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国语学校门口,他又和顾浅联手演了一出好戏。
顾浅演,他在看,还带着陈筱悦一起看。
他终于成功的逼迫了她。
原意是想让她回到自己身边,现在,却把她逼走了。
他比陆宇铭卑鄙,这一点他一直不否认。但是他伤害了陈筱悦,不可磨灭的,伤害了她。
顾深朗,你把她逼走了,你高兴了吗?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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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国语大学。
陆宇铭往日里,都是把车停在校外。唯独这一次,他长驱直入,丝毫不做任何停留。
径直把车开到英语系的教学楼下,他取下墨镜往副驾驶一扔,打开车门下车,大步的走进了教学楼。
他轻车熟路的走到了陈筱悦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里面大约是没有人在。
陆宇铭站在门外,心里却在想,要是他一推开门,陈筱悦就在里面,冲着他笑,那该多好。
就算不笑,冷冰冰气冲冲的看着他,也行。
他都不介意,都不会介意了。
可惜都只是想想罢了。
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放眼望去, 陈筱悦的书桌上整整齐齐,收拾得干干净净,电脑旁边的小绿植盆栽,蓬勃生长着。
画面都静止了。
陆宇铭在门口站了好久,才走了进来,走到她的办公桌前。
这里似乎还留有她身上的香水味,淡淡的,一点都不浓郁,随时都会被风吹散的感觉。
小盆栽下面,压着陈筱悦的辞职信。
陆宇铭皱了皱眉,伸手拿了过来,大致的浏览了一遍。
然后,苦笑。
她连什么准备都做好了,家里,工作,处理得井井有条。
看来,她是真的决定好要走,走得这样决绝。
连肚子里快要三个月大的孩子,都不打算留下。
她留下的,只是无尽的伤悲。
陈筱悦的辞职信应该是昨天下午放在这里的,还没有被人发现。不然,也不会还在这里摆着了。
陆宇铭坐在她平日经常坐的位置上,低头不语。
陈筱悦走得潇洒,留下的无尽痛苦伤口,他要花多少个日夜来慢慢舔舐,又要花多少香烟和啤酒,才能不梦见她。
陆宇铭甚至都不知道,该不该梦见她。
梦见是痛苦,不梦见是解脱。
可是同样的,梦见是一种幸福,不梦见是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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