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燊垂下眸子,眼尾带着一丝轻佻:“阮小姐,你说…我们洞房花烛夜那天,邀请陆乐池到卧房来欣赏怎么样?”
阮南一愣,随即眼中含泪,拼命摇头。
顾燊却觉得更好玩了!
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你说,陆乐池看到你被我…的时候,那里会不会有反应啊?”
阮南的理智线终于因为男人的这句话彻底崩坏了!
她抬起头,狠狠推了顾燊一把。
顾燊大概是没想到看上去娇弱无力的阮南竟然会有勇气推他,手中的记事本没注意滑了出去,摔在了车里。
顾燊一下阴了脸色。
挣扎间,阮南打开车门,逃命似的往外跑。
可眼盲的她能在这大马路上走出去几步呢?
不一会儿,她站停了脚步,在无数的鸣笛和司机的辱骂声中恐惧得瑟瑟发抖。
顾燊眯起眼睛打量阮南的背影,只觉得此刻的她像只迷茫无助的小羊羔。
“跑啊,怎么不跑了?”
顾燊恶劣的语气从背后传来,“你继续跑啊,正好,我还没见过女人的脑浆呢!到时候车碾过你的脑袋,脑浆四溅的样子一定很好看!”
阮南的后背被冷汗濡湿,因为恐惧,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那场火灾之后,阮家现在只剩她一个人了。
她不能就这么死了啊!
阮南不敢再轻举妄动,她慢慢蹲下,蜷缩起了身子。
“不跑了啊?”
戏弄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顾燊用皮鞋尖端抬起阮南的下巴,又像逮雏鸡似的将她提溜起来,重新扔进了车里。
“敢跑是吧?”
顾燊吹了声口哨,用手轻扯她内衣边缘的带子,动作既轻浮,又下流。
阮南猛地一抖,低下了头:“二少…你放过我吧…”
可顾燊哪里肯放过她?
他的脸越靠越近,最后几乎是贴着阮南细长的脖子说话:“害羞什么?那晚不是都已经被我看光了吗?”
“说吧,要你自己脱,还是我把你的衣服直接扯烂?”
顾燊伸手把她拉到了自己怀里,强迫性地让她仰起了头,女人隐忍的眼泪和不断颤抖的娇弱身子忽然让他的下腹部有了奇妙的炙热感。
就和那晚被下药的状态一样。
“你又对我下药了?!”
顾燊勃然大怒,他用力撕扯着阮南的衣服,企图找到她藏起来的药。
“我…我没有对你下药!”阮南捂紧身上为数不多的布料,拼命解释,“那一晚也不是我设的局,是我姑姑…是阮语琴想要讹你的钱,才故意把我推到你房间的!我根本就没有想要攀附你!”
“二少,我可以去医院打掉这个小孩,我比你更恨肚子里的孩子!”
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出了这句话。
可顾燊的脸色却蓦地阴沉下来。
“阮小姐,你的意思是——那一夜的你很无辜?”
“我…”
顾燊嗤地一下笑出了声:“你真以为我会蠢到信你的鬼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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