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慰你个头啊,少用这种当爹的语气跟我说话。”沈渊实在是靠得太近了。
君默有些不自然的别开了视线,自己都没发觉耳根红得似滴血。
一侧开头,娇艳欲滴的颜色落入了沈渊眼中,他愣了一下。
君默老成得可怕,天垮下来她不一定会眨一下眼睛,她会脸红,这无疑是天上下红雨。
沈渊要三十的人了,虽然某方面不太和谐,但也不是愣头青。
一个女人会脸红,至少说明她是有感觉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沈渊,嘴角弧度难以抑制的扩大。
他一直以为君默甚至是厌恶他的。
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君默娇小的耳垂,藏在心中的事再也憋不住了:“我还以为你是一块铁石,怎么也捂不热的。”
他的得寸进尺让君默感觉到了冒犯,忍不住伸手把人推远:“离我远点。”
“要多远?你这个吃干抹净转头就不认人的小白眼狼,也会害羞吗?”
这话的指向性太强,君默不由自主想起那次在沈府的荒唐事。
眸光微动,她故作镇定,想要扯开话题:“你上次说要辅佐我做千古第一女帝?”
可沈渊岂会善罢甘休:“装傻充愣可没有用,说,沈天问到底是谁的孩子?”
君默见他不肯离远些,自己便往后退了许多:“这个问题该去问你的夫人,她最清楚不过,沈天问不是我生的,我怎么知道?”
“你不知道?”沈渊拔高了音调:“你若不知道,楚如萱敢冒充那日在后山的人?”
君默现在心里就一个想法:完了。
难怪沈渊这段时间老是阴阳怪气的,还那么突然的处死了楚如萱。
他竟然知道了。
以防她嘴硬,沈渊继续道:“楚如萱临死之前,什么都交代了,我现在让你自己交代,是给你机会。”
然而君默浑身上下,就嘴最硬:“她既然都交代了,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总不可能是我叫你头上发绿,我没有那个能力。”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沈渊都要气笑了,“那日我看见过你的脸,只是后来忘了,楚如萱你交代之时,我又突然想起来了,那日在温泉池边跟我交欢的人,分明就是你。”
沈渊发现自己这时候生气的点竟然不是唯一的孩子是野种,而是君默一而再再而三的逃避。
这让他十分恼火。
君默的脸一白,彻底哑火了。
沈渊冷笑道:“继续狡辩,怎么不继续说了?这嘴刚才叭叭的不是很能说吗?”
君默:“。。。。。。”
“你真够可以的,连细节都跟楚如萱讲得那么仔细。”
君默:“。。。。。。”
“脸皮挺厚啊,你怎么不干脆开个座谈会,将文武百官都叫来,给他们也讲讲我们是怎么厮混的?”
君默:“。。。。。。”
“说话啊,哑巴了?还是理亏了?”
君默不能再沉默下去了:“男欢女爱,各取所需而已,不必如此上纲上线,说到底那日也是你强迫我,得了便宜就不要卖乖了,很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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