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好学生来说作弊是很可耻的事情,但是想了想还是依样画起葫芦来。
直到走在回去的路上,心里还是郁闷得很,不知道是那个梦,还是因为作弊。
“不好意思啊昨天,害你考试睡着了!”韩舒桐说。
“不用道歉,我还要感谢你呢,我梦到我爸了呢!”我说。
“出门那么几天就想家啦!”韩舒桐打趣,“呀,你看上去不对劲啊!”
“大概发烧了!”我也感觉两只脚越来越沉,气喘的越来越厉害,头昏也来得变本加厉。
我站在原地,手撑在腿上,甩了甩头,无数汗珠就从我的头上掉了下来。
“孟之洋,赶紧!”韩舒桐一声令下,孟之洋一把把我扛了起来,像只麻袋。
“喂,太难看了,不好!”我心中暗暗诅咒这人害我丢人现眼。
于是他又换了个姿势,把我抱了起来。
“我说你还不如把我扛着!”
“要不然我们扶着他慢慢走?”韩舒桐提议。
“好啊!”我好像碰到了救世主。
“不行,刻不容缓!”孟之洋二话不说又把我扛了起来。
连续的变换姿势让我一时找不到北,眼前冒出闪亮的金星。
“你压着我了,姓孟的!”他的肩膀就顶着我肚子,头朝下挂着早饭都要吐出来了。
“是你压着我了,一身排骨!我靠,痛死我了!”他抱怨声连天。
所幸孟之洋脚程快,没几分钟就把我扔在医务室的小床上,脸朝下。
他转了几下肩膀,对这种粗体力活很是不满。
“你小心点啊!他是病人不是麻袋!”哎呀,韩舒桐说出我的心声来了,她边说边把我翻了过来盖上被子。
不多久老医生又来了,她说,“小伙子又来啦!”敢情已经认得我了。
接着就给量了体温,听了心跳,挂上了水,额头上又敷了个冰袋。
他们小声争论了几声,老医生跟韩舒桐便出去了。
虽然我心中大声喊着,“桐桐不要走!”但又不敢说出来。
孟之洋翘着的二郎腿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生病的人可能都太过脆弱敏感,此时我竟有些害怕,于是闭着眼睛装睡。
不多会儿。孟之洋到底还是不负责任的走了。
不过正好,我好安心睡一大觉,不用怕他趁人之危。
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揍自己
睡眼朦胧中看到身边有两黑影,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一动不动像两石头,但是真真切切的用我的第六感接受到两对冰冷的目光,情形有点诡异。这个时候我突然想到过去听老一辈说学校都是建在墓地上的,正巧一阵凉风从窗口吹了进来。
我打了一个哆嗦,大叫一声,“鬼啊!”蓦地眼前就这么清晰起来。原来是班上两活宝,就是特别拽的那两个,转念一想我们之间又没啥交情,实在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我抬起头按着惊惶未定的心,唏嘘道,“人吓人,吓死人啊!”
陆辉的脸在我眼前越方越大,在他的鼻尖即将碰到我的鼻尖之前,我施展了一招“八卦神掌”把他脑袋推到安全距离以外。
然而随之而来的一击“天马流星拳”着着实实打在我的眼角,只感觉一昏、一麻、一热,然后便是一阵尖锐的痛。
在我捂着脸嗷嗷直叫之际,陆辉一声狮子吼,“给我滚出去!”马上另外一个黑影便像疾跑中的驴子似得边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边夹着尾巴跑了出去。
于是陆辉的脸再一次卷土重来,不过这次因之前的一次交手他做足了十足的防御,在我的手掌击出之际,他一招“擒拿拳”把我的手牢牢的钳住,我想他用了大概七八成的内力,因为我的手腕传来一股又麻又烫的感觉,并且无论我做何等的挣扎也无济于事。
我只能唉唉地瞅着他,希望他能够手下留情,因为从战斗力来说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只好希望他能够发发慈悲之心,不跟我这个无名小卒计较。
陆辉眼中放射出野生肉食动物般的光芒,我很怀疑我会被他的视线生吞活剥了。想着最高的应变方式便是以不变应万变,而最高的战斗技巧便是不战而胜——用杀气让敌人闻风丧胆、落荒而逃。
此时此刻,面对强大的对手,我只能忍一时之辱,不在乎能不能成千秋大业,只希望能保住自己的一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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