济,生活过得紧,日子却也其乐融融。只有自己过得像村口破庙里住着的光棍红善一样,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当年他老婆掉冰窟窿死掉,杜家嘴儿子被狼叼去的寡妇陈绣莲见建平还在襁褓中,年纪太幼还没摘奶,发善心用自己的奶喂养建平,要不是她心发慈悲,建平早都饿死了。人家一片好心,刘德能却不安分地伸手在人家*上摸了几把,陈绣莲看他这人不牢靠,奶完建平就不再与刘德能来往。想来这些,刘德能塌陷的眼窝里闪出了晶莹的光泽,擤了把鼻涕摔在地上,揉搓着发冷发麻的手掌回屋去了。
上房雪丽屋里还亮着灯,雪丽还在挑灯干活,纳一针线,将针在头发上擦一下,动作娴熟而麻利,灯芯突然摇曳了几下,她手里的针线活也缓慢下来,淡细的柳叶眉儿轻轻挑起,神情有些怅然若失。她想起了建平,建平后晌在她面前说的那些话,让她心里有些悸动。也许她还不懂啥是爱情,这样饥肠辘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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