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遗憾摇头:“我哪有那个福气呀,告诉我这些的是我家爷子,他老人家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见到的奇奇怪怪的人可多了。”
于是那人身边就聚过去好多人,像他打听那些传说中比武林人士还厉害的在天上飞的人,一时间竟然没人注意半空中的那支判官笔了。
小判判心里不高兴,一群没见识的凡夫俗子,那些人能跟本笔比吗?本笔可是神器!
就连朱嵘也有些好奇,问抛出判官笔后就走到自己身边的吉祥:“真的有人能在天上飞?”
吉祥纠结地想了想:“应该有吧。”像她都去过地府,还成了判官,那么能飞应该不奇怪。
朱嵘又问:“那你们谁厉害?”他这是纯粹的好奇。
吉祥凑近他,用开玩笑的语气小小声地反问:“他们是人,人家是半神半人,王爷您说我们谁厉害?”说完,还扯了扯朱嵘衣袖,娇憨地嘟嘴卖萌。
朱嵘被吉祥难得的撒娇给迷得七荤八素(也不知是真是假),非常给面子地说:“当然是本王的吉祥儿厉害。”
就在两人交头接耳说笑时,判官笔的光芒渐渐散去,而地上那些染了阴气的人都昏迷不醒。
在吉祥示意下,朱嵘吩咐众人,道:“把人抬回去吧,醒来后就没事了。”
有人问:“王爷,是不是我们可以离开这儿了?”这人是蜀州籍,眼看着明儿个就是年节,这除夕回不去,总不能年节也不能回去吧。他们是服役的驻军,又不是一去多年不能归家的边军。
“暂时还不能,”吉祥见人群中很多人神色暗淡,跟着道:“过了明日便可以离开了,只是我好奇一点,服役军士未经允许能随意离开军营吗?”这句话问的是朱嵘。
朱嵘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那人,回道:“不能。”
吉祥也看了眼那个脸色发白的士兵,学朱嵘哼笑:“不知所谓。”
阿大阿二同情地看了那士兵一眼,他们当然知道这大军中有很多将领是不把自家主子放在眼里的,连带着下面的兵也看轻主子,当初就是那些人闹着要离开,结果导致每天多人死亡,如今还不知悔改,被教训也是活该。这“不知所谓”的帽子这人可能要戴一辈子了。
吉祥转眼就把那个不知所谓的士兵丢在脑后,开始在大军驻扎的这片平原上溜达。朱嵘自然是不放心吉祥一人,紧紧跟在身边。
“在看什么?”朱嵘问。
“阴/穴。”怕他不懂,解释道:“就像阵眼。风水阵法中有阵眼一说,这里聚阴地也算风水,自然也有阵眼,那便是阴/穴。”
“你要做什么?危不危险?”朱嵘才不管什么阵眼阴/穴,他只关心这个。
“如果是别人或许有染上阴气继而身亡或者神智失常的危险,对我就没用了。”说着还亮出判官笔。
朱嵘带了十万人马,除去人员,还有车马,这军营自然就很大,两人走了一个多时辰才把营地逛完。
这地虽说是平原,但有的地方高高低低,或土丘或盆地。吉祥走完军营又将目光落在高低不平之处,在踏过两个土丘后就不走了。
“找到了?”朱嵘问。
吉祥昂起下巴指了指前方那片直径约莫三丈像碗底的盆地:“那儿。”
“怎么做?要不要我叫些人来?”
摇头:“叫那些人来也没用,你这是在害他们。我知你不会离开,你就站在这儿别动,不论看见什么都不能下去。”
朱嵘有些紧张:“你要做什么?”
“下去做我该做的事,如果没来这儿可以当作不知,既然来到这里那我就不能视若无睹。”说罢,定定地望着朱嵘:“王爷,这是吉祥的责任。”
“叫我长歌,这是本王的字。”朱嵘突然道。
吉祥嗯了声,从善如流:“长歌,这是我的责任。”
她听到了战鼓声,喊杀声,感受到这块盆地传递给她的愤怒与悲怆……
朱嵘站在那儿看着她,片刻后笑得很温柔,伸手碰了碰她鼻尖,道:“去吧,我等你。”
“嗯!”吉祥眼眶发热,朝他点点头,转身跳下盆地,眨眼消失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万水千山总是情,留下脚印跟收藏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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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在朱嵘看来吉祥消失了,这把他吓了一跳,差点想跳下去找人,脚都抬起了,想到吉祥临走前的交代,只能按捺下忧心,强忍焦急,站在土丘上等待。
盆地一片荒芜,杂草不生,吉祥一下到盆地眼前景色一变,入目是遍地鲜血,破碎残肢,与身体分家的头颅以及一双双死不瞑目的眼。
喊杀声震耳欲聋,呼吸间全是令人闻之欲呕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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