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几乎是我每天工作时的对白,还是自言自语的自我娱乐,因为最后那一句话,被主管听到了。所以我就被干掉了。
“高木,你真孝顺,从来都不说你妈?”这是主管最后对我说的一句话。
老鬼则比我强一些,他可以随便的说别人妈去。因为没人听得见。
他在一个建筑工地上去干些简单的力气活,用他的说法是体验一下当年他爷爷在他奶奶住的那乡下时煅炼的经历。可惜的是,他爷爷煅练出了他爸爸,他却煅炼出了一手的水泡。
“老鬼,这下好了,*都没机会了。”我看着老鬼那一手的泡说。
“你帮我啊?”这小子说着便去掏家伙,我连忙让他止住。
原子澹则会在俩这种无聊举动的时候,找些乐子。
“高木,老鬼,来我们做个测验吧?”
我和老鬼都用一种很无聊的表情看着他,这小子深谙泡妞之道,这些歪门邪道还不就是套小姑娘上钩用的。
看出我俩的心思,原子澹咳了两声,接着说:“这是个简单的心理测验,你们听了也不吃亏。”见我俩没有过多的反抗神情,他才又接着说:“当年,如果你是诺亚,只让你带走一种动物,你会带走什么?”
“诺亚是谁?”老鬼这时瞪眼望着原子澹。
我给老鬼这表情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说:“你别管诺亚是谁,你可以把他当成诺基亚他哥。”
“想好了没,别想太久,要马上就回答出来。”
“狗。”老鬼这时说。
“蜗牛。”我说。
原子澹看了看我,说:“高木,你还真是特别。”
“别扯那么多,该你解释了。”
原子澹这时笑了笑,说:“那我回学校查到了再给你俩说吧。”
这下我和老鬼知道我们又被这小子给涮了。
第三十节 老鬼生日了
三十、
离开了Y城,我的身心都少了许多的负担,我不用担心别人看到我在超市干个理货员然后给我投来那种同情的眼光。在Z城,我只认识老鬼和原子澹,我可以高兴的把身上仅剩的十块钱买一盒烟,不用去思量为我的以后存上些钱。这种痛快的感觉,让我忘了很多事。
几乎让我忘了韩思彤这个人。
我说的是“几乎”,但并不是“彻底”。我会在偶尔停下来的时候想起她,想着韩思彤会不会也在想我,她要是找不到我会怎样?她跟汤建发展得怎样了?是不是已经订婚了?在订婚宴上她会不会哭,她那哭是喜极而泣还是有所不舍,而那不舍会不会跟我有关。
我的手机到了这里后,没了卡,我便拿它当手表用了。其实刚一没几天,我便接到了程涵的电话
“高木,你去哪里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听到这声音,我有眼前浮起了程涵那让我流连忘返的笑容,还有那对酒窝。
“我跟老鬼到外地去了,我想试着去过另一种生活。”
短暂的沉默,程涵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那你现在开心吗?”
我笑了笑,说:“很开心。”其实除了偶尔想到韩思彤外,我都很开心。
“那就好,你多注意自己。”
“我的手机以后就停了,有时间我会给你打电话了。你多保重吧。”
我本来还想把我和她之间的那些事说个清,但我总想给自己留上一条后路,在我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无耻的时候,我更多的是一种无奈。我奈何不了自己。
原子澹开始张罗着想卖些碟片,这事一说出来,我和老鬼便异口同声的说:“A片吗?”
原子澹神秘的笑了笑,说:“我就知道找你俩没错。”
于是乎剩下的事便是做个什么宣传,或者说是给小摊弄个一目了然的招牌,但也不能太明显。
老鬼这时诗性大发:“失乐园开*,肉圃团中十日谈。”这老小子算是把他知道的禁书全部给搬了出来。
我盯着这老小子,有些不屑。原子澹却大连声叫好,我看着这两个狐朋狗党正在进行的伤害祖国建设人才的阴谋,我十分的想阻止,但脑子里回荡着原子澹那句“这事挣的钱咱们三人平分”,让我再也没有那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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