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爷瞅了瞅桌上的菜品:“红酒呢?我吃饭能没酒吗?”
“我去拿,我去拿!”服务生答道。
“没个规矩!”陈三爷骂道。
玫瑰以为陈三要吃白食,心下暗忖:总归是挨顿揍,吃就吃吧,吃饱了抗揍!
两人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半炷香时间,酒足饭饱,杯盘狼藉。
陈三爷一抹嘴,叫来服务生:“楼上开间房!我们要休息!”
“好的,先生!您先把饭费结了!”
陈三爷一瞥服务生:“急什么?所有花销记蕉爷账上!”
服务生一愣:“二位是?”
陈三爷笑道:“你不用问,如果你做不了主,把老板叫来!”
“小的真做不了主。”服务生转头去叫老板了。
不一会儿,一个长袍马褂、大腹便便的人走了进来,审视一番,微微一笑:“二位跟蕉爷是何关系?”
陈三爷一指玫瑰:“这是蕉爷的小姨子,我跟蕉爷什么关系,你应该清楚吧?”
“哦?”老板一愣,“蕉爷有三房姨太太,不知这位小姐是哪家,姓甚名谁?”
陈三爷脸一沉:“这样吧,你给蕉爷直接打个电话核实吧!这么大的饭店应该有电话吧?你不打,我打!”
老板又是一愣,迟疑片刻,满脸堆笑:“玩笑,玩笑,都是玩笑话!来福啊,快给先生和小姐开一间上等的客房!”
“好嘞!”服务生答道。
老板随即恭恭敬敬退下:“您二位早歇息,早歇息!”
夜里,玫瑰沐浴之后,裹着浴袍,咯咯直笑:“可以啊,陈三!这种手段你都使得出?坑蒙拐骗,你是样样精通啊!”
“少说话!多睡觉!”陈三爷拿了一个毯子躺在沙发上,蒙上脑袋,兀自睡去。
玫瑰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烙大饼,一会儿故意露出大白腿,说天热,一会儿发出呓语般的呻吟,不停地勾引陈三。
陈三爷毫不理睬,鼾声大作,如同死猪。
气得玫瑰大骂:“陈三!陈三!”
陈三假装没听见,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玫瑰大怒:“你就是只猪,也该开窍了!是块石头,也该捂化了!我他妈就是贱!”
陈三爷毫无反应。
玫瑰腾地坐起来,却又没了脾气,将被子往头上一捂,气呼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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