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妙道:“这人的武当剑法已入魔道,大家遇上了他可逃则逃,千万不要硬拼。”
众人埋葬好少风的尸体,突地听见不远处剑风嘶嘶,惨叫声此起彼落,太名惊道:“糟,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真风与太妙同时展开最快身法,标回驻营之地,只见留守营地的六名弟子尽皆尸横就地,身体支离,血肉内脏横飞处处。
太妙拾起小半截尸体,头胸右臂相连,察看伤口,惊道,“好厉害,好厉害,好厉害!”
真风道:“龙石师叔是谦谦君子,与世无争;李天策小师侄入门才不过三个月,与小毛谅无恩怨;如若凶手真的是小毛,则他已到达丧心病狂之地步。”
这时候太名已然来到,接口道:“小毛混入武当多年,处心积虑,偷学三丰派的不传武功,狼子野心,自然是丧心病狂之辈。”
真风摇头道:“师叔祖之言,真风不敢苟同。真风与小毛在武当山相对三载,敢信他是朴实憨直之好少年,只是不知他被魔界妖人掳去之后,如何引得误入魔道而已。”
太名冷冷道:“偷学三丰派的武功,还算是朴实憨直?”
真风哑口无言,太妙却道:“无论如何,刺杀龙石与少风七人的凶手定是冲着咱们而来,剑法更是魔性霸道,大家从此刻开始,必须万分小心,千万不可单独离队,免得过了敌人暗算。”
这时候诸弟子已然尽数回营,灵风蹑嚅道:“师伯祖,不如……我们返回武当山,与太师叔祖商量一下!”
真风叱道:“住口!”
灵风是真风师兄,一向瞧不起真风以少胜长,当上掌门弟子,可是如今被真风一喝,竟给吓得住嘴。
真风朗声道:“龙石师叔、少风、高风、古风、炒风、江风五位师兄以及李天策师弟之死,我自然十分伤心,定当手刃仇人,以慰他们在天之灵。然而我们既已下山远赴武林大会,若然回头,岂非贻笑江湖,被人耻笑我们武当无胆无用?这番我们上玉皇顶本就预了战死沙场,壮士不回。武当弟子个个都是头可断、血可流的铁血男儿,有谁想离队逃生的,请径自离去,我们武当派也决不会留下这等贪生怕死之徒。”
他这番话说得慷慨激昂,威严自生,众弟子都是听得热血沸腾,暗暗点头。自然也有几个是想脱队逃去的,可是恐怕落了单后,更易遭到凶手暗算,只好在心里大事咒骂真风,不敢宣之于口。
真风走到灵风面前,说道:“灵风师兄,真风既已获七位长老赐以真武剑,便是此行首脑,你以后有何高见,不妨径自向真风提出,不须打扰太妙、太石两位老人家。”
灵风给真风凌厉目光一射,心下一跳,不由得低头道:“是。”
真风低首对太石、太妙言道:“两位师叔祖,你们既然给得真风率领此行之权,真风发号施令之时,有所僭越之处,乞求原有。”
太石目见真风越己而主,虽是有点不悦,然而真风所言合情合理,只好与太妙同声道:“真风你做得甚是,我们何有原宥之处?”
这时已是天亮,众人又再赶路,直上河南,朝东而走。这一程大家均是走得心下栗六,无心言语,不知杀手何时会突如其来出现,夺去自己性命。
又走到傍晚时分,群道于一大山之旁驻扎,营火掩映,身旁翠柏苍松,群道静穆,峭壁松风吹来,分外萧瑟。
群道围圈而睡,余下三分一人清醒守夜,不敢独自便溺,便溺时更不敢离开大伙儿的视线。
到得中夜,突听得一阵碟碟邪笑,一道剑光直射向守在外围的庄风。
星月映照,群道瞧得清楚,剑刺庄风之人目光邪恶,果然正是小毛!
真风、太妙等候已久,同时出剑,不救庄风,剑尖直指小毛面门、胸口,正是围魏救赵之策。
小毛果然不及杀掉庄风,变招划了一个圆圈,叮叮连响,荡开真风、太妙两柄长剑。嗤的一声,一小截剑尖直射远方树干,钉入不见。
真风以锋锐无匹的真武剑削断小毛剑尖,手臂却给剑上传来气劲震得酸麻。心道:“好家伙,连天一罡气也练得有了三分火候。天一罡气只有掌教真人方能修炼,莫非他的师父真的是太虚掌教?”
太名的三合刀迟来一步,本拟挡住刺往庄风的一剑,却挡了个空,不待招式用老,现刀一劈,使出一招“一心向道”,直劈小毛左胸。
小毛熟知三人武功来路,身形晃了三晃,闪开三记来招,仰声狂笑,凄厉可怖,举步便逃。
真风、太妙、太名如何容他逃走,衔尾便追,直入林中,奄忽不见身影。
庄风死里逃生,双足一软,不觉坐倒地上,摔得屁股开花。一摸胸脯,只觉湿漉漉的,满是鲜血,登时大叫一声:“哎呀!我死了!”昏死过去。
适才小毛一剑,实在太快,刺入他胸口一寸,方才回剑挡住真风、太妙的剑招。庄风看不清楚,大惊之下,也没感觉自己中剑。待得惊觉,又以为自己已被一剑穿心,人虽未死,却已吓得晕倒。
群道围着庄风,察看他的伤口,发觉只是皮外之伤,七手八脚,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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