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月被困在他的身下与椅背之间,她坐在其中,感受这个吻的热度。他的嘴唇柔软而滚烫,干涸的河床被浇上瓢泼的雨水,地表为之振奋与陷落。秦见月从讶异的心情中缓过神来,竭力地迎合,攥住他的小臂,当语言贫瘠的时候,只剩下一味的亲昵。
强吻兴许比讲理更为有效。
亲到沙发上,程榆礼的西服已经被散乱地剥去。他用手指松动着领带。热情过剩,衣衫都被攒出褶皱。
一个漫长而湿热的吻,代替语言,持续了二十几分钟。
除却在床上,他们很少吻这么久,但意料之外,并不干瘪麻木。程榆礼吻技可圈可点,带给她被滋润的柔情。
唇瓣渐离,秦见月心跳渐缓。她抬起发热的眼皮,看着程榆礼在此刻变得浑浊厚重的双眸。
“你,大老远回来就是为了亲我吗?”秦见月开口问了个很傻的问题。
程榆礼凝视她的眼,半晌不语,又少顷,他霍然擒住秦见月的手腕。
翻个身,交换位置。秦见月一下趴卧在他的胸口。
男人的手掌顺势按在她的脑后,她被视若珍宝地抱着。
再度开口,程榆礼的嗓音微哑,带着无能为力的黯淡:“怪我,是我没处理好这个事。”
“什么事啊。”她愣愣地问,又说“如果你说是昨晚那顿饭,其实我已经……不太难过了。”
声音低弱下去,秦见月也不是很有底气地说:“这不能怪你啊,我总不能永远不见你的父母,你又不是真的孤儿。”
隔着衬衣薄薄的料子,感受到他紊乱起伏的胸口。
“真的,程榆礼,你不要难过,你一难过,我一会儿也要开始了。好不容易调整过来的。”
说这话时,秦见月鼻子都泛酸。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夫妻同心吗?
好半天,听见他浅浅的一声笑。程榆礼用手指轻轻揉她的耳,无奈语气:“怎么这么懂事。”
“我说的是实话。而且啊,”秦见月抬头,用指责的眼神看着他说,“你怎么上着班还能跑回来,太不负责了吧。”
她又嘲笑说:“没想到程总还是个恋爱脑啊,真是大跌眼镜!”
程榆礼笑起来,给她解释说:“这两天闲。”
又凑到秦见月耳边,窃窃私语:“况且我是老板,只有我管别人的份儿。”
秦见月说:“这话你也说得出口。这叫什么啊?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程榆礼笑得眼弯,声线温润:“还没昏庸到这份上吧?”
秦见月也微微笑着,讽刺他:“我看是快了。”
他捉住她的手:“真不生气了?”
“本来就说了我没有生气。”
秦见月敛眸,瞥见他腕上的手表,用掌圈住,遮住表盘。她转移话题道:“这个你怎么还在戴呀。”
程榆礼抬起手,看了看他的手表,不明所以:“怎么了?”
这个表是有来头的,此前他们定情,他给她一串佛珠,又“勒索”来一个发圈。后来他日日戴那只粉色小猪,程榆礼当然不害臊,但秦见月瞧见了却很不好意思,她在结婚第二周给他买了这块表,不是很贵的,但她力所能及花了高价。且他在军工所就职,也要兼顾到清廉作风,于是她叫他戴表,不要戴小猪。
再后来,是程榆礼辞职换岗,秦见月就叫他别戴了,到了那些大老板面前,这个价位的表就显得拿不出手。
程榆礼嘴上应着行,但并没有付诸行动。
她说:“看起来好廉价,你要是出去谈生意,不太好吧。”
他晃晃手腕,笑言:“戴着谈过几次,很顺利。现在已经是我的招财法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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