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
宁尚德像听了个大笑话,嘴角扯了一下。
“阿伶,你都一把年纪了,离了婚,谁还要你?我就是相信母猪会上树,也不相信你会跟我离婚!不就是看我欠了钱,要拿房子去抵债,你才这么说的嘛,咱俩是夫妻,有难同当,你不能不管我。”
“有难同当!宁尚德,你好意思说出口?有难同当的前半句是什么来着?是有福同享,我跟你20多年的夫妻,这个家里里外外是我操持的,你的工资上交给你妈保管,让侄儿读书,我的一双儿女,你当是草,发烧烧到42度,都不愿意拿点钱出来给阿恒看病,你当过我们娘仨人是家人吗?在这个家我就是免费保姆,你有想过和我有福同享吗?没有,从来都没有。
我为什么要把我辛辛苦苦攒来的钱,自己建的房子给你去抵赌债,你还害了我,害了这个家,害了孩子,宁尚德,你还好意思提把这个房子卖了给你去抵赌债?”
在一旁冷眼观看的宁老太卢氏哼哼唧唧地骂道:“薛伶,别以为你能赚两块钱就能在我们家耀武扬威!我还没死呢,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儿子,我是一家之主,我说这房子必须卖了,给尚德抵债!”
宁尚德附和道:“对,我妈是一家之主,她说要把房子卖了就卖了,我现在就打电话把人喊过来,看看房子。”
“宁尚德,你居然连卖家都找好了。”薛伶怒极反笑,猩红的眼眶噙满泪水。
20多年了,这一刻,她终于认了,她嫁的丈夫彻头彻底,是个厚颜无耻的人。
结婚前,看到他对他妈言听计从,以为他是个孝顺的人,能对家里人好,同样也会对老婆孩子好,谁知道,宁尚德对别人好与自己毫无关系。
有的男人真的会对家里的其他人很好,除了自己的老婆儿子。
“房子是我的,我不愿意,谁也不能卖,老太太,你说你是一家之主我不承认,房产证上的名字又不是你。”
宁老太想得倒美,儿媳辛辛苦苦建的房子,她倒好,想占为己有!
“阿德,你听听,你听听,你老婆说的都是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只要我一天没死,这个家就是我做主,全家人都得听我的,你立刻让你老婆把房产证上的名字改过来,改成我的名字。”
宁尚德听着女老母的话,震惊到说不出话。
把房产证的名字改过,他想都没想过,毕竟这房子的一分一毫是薛伶出的,他做丈夫的,本来要承担一半的,但是工资一直给他妈保管,他的钱他也做不了主。
不过,现在既然老母提出来了,他觉得老母说的话也在理,毕竟他老妈还活着,她也是这个家年纪最大的男人,一家之主怎么也轮不到他老婆来当。
“阿伶,你把房产证拿出来,我们俩夫妻,这房子有一半是我的,要把我的名字加上去。”
“宁尚德,建这个房子,你没出过一分钱,一分力,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不会包庇你这种赌鬼,房产证,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拿出来的,我要和你离婚。”
薛伶的声音颤抖,她活了43年,从来没有像现在一下子说了那么多话,这么硬气!
这个房子,她拼了命也要护着的,要是把房子卖掉了,儿女回来一趟,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了。ωWW。
事到如今,宁尚德对他妈还是言从计听,估计到了60岁还会。
性格一旦形成,一辈子也就那样了。
该放手就放手!管它什么流言蜚语!
“薛伶,你当真要离婚?你瞧你那样,除了我,谁还要你?”
就算天塌要下来,宁尚德也不相信薛玲真的要离婚,只不过是吓唬吓唬他而已!
她那么胆小,传统的一个农村妇女,怎么可能真的要离婚?
离了婚又能上哪去?
“阿德,你还跟她一个婆娘啰嗦这么多干嘛?房产证不就在房间,你拿过来便是,我就不信了,她还能翻天?”
薛伶以前一向懦弱好欺,卢氏看她如今说话越来越硬气,便受不了。
心里骂着,不就是能赚两块钱,有什么大不了的,还不是嫁了给他们宁家,风水好,有老祖宗保佑。
不然,她那种笨手笨脚的人,怎么可能短短几年就就赚了不少钱,还建了房子。
宁尚德越过她,向房间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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