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年前,东夷王因病离世,新王年纪尚轻,还没有足够的能力承担起领导东夷的重任。经过东夷几位大臣日夜深思熟虑、激烈讨论之后,他们最终做出了一个决定:让已经去世的东夷王的堂弟沈无双担任监国一职,辅助新王沈继治理国家。
然而,沈无双却野心勃勃,沈继刚刚即位,手中并无多少实权。就在这时,沈继的青梅竹马穆文珠想到了一个办法,她决定前往宁国寻求帮助。
赫连叔衡和沈继来自两个不同的国家,两人之间本无太多瓜葛。早年,赫连叔衡在外游山玩水时,不慎落入水中,幸得当时在岸边的沈继出手相救,此后他们便逐渐熟络。
虽然赫连叔衡早晚回到宁国,但几人也从未断过联系,直到东夷王逝世前一年,赫连叔衡死活联系不上沈继和穆文珠,但是当时宁国的王权之争正如火如荼,赫连叔衡这时候离京,可能半道就会被几位哥哥杀掉,这辈子都回不去宁国,无奈只好在宁国焦急地等待。
宁国王权之争落幕后,新的宁帝认为这个小他很多的弟弟实在没什么威胁,便放任赫连叔衡去了。赫连叔衡一路风尘仆仆,终于来到了东夷。然而,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大吃一惊。这里到处都是尸体,乌鸦盘旋在东夷王城上空,发出阵阵哀鸣。烟火缭绕,黑烟笼罩在沧溟海上空久久不散,宛如人间炼狱。
赫连叔衡心急如焚,他四处寻找活着的人,询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经过一番努力,他终于找到了一些当地的难民。这些难民们面容憔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告诉赫连叔衡,新上任的小东夷王是个十恶不赦的大魔头。他天天贪图享乐,过着酒池肉林的生活。而在东夷经历了一年三次海啸、粮食颗粒无收的困境下,他不仅没有减轻百姓的负担,反而加重了徭役,导致许多百姓苦不堪言。
地上倒着很多快要饿死的人,他们的身体极度虚弱,无法行走。还有些人已经饿死在路边,只剩下皮包骨的尸体。这一幕幕惨状让赫连叔衡心如刀绞。他愤怒地握紧拳头,暗自发誓一定要为这些受苦受难的百姓讨回公道。
赫连叔衡深知老东夷王仅有沈继一子,按理说新即位的沈继不应如此不堪,但如今人人皆言其品行恶劣,甚至连自己舍命救下的穆文珠也持同样看法,这令赫连叔衡首次对这位救命恩人产生了疑虑。
赫连叔衡在王城隐匿三月有余,总算觅得混入王宫之法。他假扮成宫内采购的婢仆,随车队成功潜入东夷王宫。
待探明沈继所处方位后,赫连叔衡悄然潜至其寝宫。然而,此处与宫外宫殿的奢华装饰大相径庭,仅能以朴素二字形容。那扇褪色的木门、悬挂着的褪色雕花灯笼以及毫无花纹可言的普通布质窗帘,实在难以想象这竟是一国之主的寝宫。
“翻页啊!”蒋十七有些不耐烦地催促着李道瑾,见对方毫无反应,他便伸手将那一页纸翻了过来。
“没……没了?”袁芷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显然也是看得意犹未尽。她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是不是还有下册啊,大家要不要再找找。”
然而,李道瑾却摇了摇头,语气肯定地说:“不用找了,我都找过了,就这一本,后面被人撕了,看撕去的厚度,丢失了差不多十来页。”
蒋十七闻言,气愤地低头骂了一句脏话:“谁这么缺德啊,看个书还撕回家看!”
“不,不一定是撕回家,可能是故意的,故意不想让我们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我们又来晚了一步。”李道瑾一边分析着,一边将书本缓缓合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回了原位。
“会是谁呢?谁如此不想让他人知晓这段历史啊……”袁芷微微垂首,眉头紧蹙,脑海中迅速地分析着究竟谁才最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嗯。。。。。。或许是沈继吧,也许正是因为他自己曾经所做过的那些不堪之事,所以才不好意思让世人知道他其实是个昏庸无道的君主吧。。。。。。”蒋十七一边说着这番话,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袁芷的反应,然后又急忙补充道:“当然,我并不是那个意思啦,我只是。。。。。。”
“我懂的,我也不过是有些想不明白罢了。”袁芷轻轻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对方的立场和想法,但眼神中仍旧透露出一丝疑惑与不解。
于是乎,他们四个人分成两组,悄无声息地从藏书楼里溜走了,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唉,目前我们仅仅找到了一半的线索而已,为何每次都会落后那个人一步呢?究竟是何方神圣啊!”蒋十七忍不住低声叹息道,心中充满了困惑和不甘。
李道瑾斜靠在门边,目光落在那本残卷上,书脊处被撕去的痕迹清晰可见,微微泛黄的纸张透露出岁月的痕迹。但从陈旧程度来看,并非历经八载或十年之久,或许只是四五年前被撕掉的。这本书鲜有人问津,缺口处也未曾被动过,仿佛被时间遗忘。如此看来,撕书之人——
“是赫连叔衡。”袁芷轻声说道,似乎早已洞悉一切。
“赫连叔衡?这本书可是夸赞他的啊!他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乃是正义的一方,为何要撕掉呢?”蒋十七一脸疑惑,恨不得把自己的脑袋取出来清洗一下,以跟上两人的思维节奏。
“也许是为了保护某个人吧。”是穆文珠吗?亦或是沈继?最后那十几页究竟记录了什么重要的信息,竟使得赫连叔衡冒险潜入藏书楼,甘冒被察觉的风险也要撕掉这本书的后几页?一个个疑问在李道瑾心中涌现,他凝视着手中的残卷,试图从中寻找答案。然而,残卷沉默不语,只有那缺失的部分,宛如一个无法填补的黑洞,吸引着他们深入探究背后的真相。
李道瑾慈爱地摸了摸蒋十七的脑袋,“想不通就不想了,捶脑子干什么,乖,咱不活了。”
蒋十七捏紧拳头——李道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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