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脑胀一时不查竟险些说漏嘴,急忙道:“回寺中去了。”
“哦?我还以为大师是□□僧人,原来大师寺庙在山上。”掌柜倒是清醒的很,还是祁旦缌酒量不济,掌柜豪放了笑了两声道:“今日时辰尚早,大师莫扫兴,再陪在下饮三碗便放大师走如何?”言罢,伸手便把祁旦缌拽坐下来。
掌柜酒酣之时,祁旦缌已然昏昏欲睡,口中喃喃,听不真切说些甚么,掌柜拍了拍祁旦缌的肩膀,唤道:“大师,你可还好”
祁旦缌趴在桌上,手臂垫在脸下,并未应言。
见状掌柜便抱起祁旦缌将他送到二楼一卧房之中,命人为祁旦缌梳洗干净,安置好了之后便关门离开了。
睡梦中,祁旦缌似是被人捂住了嘴,无法呼吸,憋得难受,好在最后艰难挣脱,好一番深喘,祁旦缌也是在这一刻醒来,只见身上压着一个大山似的人,惊呼一声:“你是何人?好生放肆!”极力挣扎起来。
但见来人轻易便禁锢了他的双手,身子又沉沉的压了过来,祁旦缌只觉得山一般沉重,已是浑身不自在,这分明是个健壮的男子,祁旦缌惊恐的头皮都在发麻,却无法挣脱,只能软言道:“施主可是认错人?贫僧乃一□□僧人,未曾惹过祸事,施主为何如此待贫僧?”
只听男子沉沉的笑了几声,声音低沉,道:“你如今倒真似一个小和尚了,不过样貌却是无甚变化,依旧如此让人欲罢不能。”言罢,欺身压上他的嘴唇,大舌袭进祁旦缌口中一番激浪舔舐,直舔的他浑身都滚烫起来,身子也不可抑止的轻轻颤抖,鼻翼唇舌间溢出彼此粗喘和轻声□□。
如此一番亲吻,男子松了祁旦缌的舌,与他鼻尖相抵,轻声道:“可是想起我了?”
祁旦缌羞愤,狠狠拍了几下男子的胸膛,如此自然晓得他是谁了,只是没曾想过他多年后再次与他相见竟是此番景象,遂道:“汝修,你何时到藏都的?你……你且先起开,你我二人好好说话。”
穆修汝不动,依旧严实的压着他,轻啄了几下他的嘴唇,“我方才刚到,还没来得及将你我两人的衣衫脱下,”然后穆修汝坐起身跨坐在祁旦缌身上开始脱衣衫,须臾便露出了□□强健的身子,祁旦缌顿时脸色潮红,挡住穆修汝脱自己衣物的手,焦急道:“你且冷静些,我如今身份不容发生此等事。”
穆修汝哼了一声,道:“你如今的身份允你吃酒?你还不是酩酊大醉,再说你我早就肌肤相亲,早便破戒了。”他不容祁旦缌拒绝,三两下便除了他的衣物,又欺身压上去,手也不客气的随意揉捏,向下握住他的,祁旦缌许久未曾经历情爱,此刻被汝修如此撩拨,也是抑制不住的情动,鼻音轻哼。
穆修汝也是激动,念了几年,如今终于又能将他抱在怀里疼爱,如何令他不激动,只是他依旧温柔待他,深怕自己孟浪伤得他。待到进入时,祁旦缌依旧疼得很,穆修汝如今要比过去高大许多,那处也是雄壮,实在令祁旦缌难以消受,不禁声声呼疼。穆修汝心疼不已,却是难以停滞不前,依旧缓缓进了去,待得祁旦缌接受了,才渐渐狂放起来,颠的祁旦缌头脑发昏,身体便如激浪之上的小舟,几欲翻沉。
被翻红浪,人影交叠,久久未能平息。窗外银雪照的屋内明亮,只有床榻出被遮出一片晦暗,帷幔飘荡,隐约间听闻一人低吼,一人惊喘,一切归于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 此文写的真心累,作者表示以后再也不轻易开坑了,强迫症患者想填满每个坑,但是有时候有卡的要死,扑街节奏码字也没得动力,不过作者还是会把坑填好的。
作者预计的往往都完成不了,《青春》里打算写的文都得无限期延长了,现在看看那时候的我倒是热情满满,还挺天真的。
完了,每次开坑都是头脑一热,得,又得填坑了。
好在此文已进入倒计时,作者可以准备新文了。
☆、罪证
顾修汝回京后便着手巩固势力,如今几年过去,他也赢得几位朝廷元老的青睐,皇帝的态度也是亲善许多,几年内对他更是连升数职,此番态度令穆修汝捉摸不透。
朝廷更有声音说穆锦有意传位于他,听闻此传言,穆修汝冷笑几声,穆锦此人执政这些年虽说颇受百姓爱戴,他心胸却未必会大至把皇位传与他,而他那些儿子们也未必会善罢甘休,此番传言,怕是为的让他在京城的日子难过些。穆修汝绝不会认为他心中有愧,想要对他有所补偿。自古帝王心狠手辣,兄弟相残,手刃子嗣者尚不鲜见,更何况他一个先帝太子,他如今能活着,已经要感念他的仁慈。
他穆锦尚来忌讳儿子们拉帮结派、结党营私,近些年老大穆棠玺势力日渐做大,却丝毫不知收敛,更有臣子联名在朝堂之上上奏皇帝立长子为太子,虽穆棠玺身为长子顺位继承皇位理所应当,只是穆锦自小便不很喜欢他,如今朝廷臣子的这般动作令穆锦勃然大怒,当朝便斥责了穆棠玺一番,穆棠玺跪趴在殿前一字未言。最终,穆棠玺被卸职调任。
而今,朝廷局势依旧紧张。原以为没了穆棠玺,便无人再与穆修汝对抗,没料想竟让他发现了另一桩牵连,实在令穆修汝大感意外。
穆修汝当时便把谢弃尘叫去了书房,质问:为何他明知穆凤澜野心勃勃,却依旧帮他治愈了双腿?
谢弃尘只说:“我欠他恩情,定然要还,不然我今生都无法安定。年少时围场狩猎我遭遇黑熊袭击,幸得他舍身相救,不然我早就命丧与黑熊,他也因此坏了一双腿,他性子冷傲从此却要日日仰人鼻息,我自是难过,因此无论如何我定要治愈他。”
穆修汝黑眸闪过冷光,冷言:“即便因此赔上了郝澹的性命?”
闻言,谢弃尘身躯微抖,似有悲伤从眼中满溢而出,道:“我没料想他竟变的如此狠辣,我谢他救命之恩,也恨他害了郝澹性命,即已还恩,我便不再亏欠他,郝澹的仇我也定然会报。”
言于此处,穆修汝才清楚原来谢弃尘一直都晓得,这一切都是老三穆凤澜的局,不论当初他被贬门隅遭到的追杀,还是利用老大与青玛王和阎峥的联手,令他险些丧命,更甚穆宇拓被施咒失踪这一箭双雕的计谋,都是他在背后谋划;可怜了小七穆宇拓经历九死一生的磨难终于变回人身,却依旧被蒙在鼓里,到如今还坚定的认为当初是穆修汝设局陷害他。这一切把所有人卷在其中,他穆凤澜却置身事外,好似一个不问世事的人,颇得穆锦赞赏,心机之深,令人不寒而栗。
如今想来,穆凤澜自始至终都将他当作肉中刺,先是利用了心思单纯的穆宇拓,当穆宇拓得穆锦喜爱时,又轻易将他舍去,然后又利用了穆棠玺。原来穆修汝也猜不透为何老大会听老三摆布,毕竟穆棠玺也是极其精明之人,后来从玄武暗查得来的消息来看,穆凤澜以老五做威胁迫使老大屈从,老五自小痴傻,但不知穆凤澜用了何种法子竟能使他短时间清醒过来。穆修汝并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何事,只是老三与老五一母同胞,竟然做出此等事来。
不过此事到最后,穆凤澜也没落好处,想来穆棠玺不愿一直受制于穆凤澜,将他能医好老五之事告知了皇帝,穆凤澜如今只得全力医治老三,穆棠玺又故意将自己暴露于皇帝的忌讳之下,如此便逃脱了穆凤澜掌控。
,皇帝自从得知罗桑仙逝后,便一直有意见一面现任活佛,恰逢穆修汝的人来信道,有一来自门隅的小娘子寻与此同时到了祁旦缌。穆修汝当下便坐不住了,于是便请命来接活佛参圣,穆锦欣然应允。在大部队之前便连夜赶路赶到了这里,穆修汝深知祁旦缌,祁旦缌重情义,自小便钟情云顿,如今对她更是满怀歉意,若不是他强势占有痴缠了许久,他如何会接受他?如今眼看大事已成,不日他便能将祁旦缌接过去,两人终将厮守,他不能失去祁旦缌。
像此刻能将祁旦缌抱在怀中,穆修汝已然心安,祁旦缌显然对他依旧有情。
祁旦缌醒来时,天色已大亮,想起昨日事,他腾地坐起身子,腰下酸疼很是难受,穆修汝昨夜将他一番折腾,直叫他昏厥过去。想起昨夜他一夜未归山,不知可有事发生,祁旦缌焦急回去,掀了盖在腰上的手便要下床。
穆修汝不满祁旦缌的忽视,一把抱住祁旦缌将他压回了床上,来了一番热烈激吻,穆修汝捏着祁旦缌的脸颊道,戏谑道:“小师傅莫不是要翻脸不认人?昨夜在下伺候可还舒坦?”
祁旦缌两颊通红,抬手擦了擦嘴角润湿,道:“你休胡言,我昨夜一夜未归,怕寺里有事发生,眼下便要回去了。”言罢,抬眼看了看穆修汝。昨夜太暗,尚看不真切他的容颜,此刻沐浴于晨光中,但见他五官深邃,目光沉沉满是爱意,比少年时候成熟不少,气韵却更胜一筹,祁旦缌心跳如雷无法与他对视,低头垂眸伸手捡起床边散落的衣服便要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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