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源让舒忘坐在对面,又安排几个人坐在两边。
四个人刚好可以打麻将。
舒忘微顿,看着转动的骰子还有几分不确定,“你确定要和我打麻将?”
语气里满是疑惑、
充满了对张之源行为的疑惑。
她想过好几种可能,比如说:摸牌、洗牌、赌马之类的游戏,就是没有想过会有麻将。
这就好比是以为张之源玩的很花,结果他只会玩泥巴。
张之源也知道舒忘的意思,他开口解释。
“最近迷上了打麻将,不太喜欢玩其他的。”
其他的都玩腻了。
麻将是他最近新学的东西,他觉得很有意思。
他道:“打十串你赢的钱比我多我就和你合作,怎么样?敢不敢?”
“我实话和你说了,我玩了这么久还没输过。”
“你可要做好空手而归的准备啊!”
舒忘:“你都和谁一起打?这几个人?”
她指了指张之源身后这几个人。
张之源啧了一声,略微不耐烦,“你管我,你就说打不打?”
舒忘勾唇,大概猜到了张之源的性子。
不是什么坏人,也没有绝对不要和别人合作的愿望。
他只是有点少爷脾气,需要其他人哄着他。
简称——傲娇。
张之源肯定只和周围这几个人打过麻将,而这几个人看着都是张之源的小弟。
肯定会在张之源初学时给对方放水。
张之源还以为是自己学得有多么厉害,完全没有意识到对方给自己放水了。
舒忘摸了摸下巴,漂亮的长睫垂下来,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要是说舒忘这七年跟着段墨渊学会了什么。
除了社交礼仪、语言学习之外。
还有一样重要的技能——打牌。
舒忘在整个富豪圈靠的不是为几个夫人端茶倒水这么简单的事情把这些个夫人哄的开开心心。
而是在要恰到好处的时间点给夫人们一些成就感。
具体表现在牌局上。
舒忘这七年什么牌都会打。
桥牌、扯胡子、麻将、扑克等一系列,只要上层夫人们都玩的牌种她都会。
而其中最熟练的就要数麻将了。
因为夫人们最喜欢,玩得最多,规则简单,舒忘学起来很快。
但凡今天张之源换一个游戏和自己赌,舒忘都会担心。
专注游戏内容好确保能继续和张之源合作。
偏偏张之源选了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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