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喝!”
“为什么,我就喜欢喝!”
“我说了不准喝就是不准喝!”韩舒桐仿佛一下子醒了酒,倏地站起来要去抢可乐瓶子。
然后两个人推推搡搡的争了起来。
只听到“砰”的一声,瓶子落地,摔了个稀巴烂。
周遭一下子安静了那么几秒,许多人好奇地看过来,不过就那么一会儿噪杂声又恢复如初。
服务生过来问怎么回事,我连忙解释说没事没事他们喝醉了。他又说别给我闹事,然后看了眼便走了。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过了12点,女生寝室有门禁大铁门已经被锁了起来,值班的阿姨也不知道忙什么去了,往值班室喊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动静。
孟之洋往地上一坐自言自语,韩舒桐被我架着勉勉强强站着,幸好两个人没到烂醉的程度,还能摇摇晃晃地走路。
没办法只能拖着两醉汉坐在校园草坪边上的长椅上,就这么被夜里的风吹了一阵,醉意也去除了一大半,不过他们谁都没想着回去,害怕一身酒味被管理员撞见了,到时要记上一大过的。
孟之洋醒过来说让我回去,有他陪着,说着把韩舒桐的头挪到他的肩膀上,没想到韩舒桐嘟了下嘴也醒了过来。
她揉了揉眼睛,迷茫地看了看四周,当眼睛的焦距对上身边的人,忙不迭地又闹起来,“你给我走开孟之洋!”
孟之洋被她一推一推的站了起来,冲着她吼,“别闹了,都什么时候了!”
韩舒桐被吼了一声,一脸的委屈,“你走开,不理你,叶子,你过来!”说着把我拉到她旁边,“我要叶子!”
孟之洋无奈地转身,“算了,你陪着她吧,我先回去了!”
我想他还没真正的醒,因为他边走边踹着路上的小石子,还大声吼了一声,那声音跟足球比赛进球时队员们吼叫的声音一样,却添了些许悲凉,在校园空旷的夜里传的很远很远。
像孟之洋那样,我把韩舒桐的头轻轻放在肩上让她靠着我,她像找到依靠似得乖乖地往我身边挪了挪,我一只手悄悄搭在椅背上给她做枕头,她嘟哝了几声说冷,我便脱了外套把她严实地裹了起来,我们的身体就这么紧紧的近近的靠在一起,近到我能在昏黄的路灯下看到她长而曲的睫毛,并听到她安然入眠时轻轻地鼻息,我尽量保持静止不动,害怕她会从美梦中突然醒来。
我感到此时此刻有种非常特别的感觉,说不出来,也无法解释,冷冷的又暖暖的,快乐的又悲伤的,夜无比漫长却又那么短暂。静静地我数着她的睫毛,听着自己咚咚的心跳,夜那么静,连风吹过发丝的声音都能听见。
第二天天还未大亮的时候,韩舒桐醒了过来,她习惯性地伸了伸懒腰,再朝周围望了望,接着又抓了抓一头乱发,最后又看向我,她直起身子我的衣服从她身上滑了下来,她的眼神由朦胧变为清晰。
好似忘了发生的一切似得,她哎呀一声喊了出来,接着又好似很懊悔似地望着我说,“怎么回事啊,我们就这么呆了一夜?就我们两个?”
“对啊!”我想黑夜可以掩饰一切,而天亮了所有不该属于光明的东西都要仓皇地逃走。
“你一夜没睡啊?”她没有看我,而是用手指梳着及腰的长发,然后用发带绑了起来。
“没有啊,眯了一会儿!”
“你没病吧?”她站起来低下头忘我,马上又大叫,“今天英语水平测试啊啊啊,什么都没准备,我要走了!”
我看着她急着离开的身影有些失落,原以为可以一起吃早点,然后送她回宿舍,然后可以约好一起去参加考试。
我摸了摸身边的位置,还留有些许的热度,突然觉得自己要求的貌似太多。
我还记得她说我们是好哥们,而在她看来好哥们定是不能在一起的。
我站了起来,有一阵头晕目眩,接着便是头昏脑胀,因为早上有考试,我补眠的计划只能放在下午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发烧
再见韩舒桐的时候已经快八点多,她换了身白色运动装,好像不是去考试,而是去参加运动会。
她说“早上好!班长!”
我说“早上好!校花!”
突然而来的距离感也并不是人难堪。已经习惯了她分着场合和心情叫我叶子、叶小秋、或者班长。
就好像公司里要分出上级下级,而在外面就可以随便称兄道弟。
进考场的时候,时间还早,监考老师还没来,底下照例炸开了锅,由于彼此之间早已熟识,说起话来就更随心所欲。
而二男争一女便是我们班最近的热门话题,韩舒桐只是做过真无聊的表态。想必世界上传播的最快的不是病毒便是流言。
突然就这么一瞬间全班安静了下来,屏息观望,据说这个时候是因为天上有天使飞过。
我不知道有没有天使,我只看到陆辉带着小弟悠悠而来,一举手一投足一副十足的大哥范,而后面那个有些狼狈,背着两个书包,却也甘之若饴。
不多久悉悉索索的声音又炸开了锅,在这个女生称霸的班级里,无数女生作花痴状,投去爱慕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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