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施尤又变回一个人坐在床上天马行空,左手摸上自己的小腹,想了想未来的事情。
待白照渊回来,他看自己夫人坐在床上眼神呆滞,轻笑道:“干嘛呢?”
对面回神,抿唇说:“日后再也不会有先前那般自由了。”
白照渊做到她旁边,低头:“只要你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你在我这里做什么不行?”
“唔?出格的事情?”秦施尤歪头,头上繁琐的哐当哐当响,故意说,“什么出格的事情?”
闻言,白照渊抬手将她的小脑袋拢在怀里,手抚摸她的蝴蝶骨。
“你知道的,别玩我。”
眼神黯淡,声音嘶哑。
“我不知道的呀,谷主大人给我说说。”倔如秦施尤,即使受制于人,嘴上功夫也没落下。
“养男人。”
说完就将秦施尤扑倒在床上,她繁重冗杂的衣服白照渊舍不得撕,他知道秦施尤很喜欢这件,便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地脱下。
头上的发饰他也很有耐心地取下来,放一旁的桌子上。
距离秦施尤查出有孕,已经过了快三个月,按大夫说的,可以有适当的性交了。
等到两人衣衫尽褪,白照渊骑在她身上,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来。
秦施尤被压着在床上亲了一圈又一圈,两个人影在床上滚来滚去。
最终还是秦施尤求饶:“轻点。”
“嗯。”
白照渊是懂分寸的,整个过程中,清晰可见他有刻意放慢动作。
可无奈这小女人是真的想要折磨死他,一边叫他轻点,一边又主动将手放上他的大鸡巴。
许久,秦施尤撸动的手都麻了,才听白照渊说:“你今天乖一点,我不那么用力,可以吗?”
他是在没有把握这个女人发起骚来,是个男人都控制不住。
本来他两都跪在床上,倏而秦施尤躺下,双腿并拢悬浮空中,修长的腿笔直嫩滑,小腹微微凸起,那里有一个生命。
眸含魅色地看着他,右手的一根食指放在樱桃小唇上。
徐徐打开双腿,让跪在对面的白照渊见识到被她涂了水粉般的下唇。
那一眼的春光,让白照渊越发欲罢不能。
俯身在她跟前,从她双腿之间穿过,按住她的小脑袋,开始唇齿交缠,小舌互相探入对方温热的嘴巴。
从一开始的细吻渐渐变得猛烈起来,发出泥泞的声音。
“嗯……”
秦施尤下处一滴浓稠如胶状的淫液打在崭新绵软的红色被褥上,双手被欺压,她试图抗争。
下身真的好痒。
夜已深,外头却还是热热闹闹的,但热闹的不是宾客,而是家仆。
宾客早已散场,余下家仆收拾。
谷主府人多,又是大喜的日子,多有些放纵。
没有人来打扰这一对新人的洞房花烛夜。
秦施尤死抠住绣有龙凤呈祥的软枕,交缠间她忍不住道:“插进好不好……”
带着哭腔和鼻音,可怜死了。
空虚、瘙痒、难耐。
急速被占据的心房,让她被迫睁眼乞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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