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闪过一丝幽光,盖亚转头看向厄洛斯和乌拉诺斯,只见他们同样眼露诧异,随即厄洛斯以为塔尔塔罗斯甩她面子,怒气冲冲的对盖亚说道:“他凭什么这么嚣张,不就是顶了他几句话吗?”
尼克斯摇了摇手中的黑绒羽毛扇,笑而不语。厄瑞波斯在心底翻了个白眼,这哪里是顶了几句话,压根是在撬塔尔塔罗斯的墙角。
盖亚捡起地上的金杯,手指用神力隔了一层防护,他对弟弟妹妹说道:“我去外面看看他。”
语罢,盖亚快步离开了举办宴会的大殿。
科俄斯无意间侧过头,望着盖亚出去的背影,孩童稚气的脸蛋上勾起精明的笑容。
但是成功的喜悦没持续多久,盖亚之后从殿外回来了,脸带遗憾的说道:“塔尔塔罗斯走的太快了,我没追上他。”科俄斯脸上的笑意僵掉,发现了一个致命的问题:假如塔尔塔罗斯不爱盖亚,那么他完全可以找其他神灵纾解。
暗叫糟糕,科俄斯的额头溢出冷汗,直至最后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
持续近一天的宴会结束,诸神散去。
下奥林匹斯山的路上,尼克斯犹带初当母亲的兴奋,和厄瑞波斯凑在一起商量起取名的事情。这股甜到黏牙的气氛让盖亚隔开了距离,好吧,单身党和结婚党没共同话题。
等尼克斯意犹未尽的定下了几个名字后,她顺带想起了上次打赌的事情,好奇的问道:“哥哥,你那次的伪装有没有骗过塔尔塔罗斯?”
盖亚眨了眨眼,道:“有啊。”
厄瑞波斯竖起耳朵听着他们的对话,印象中的塔尔塔罗斯十分细心,没道理会被盖亚简陋的伪装欺骗了啊。盖亚回忆了一下那时的场景,塔尔塔罗斯惊呆了的模样戳中了他的笑点,道:“我说我是他未来的孩子,他好像真的信了。”
尼克斯下巴快掉下来了,口中直呼“不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盖亚的眼底浮现出恶趣味,不知道塔尔塔罗斯有没有享受过和他一样的纠结。心情大好,他对尼克斯说出了真相:“我把外表变得年幼了一点,然后对他喊了父神。”
解释完了,他的手指轻放唇边,“嘘,你们可不许泄密。”
尼克斯和厄瑞波斯忍笑无比,点头答应了这件事,就让它成为历史的秘密吧。
夜晚,太阳落下帷幕,地底世界被清冷的月光斜斜的射入了一角,为尼克斯女神的黑夜增添了难言的魅力。在地底神秘的宫殿旁,两道互不干扰的河流穿梭不息,谁也不知道河流的起点和终点,唯独知道——他们各自的主人都在此地。
大地神殿没有留出多余的寝殿,盖亚嫌麻烦就跑去了黑暗神殿,被留下养伤的彭透斯只好泄气的躺在床上,偶尔和陪他的兄弟聊聊天。乌瑞亚就坐在床边的软椅上,有时困极了才会打个瞌睡。
至于被当做杂役来使唤的克洛诺斯?
金发孩童眼睛的伤势没好,留在奥林匹斯山上没有回来。强撑着要回到大地神殿。乌瑞亚等了一会儿,确定彭透斯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唇角弯起,为哥哥逐渐恢复气色的状况感到高兴。
他小心翼翼的起身,沿路朝平时睡觉的地方走去。
忽然,一道幽灵般的身影与他擦肩而过。
乌瑞亚吓了一跳,喝道:“是谁!”
黑暗身影没有停下,乌瑞亚瞧出了他前往的方向,连忙往彭透斯的地方赶去。
等他赶到时,寝殿关上的殿门半开,里面除了沉睡的彭透斯再无第二个身影。而后他眼神一凝,在不惊动彭透斯的情况下走到床边,手指摸去,床脚厚软的地毯上残留着浅浅的水渍。
这个时候会来宫殿的是谁?
乌瑞亚心底有了一个猜测,可是事出突然,他终究不太确定。
殿外月色朦胧,芳草萋萋,要是有谁在外面仔细去看,就会发现有一层透明的光晕笼罩住了整个地底世界。
黑暗神殿一旁的小花园里,盖亚没有去休息,反而颇有闲心的坐在椅子上赏月。等那一道闯入大地神殿的神秘身影找到盖亚时,对方正把玩着一樽眼熟的金杯,漫不经心的说道:“你来得真慢。”
“……”塔尔塔罗斯差点没站稳。
“看来你泡了很久的温泉。”盖亚打量着浑身湿透了的塔尔塔罗斯,男子苍白的肌肤上难得多了一些红润,衣袍凌乱,定是泡了许久的水才会如此。“我愚蠢的弟弟啊,吃了春药应该泡冷水澡才对。”
“春药?你是指今天下在我酒水里的东西?”
塔尔塔罗斯低喘一声,注视着盖亚的双眸已经完全艳红,怒极,任谁都看得出他想把罪魁祸首宰了。
“我检查了你的酒杯,里面残留的酒液和我们喝的不一样。”盖亚右手托腮,另一只手当着塔尔塔罗斯的面把杯子翻过来,杯口朝下,最后一滴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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