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雏妓。是的,雏妓。可笑至极。或许你觉得一个小小的女孩怎么会这样的骂自己,可是,这是事实。我是那个女人的野种,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我的父亲是谁。是的,她是一名妓|女。并且,好死不死的,她还是红牌。
她捻转于许多男人的身体,与每个身体谈着恋爱,而不是每个人。
我有时候会想,她把自己困在这座大大的铁门里,到底是为了什么?明明是个婊|子,还要给自己立个贞节牌坊吗?只是,这座房子更让我觉得想座牢房,它困住了我,我就是那只渴望出去的雏鸟,想要展开翅膀飞翔,却发现自己是个残疾。如此的可怜,可悲,可恨。
我住在一个深深的宅里,宅里的我想要出来,而宅外的人想进来。如此的矛盾,当然我说的想进来的那个人就是尹熙,尹熙,那个可爱的小姑娘,她有着樱桃般红润的小嘴儿,梳着乱蓬蓬的头发,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瞧,人人看了都会喜欢的小女孩。只是,她的身边没有人保护着她,每当被林可欺负的时候,她总是无力抵抗。
我不明白,为什么尹熙能和一群女孩子打架,而在林可的面前却成了胆小的鼬鼠,一动也不动,连挣扎的动作也没有。任由着林可的辱骂和捶打这样的无能为力,让我有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真的,我是说保护她。
我会对林可说:“叫你别再欺负她了行么?”
林可很不屑,他说:“你是笨蛋吗?尹熙那样的孩子为什么不欺负!小桃,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摇头,我对尹熙,除了她的名字,真的一无所知。
林可笑着看着我的侧脸,他微笑的样子总让我觉得温暖,不知道为何,林可总是在一直保护着我,他把我当作妹妹一样的对待着。是不是有别样的情绪呢?林可对我来说,就是那种不能分来的保护墙,无时不刻在我的身边围绕着。
林可吸了吸鼻子,笑,“尹熙啊,是没有爸爸的孩子呢!你知道吗?她的妈妈是个疯子,每天晚上都在家里唱歌,神经病一样!”
我惊异。尹熙和我是如此的像,我原本以为没有人会像我一样,没有人会像我这样的孤单,没有人会和我一样这般的冷漠。
原来,尹熙,我们是同类人!
那个尹熙和我一样,我们孤单,我们寂寞,我们无人能够进入自己的内心。所以当我看到尹熙再一次被林可欺负的时候我走上前打了他,甚至很英雄的说,“不许你们欺负尹熙,她是我的!”
就这一句话,林可不再动手,他很无奈的看着我,拍了拍我的肩头,“舒桃,你干嘛和哥哥较真啊?尹熙是个灾星,她害死了她的母亲,我们落雨街不能有这样的小孩,她必须滚出去!”
那时候,才十来岁的林可是如此的认真。
可是,我也是固执的可以。
我抱着尹熙的身子,不再让林可碰她,“林可,你要是打她,那么,连着我一起打吧。”
林可看出了我的固执,无奈,他摆摆手只好离开。
瞧,我是如此英雄的出现在了尹熙的面前。
每个黄昏,林可会靠在落雨街的秋千上等我的出现。有时候他也会说,“小桃子,真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怎么会这样如此的保护她?小桃子啊,哥哥以后怎么帮你呢?你老妈是不许你出去的?”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要装着很白痴的样子,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咬着,“是的啊,所以啊林可,以后你和我一起出去,她就管不着我了啊!要知道,那个女人最喜欢的人就是你了。”
林可挑眉,“小桃子,以后你会是我林家的媳妇儿,那是当然了!”
我只有苦笑着,“林可,你说些什么话呢?真是的!”
林可笑,他会抱着我的腰际,傻乎乎的看着我,“没没没,我什么也没说,你就当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听见,哈哈,我是无敌的奥特曼,会帮小桃子打败所有的怪兽!”
我敲了一下林可的头大声的说,“什么奥特曼?你会是奥特曼吗?最多也是凹凸曼!哼,坏蛋林可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抄起自己的粉拳砸向了林可的脸,他没有闪躲,任由我的捶打。
这个林可,为什么总是这样,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至于林可和我的关系……好像也是那种道不清说不明的关系。其一,那个女人很喜欢林可;其二,林可总是那样的护着我;其三……其三或许就是林可喜欢我。所以他在我出现什么危险的时候,会很快出现在我的面前。
就像那一次,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的那一次。那次英雄舒桃被林可感动的那一次。
我说过了的,我的母亲的职业不正经。
她长得很漂亮,会化很浓的妆,一脸的妖媚。双眼眼角和眉梢都微微有些上挑,皮肤水灵灵的,听那些她一起工作的姐妹有说过,她有一副好嗓子,会唱动听的歌曲,甚至跳得一身辣舞。
她精致的脸上,浓浓的烟熏,即便这样也不会显得老气,更是把她的全部魅力显露出来,活生生的一个妖精般的女人。妖媚的眉眼,妖媚的脸颊,浑然天成般的风情万种,丰厚的双唇下,隐隐露出一排整齐的玉牙,瞧,这样有姿色的女人不是红牌也浪费了。
所以,理所当然的,她凭着这般姿色在那里没混到多久就成了响当当的招牌。很多男人都是冲着她玛瑞姐来这里消费的,这就是我的母亲,金碧辉煌歌城的红牌:玛瑞。
听说玛瑞生我的时候是很艰难,我还三个月大的时候,她还要被迫在歌城唱歌,以免砸了她自己的招牌,可是很不凑巧的,当时的一个不红不火的小姐知道她有身孕的事情,偷偷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歌城的管事,管事知道后让玛瑞做掉孩子,可是她没愿意,怀着我离开了那里,自己一个人生活着。
那时候玛瑞过得很辛苦,因为生活没有了来源,她只好自己租在一个小小的出租房里,每天靠着以前的一点点积蓄,才勉强混到了我出生。甚至在她快临盆的时候,因为没有出生许可证很多医院拒绝了玛瑞,无奈,她挺着个大肚子在晕倒在了街上。
如果,如果不是他,我想,我不会来到这个世界。我是该庆幸吧,我是该感谢那个人的出现吧。
是他拯救了我,还有我的玛瑞。
他,便是林可的父亲。
林佳辉是个医生,自己经营着小小的门诊室,那个医疗店在落雨街的北街。那时的他抱起玛瑞就回到店里,进行了急诊,也是他第一次当了“接生婆”,我就是在那个下着雨的秋天来到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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