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瑄此话一出,朱嵘的脸色也变了。他这时才发觉自从身边有了吉祥,对王府下人自然也温和了些,只是那不代表下人可以任意取笑主子。
众人感应到朱嵘转而锐利的眼神,噤若寒蝉低下头去。
吉祥也冷了脸,望着照顾朱永瑄的奶娘丫鬟婆子,就这些人笑得最欢。那几人见吉祥盯着她们看,吓得跪在甲板上:“奴婢知罪!”
身边侍候的毕竟是日常生活里最亲近的人,吉祥下意识看向儿子的反应,缺觉儿子冷着脸对此并无任何表示,于是心里开始打起鼓来。
“所有侍候世子的下人全部换掉,这些人全部关押起来。”吉祥直接下令。
奶娘丫鬟婆子吓得磕头哭求,吉祥再次看儿子的反应,那张小脸上还是冷冷的没有表情。
吉祥眉头一皱:“堵住嘴,拉下去!”
甲板上立即清静了,吉祥将朱永瑄抱起来,安慰:“是娘错了,今晚爹娘陪永瑄好不好?”
“娘说话算数?”伸出小指头要勾勾。
吉祥与他勾指头:“言出必行。”
三日后,朱嵘一行人抵达京城,因皇帝万寿节将至,京城外的驿站、码头每日都有官员在此守候。
京城码头分官用民用,在官用码头停驻的船只都有官方标志,朱嵘吉祥为了游玩方便征用的是商人家的船只,结果刚在官用码头停下就遭到后侧方官船上的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训斥。
“这里是官用码头,岂是贱等商户能停驻的,快快离开!”
此时吉祥与朱嵘隔着窗台欣赏码头上的繁华,那官船恰好就在窗户这一侧,吉祥闻言笑道:“商户为贱等,好歹也是当家做主的,一个做家奴的贱等人每日里摇尾乞怜没个自主像条狗竟然嘲讽别人是贱等,这狗借人势好生好笑!”
吉祥这话说得清脆响亮,官船本就靠得近,那中年人闻言满脸怒容瞪向吉祥,破口大骂:“你个贱妇……”
朱嵘震怒:“阿大!”
话音未落,一道身影如流光划过,那中年人只来得及骂出四个字,整个人就被一巴掌拍飞,掉入京河中。官船上的护卫被惊动,纷纷拔出腰间佩刀怒目瞪视傲然立于官船甲板上的阿大。
朱嵘携吉祥走上甲板,看也不看那些护卫一眼,直接下令:“阿大,将那条船上所有不长眼的东西都丢进京河里好好洗洗!”
阿二看得兴奋:“主子,属下能加入不?”
钟大郎:“属下也想加入!”
朱永瑄兴奋地直拍小手:“爹,我也要!”
钟大郎适时道:“主子放心,属下会保护好公子!”
朱嵘好笑地摆手:“去吧去吧。”
阿二嘿嘿冷笑冲上官船,朱永瑄拍拍钟大郎的脸,小手一指,号令:“大郎,上!”
娃娃脸笑应,身形如残影,眨眼间人已经出现在官船上,一掌一脚两名护卫惨叫着飞到半空中,“噗通”掉进京河激起冲天水花,逗的朱永瑄拍着小手咯咯笑。
官船上的官员以及码头上的官员都被这方打斗惊动,码头上有礼部官员跑来正想训斥朱嵘一行人,待看清楚站在商船上京河上飞人好戏的人是谁后,吓得腿一软:“下官拜见和王爷!”
慢一步赶到的官船上官员以及家属及时闭上准备问罪的嘴巴,跪下拜见。
“起来吧。”朱嵘对那礼部官员道,跟着看向官船上的,这声音立即降温:“满嘴污言秽语冒犯本王爱妃,这位大人家的狗好生厉害!”
那名官员连忙认罪,大夏天的身上冒冷汗。这和王爷虽然不受宠,但毕竟是天家人,在外代表着天家颜面,自家下人嘴巴惹祸,可怜那官员如今满脑子想着的仅剩下性命大事了。
“三哥,不过是不长眼的贱奴,何必动这么大的气?”码头上,缓缓走来一锦衣少年,十四五岁的年纪,唇红齿白,生得一张好相貌。
“这位想必就是三嫂吧。”少年转而又望向吉祥,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少年的目光在望向吉祥时比方才更加晶亮了。
朱嵘没介绍,吉祥也不知对方是谁,朝对方点点头,心想喊她三嫂应该是天家兄弟,只是不知排行为几?
“那是七弟,兰贵妃之子。”朱嵘在吉祥耳边低声道。
吉祥淡淡应了声“哦”,态度太过敷衍反倒取悦了朱嵘。
“七弟怎会在此?”消失数年的那个眉眼清冷嘴角含笑的朱嵘再次出现,那态度表现得不远不近不亲不疏恰到好处。
皇七子朱康回道:“此次负责迎接前往京城参加万寿节的迎宾事宜皆由弟负责。”
另一边,官船上家奴护卫都被丢进京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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