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
白时晏如大爷般坐在沙发上,抽着纸巾,擦沾在手背上的血,他的面前,跪着瑟瑟发抖的五人,血还在流着,滴在地板上,血腥味渐渐浓了起来。
“说吧,杀了多少只。”
“记,记不太清了……”
话音一落,一只茶杯直接在那人头上开花!
紧接着,白时晏一脚踹开茶几,站了起身,如死神般向那五人走去,声音仿佛来自地府一样的冰冷:“记不太清?你是觉得小爷的脾气很好是吗?”
五人全身发抖,不停摇头!
他们是怕死,不是傻……
这人要是脾气好,这世上就没有脾气差的人。
“这,这位爷……我我们要,要是,哪里得罪您,我,我们……跟,跟您赔礼道歉,还,还在望,望你,高,高抬贵手……放,放我们一马……”说话的人门牙都被打掉,脸肿得像猪头一样。
“凭,什,么?”
“……”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扒皮,小爷就让你们体会体会被扒皮的滋味。”
“不要!是…是有人让我们这么干的!”
白时晏掏出匕首,直接拎起其中一人:“你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话落,力落!
杀猪般的惨叫声从小洋房传出来!
因为这些人干的事是犯法的,所以住的地方是郊区,周围没什么人走动,喊得再大声也引不起别人的注意。
————
明幽墓园。
上官念是被一股血腥味给臭醒的。
她眉头一皱,没有睁开眼,翻身,将被子拉上,盖住了脑袋。
紧接着。
被窝里传出一道慵懒且嫌弃的声音。
“滚,去洗干净再来。”
“……”
白时晏撇撇嘴,倒也没顶嘴,听话地回了房间,洗澡时,还挤了好几次沐浴露。
再过来时。
上官念已经洗过脸,在落地窗上打坐。
吸收着日之精华。
白时晏懒懒靠在一边,整个房间都是他沐浴露的味道。
她抬抬眼皮,又合了起来:“就算有钱也不用倒整瓶沐浴露的。”
“……”白时晏一副想怼又不怼的样子,直接说正事:“我没要他们的命,皮也没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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