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不需多猜,心尖自然而然就浮了个名字出来。
这人不出意外,大抵就是那位赫赫声名的摄政王赤燎。
许是沈南桑的视线过于炽热,赤燎忍不住捏了捏袖子,后背某处的视线跟着急转直下,变得分外瘆人。
他干干的轻笑了两声,不着痕迹。
“听了这么老半天,本王算是听明白了,这位陈小姐是来找茬的?”
“岂敢!”
陈梦柳是土生土长的盛京人士她是认得赤燎的,所以眼下急于否认。
朝着男人行过一礼后,她一脸的委屈不甘。
“大人有所不知,沈南桑即便不曾打骂民女的婢女,可她方才居然拿民女的声誉开玩笑,这一点做不得假。”
赤燎点头,不置可否:“所以,有谁听见了?”
“她!她贴着民女耳边说的。”
陈梦柳有些委屈,不懂堂堂摄政王为何要替她沈南桑说话。
沈南桑收回视线,学着赤燎随意的神情,轻笑:“我说不说是一回事,即便我说了,我贴着你耳边那也只是好言劝诫罢了,我可没想旁人知道,可你自己似乎急于昭告天下?”
“我那是自证清白。”陈梦柳一脸正义凛然:“我尚未婚配,好好的声誉,怎可由着你胡诌。”
“当真是胡诌?”
这女人既然这么不识好歹,好好的阳关道不走,非要上赶着过独木舟,她倒不如顺了她的意。
“且不说我胡诌与否,我等又不瞎,陈小姐你玉颈上的斑斑点点,可不就是最好的证明?还是说,这你也能赖到我头上?”
此言一出,人群里瞬间有人炸开了锅。
“我说那痕迹怎的那般眼熟,先前我都没敢提!”
“你别说,还真是,尚未婚嫁便敢与人行苟且之事,这位陈小姐的家风未免过于……”
而后的话,不言而喻。
陈梦柳的喉咙瞬间堵塞的厉害。
再多的反驳之语涌上喉间,到底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
她身后的小丫鬟也凑上来,面色清白:“小姐,真的有,好显眼!”
陈梦柳身子止不住的踉跄,若非有婢女扶着,她大抵已经坐在地上了。
“怎么会……”
她失神的喃喃。
明明……明明她出门前特意拿傅粉遮过了,应当是瞧不出来的才对。
“呵。”
人群熙攘里,沈南桑的轻笑不过一缕清风,戏谑的嘴角亦无人察觉。
衣袖下,那只白嫩纤细的小手微微轻动,一抹淡粉色似烟状的细微粉末随之尽数落下,随风西下。
都说了,动她之前,需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就陈梦柳遮的那点傅粉,稍稍挥些小东西便可叫她原形毕露,无所遁形。
陈梦柳软在婢女身上,听着耳边一声大过一声的议论和轻笑,面上血色全无。
她分明是有备而来,最后却铩羽而归,她不甘,她不愿,她不想成为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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