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撞鬼,一撞还是两个,我哪敢搭理白朗,转身往人多的地方钻,他在后面喊:“美女,这是第二次拒绝我了。事不过三,如果再见,千万别再拒绝!”
不少路人注视着大奔和我,刮过背后的目光让我更加不自在。
用最快的速度找了家宾馆,包里八百块钱没再变冥币,我开好房,担心着白朗会找来,直到大中午才睡着。
天刚黑,我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惊醒,从床上坐起身死死盯着房门,不安的感觉有东西要来了。
咚咚!
果然没过几秒钟,外面就有人敲门。我紧抱着被子等了会,门不停的响,“谁呀?”
“警察查房,有人报案说里面聚众赌博。”
听说是警察我松了口气,穿好衣服开门,白朗抱着一个汤罐笑呵呵的说:“声音装的像不像?被吓到没?”
我没被查房吓到,被他给吓到了,连退两步,紧张的看着他。
他自顾的进房,打开汤罐盛了两碗,自己端了一碗闻着,“你怎么不喝?”
我拿了包假装很随便的样子往外面走,走到门口,他苦逼的说:“美女不给面子,好伤心。”我立刻僵住脚步,想起他说的事不过三,强装着淡定走到桌边,桌上放着两个碗,拿起一只咕噜一口喝空,“行了吧?”
汤没有一点味道,给我一种干巴巴的感觉。
白朗瞪着我手里的空碗,“你拿错碗了,这个我喝过了。”
我意识到他不是人,吃东西可能是用闻的,看了眼空碗飞快冲进洗手间大吐特吐。白朗靠在洗手间门框上,扭着手指上一个大阪指,“又不会怀孕?吐啥?”
玩笑开到一半,他突然皱起眉头喊,“苏菲?”
我本能的答应,扭头见他一双没有眼白的鬼眼盯着我嘎嘎发笑,头皮全炸开了。
没有眨眼他就突然不见了,而我像中邪一样走到床边,拿起烟灰缸摔破,捡起摔碎的残渣就往自己大动脉上割。
拼命的让胳膊往外,可拿着碎渣的手就像不是我的一样往脖子靠近,看着锋利的碎片慢慢靠近,那种恐惧无法形容。
眼看就要割破喉咙,砰得一声,一个痞气青年踹开房门,拧开一瓶血色液体泼过来,液体泼在我脸上,不受控制的身体恢复正常,我全身一松,慌忙丢开手里的碎渣,歪倒在地一个劲的抖。
“姓白的你跑不掉。”
痞气青年背向着我,对着房门尿了一泡,拿出一叠冥币跑向房间角落,不急不缓的把所有角落烧了一遍,弄的房里全是烧纸的味道和飘着的灰烬。
青年紧张的注意着四周,一团灰烬刚瞟向窗边,他冲过去,手心沫着像泥巴一样的浆糊,对着那团灰烬一巴掌,白朗出现在房间,乌青色的脸上多了个黑乎乎的巴掌印。
两人啥也没说就打了起来,痞气青年一直压着白朗打,最后青年嘴里一块铜板吐在白朗脸上,白朗像受了很重的伤一样,发疯的捂着脸身上不断冒烟,像要蒸发掉似的。
咔嚓!
房间厚厚的玻璃龟裂开,裂痕多到一定程度,玻璃碎了一地。
一阵冷风灌进来,我冻得清醒过来,白泽出现在旁边,轻轻扶我到床上坐下。
痞气青年警惕的防备着他们两兄弟,我坐好之后,白泽递来一个安慰的眼神,低沉的说:“杜七夕抓鬼很好玩吗?连我弟也敢动,找死。”
“看流星……”
被称杜七夕的痞气青年一指窗外,白泽看过去,杜七夕沾着黑色泥巴的手往自己脸上一抹,脸上抹了黑泥,白泽像看不到他了一样,杜七夕撒丫子打开房门——逃了。
白泽没有追捂着胸口剧烈咳嗽,随着咳咳声,灯泡一闪一闪。白朗停止汽化像纸片人一样飘到白泽旁边,“哥,爸爸让我来接嫂子回家。”
白泽看也没看我一眼,“你动手吧!”我手脚冰凉的靠在床上,听到白泽的话心也凉了。
“嫂子,你死的不会有任何痛苦。”
白朗飘到床边,手快速伸过来,我闭着眼睛等死,却没有等到死亡降临,只听到白泽不带任何语气的说:“是的,你死的不会有任何痛苦,哥帮你解脱。”
偷偷睁开眼睛,白朗带着满脸不信慢慢淡化,消失的一干二净。
“你不该打我女人的主意,亲兄弟也不行。”白泽像蜡一样的脸更白了,低头站了好久,“明晚我会来娶你。”
都走了,留下满房的纸灰味,一地碎屑,以及独自发呆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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