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冰儿已经有五年多了没有回家了,这次无论如何这次要回家一趟了。武昊天也想趁这机会,去拜访一下自己未来的岳父岳母了。
宁冰儿回家的时间定在了两天后,她手头的事情太多了,一下子接收了幽冥教和李府在安东的产业,又是调兵遣将,又是整合资产,让她忙得不亦乐乎,实在是走不开。
这次在对四大家族和幽冥教的战斗中,凌薇的势力一直虎视眈眈,但一直没有动手,现在也悄然退走了。
凌薇的这种窥视让武昊天很不爽,又找不到这个势力的大本营,如鲠在喉,很不舒服,也无可奈何。
逃回京城的李青被京城李府家主李青牛骂了个狗血喷头,被安置在一个很小的偏远山庄居住,暂时也没给其在家族集团公司内任何职务,李青一家很是沮丧。
冥神也被幽冥教主差点处死,在其他三大金刚和冥神苦苦哀求下,才饶了其性命,让其面壁思过。
损兵折将的京城四大家族家主再一次在醉风楼聚会,对轻视武昊天大为恼火,恨不能生吞活剥了武昊天,密谋近期将再组织顶尖高手来共同对付武昊天。
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第三天,武昊天和宁冰儿由夜刹驾车,前往安溪市宁冰儿的家。
本来想开宁冰儿的车,武昊天临时决定让开自己的车。自己的车外表看起来不豪华,也好融入大众化,另外自己的车内部有比较特别的地方,说不定能用到。
路上,宁冰儿的电话响了,传来了一个焦急万分的男声。
“冰儿,你赶紧回来,你妈快不行了,医生说最多还有三天的时间,已经过去两天了……”
这是宁冰儿父亲的电话,说到后面,他已经无语凝噎了。
接完电话的宁冰儿已经泪眼婆娑了,很快就泣不成声了。想起母亲对自己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她就不由得失声痛哭。
武昊天和夜刹安慰了一番,宁冰儿才情绪稳定了下来。
武昊天他们的车,开始风驰电掣般向宁冰儿的老家安溪市驶去,他们要和死神开始赛跑。
原本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夜刹只用了一个小时零九分,就赶到了宁冰儿妈妈所在医院。
安溪市人民医院住院部楼下一个五十多岁憔悴的男人,在不停地踱步,像极了热锅上的蚂蚁。
这个人就是宁冰儿的父亲宁泽成,一个小公司的老总,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落寞和无奈写满了整个脸庞。
宁冰儿一下车就抱住了父亲大哭,这个刚强的男人也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也是泪水涟涟。
哭了一会儿后,感觉尴尬的宁冰儿就止住了哭,赶紧介绍了一下武昊天和夜刹。
打过招呼后,几人就赶紧往病房赶。
来到重症监护室里,武昊天就看到了宁冰儿的母亲阮淑芬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已经很微弱,全靠呼吸机在维持。
看到武昊天他们,阮淑芬已经不能说话,只是微微地动了一下,算是和自己女儿以及武昊天他们打过了招呼。
宁冰儿摸着母亲的手,很冰凉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
武昊天快速地走上前去,把手放在了阮淑芬的额头上,在快速查看病情,并给阮淑芬注入了部分灵力,让她增加体力和生命的活力,为接下来自己的治疗做好准备。
“尿毒症晚期,多脏器受累,甚至开始衰竭”,武昊天有点忧心忡忡地说。
“对,要换肾,要100多万,也没有合适的肾源”,宁冰儿的父亲宁泽成内心充满了不甘和无奈。
“钱,我有,您怎么不早说,肾源?实在不行就换我的”,宁冰儿为了母亲,她什么都舍得,别说一个肾,就是自己的生命,她也会毫不犹豫。
“不用这么麻烦,我能治”,武昊天淡淡地说。
“真的?您怎么治?”宁泽成急切的问道,眼中闪着希望之光。
“针灸,后期是一个礼拜的中药就可以完全康复。”
宁泽成的眼睛都亮了,他好像已经看到了阮淑芬康复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学过医?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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