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挤进双腿间,在水润中试探着深入。她猛得一惊,身体本能地一跳。娇小的身体在惊恐中退缩,他的心猛的一凛,顿时停下动作。
好一会儿,他微微松开她,转身,留下她一人,独自走进浴室。
他看着她长大的!她信任他,叫他大哥哥!她甚至,还是个孩子!
他竭力克制咆哮的身体,努力梳理自己的思绪。她未经人事!她还是个孩子!他怎么可以这么做?这么明知故犯,这么趁人之危。
他一手支额。带着透明液体的手指拂过他的脸颊。他清晰地闻到,那是她的气味。她的眼眸,迷乱而娇媚,在他的引领下,几乎化成了水。他不敢再看,只要一眼,他可能就不会再放她离开。
他想开口,声音却暗哑得接近轻浮,他想让她快快逃开,发出声来却是毫无底气的一声“乔乔……”
乔茉一人留在外面,身体还在颤抖中。凌乱不堪的认知中只有一点很明确,他停下来了,她的反应让他停下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
他的声音传来,一声乔乔,而后停顿,乔茉紧张地等他继续,然后半晌是一句更轻微的“对不起……”
他,真的不要她了。
乔茉的身体忘了恐惧和拒绝,腾空而起的念头都是,不可以。
她冲进浴室,蛮狠地扑在他身上。一寸寸的抚摸和滑动,手指的挑逗,唇舌的纠缠。他刚刚教会她的,她全力奉上。推搡间,碰到浴室的龙头,一阵水雾漫天盖地的撒下来。冲刷着她的身体。
他关上龙头,发现两人都已经湿透。
单薄的衣裙贴在她的身上,温热之后凉风带起身体的寒意,少女的身体敏感挺立。发丝,眼睫的末梢都挂着晶莹的水珠。她湿漉漉地立在他眼前,看着他,眼眸中水雾蒙蒙。
衣裙滑落,她将自己展现在他眼前。
他看了一眼就低垂眼帘,不再看她,双拳紧握,似乎再挣扎着决定。
她不要再给他思考的时机。手伸过去就要解他的皮带。无奈实在是不熟练,哆哆嗦嗦了半晌,扣搭还是纹丝不动。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墨黑的眼眸逼视着她,似乎再做最后的确认。乔茉解不开他的皮带扣,他的眼神却越来越带着明晰的意味。
压迫感带给她的是委屈和愤怒。鼻子一酸,泪珠就滚下来,和他的皮带也生上了气。干脆不解了,恶狠狠地用力拽。
他叹了一声,一手挥去,拨开她胡闹的手上。她挂着泪珠,委屈地瞪着他。
他也瞪着她,三两下解开了皮带扣,而后停下动作。挑眉,好像特意挑衅她,帮你弄好了,接下来,要不要自己来?
乔茉也生了气,哪有人像他这样,一半一半的做?欺负新人也不带这样欺负的。
不就是那么回事嘛?你不教,我还就不会吗?
她一定是好个学生。领悟力超强。他感到她的舌尖时轻时重的勾弄,挑逗他的快感。抚摸也会摩擦变成了揉捏。可是,重点呢?一直在外围实习可不是好孩子。
他抓着她的手,引领向下。将自己送到她手上。
她身无寸缕,掌心中是最柔软的坚硬,滚烫如炽,随着他的呼吸跳动。
他的手指再此探入,从未被侵入的幽密之地,身体本能的防御系统立即启动,焦灼地默默抵御。他极有耐心地等着她身体的放松,一点一点的打开自己。
轻柔的揉捻,他的唇也在肌肤上游移,巧妙配合。所有的感官仿佛都在纤细中变得敏锐。每一寸的感知都在加倍的放大。
他一手抬起她的一只腿,让她的腿勾住他的腰,让她的背靠在瓷砖的墙上,近乎销魂的姿态,让手指更深的顶入她的水润。
她的身体和魂魄在同时燃烧,前面是他,火一般的炙热,烤灼着她,让她焚烧殆尽,化成烟尘。后面是墙,冰凉的瓷砖抵着她的背脊,凉意从脊骨上窜。冰火的颠转,瓦解着身体的抵抗。
酒精融入血液,迷醉了她的神智。柔软处的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逐渐消褪,小腹内被一种异样的暖流冲击,满胀又脆弱。
水润的身体被细密,温柔地爱着,他在试探中等着她的缴付,等着她在他的臂弯里如娇艳的花朵一般盛开,为他绽放极致的绝艳光华。
他轻柔地搅动,近而将手指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抵住花蕊中温厚一处揉按。力度跟随她的呼吸,一段段地加重,一阵疾刺后,水处剧烈地收紧,埋在她身体深沉的指尖可以触摸到痉挛的跳跃。一张一合地吐纳中,咬合他的手指,也绞紧他的神经。
登顶的快感一波卷过,她望向他的眼眸波光滟潋,如泣如诉。含情的水眸不似推拒更似邀约。红唇润泽微启,舌尖无意识地卷过幼细的贝齿,却像巨轮重重碾过他的神经。
她的呼吸混乱,身体在剧烈的起伏,难以忍受的微微拱起,挑逗着他的视觉,美丽的曲线,深处的跳跃,是最无言的邀请,最坦诚的需索。
手指轻微地试着更多的加入,她却呜咽着扭到,疼痛让她本能的推挤着更膨胀的触感。他看向的她的眼眸中藏着一丝迟疑,疼惜地吻着躁动的她,一遍一遍的梳理着她如黑瀑般的发丝,好像动物间无害的互相舔舐,温柔地安抚。
她的肌肤烫的炙手,渴望着他更进一步的动作。手中的巨物明明已经膨胀到恐怖的地步。甚至,她能感到他不可抑止的需要,尖端渗出的液体和她一样充盈,湿润了她的手。
欲念就像一张网。将她密和地束缚其中。所有的线头好像都在他手中,他轻轻一拽,她就难受得想哭。他若有片刻的停顿,她又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卧室的窗开着,风过帘动。书桌上的文件被吹得满室飞舞。裸着的少女被他放在宽大的书桌上,如羔羊般瑟瑟抖着。
他拿起剩下的残酒,递给她。泛着水光的眸闪过推拒的意味,她已经很晕很晕了,她本来就不胜酒力,白酒,估计会让她死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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