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先生年纪不过二十五六,竟还没有成家生子,反而出来坐馆教学,我倒十分佩服先生这等洒脱之人。”
看发型,应该没有成亲。
涟漪突然笑了:“没想到姑娘竟有这样的志向,只是这种道路十分艰难,姑娘可要想清楚了。”
“我只是说笑罢了,涟漪姐姐这么年轻也没有嫁人,可曾后悔。”
“涟漪不过普通女子,得陆家大恩,无以为报,只愿服侍好姑娘,别的不曾多想。”
说实话,沈欢并不擅长这样打机锋,而且涟漪圆滑沉稳,说话办事滴水不漏,让沈欢十分头疼。算了,这种打探消息的事情还是交给钟秀吧,不过说了几句话,就这么耗费脑细胞。
但是她们主仆到来日短,虽然这里的人服侍周到,但并没有相应的尊重,而是一种对客人的客气和疏远,打探消息可谓是困难重重,好在沈欢看得开,现在掌握不了生存环境的信息没关系,生活依旧舒适,不用着急,反正来日方长嘛。
此后,沈欢就跟着冯杨两位先生学习,冯先生温和宽松,在她那里倒是十分自在,而杨先生只管教,沈欢学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一点要求都没有,而且还经常提前结课,这到让沈欢轻松自在了许多。剩余时间,沈欢基本都用来看书和练习字画,古代娱乐这么少,沈欢就把教钟灵识字,钟秀算数,当成了乐趣,这两个天资聪颖的妹子完全满足了沈欢为人师的虚荣感。
只是,再好的地方,一直呆着也会腻歪,更何况是沈欢这种跳脱性子。前几天还好,读书写字作画教学,沈欢还玩的津津有味,可是,憋在这一亩三分地,没人管着,却不能出去,让沈欢心里直痒痒。
好在,几个月来,她也成熟稳重了许多,虽然经过看书套话,她也了解这个时代对女子的束缚并不多,反而很开放,但是,她一直摸不清涟漪的态度,而这里的习总管更是一面也没见过,不确定性因素太多,便不再想着出去的事了。
马上就到五月初五端午节,虽说沈欢并没有感到什么节日的气氛,但是原本规规矩矩的小丫头们突然活跃了起来,这天沈欢看见怡情怡景跑到涟漪面前请假,在沈欢面前一向戴着温柔大方面具的涟漪对她们竟面露包容无奈,颇有些招架不住的样子。
“你们这些鬼丫头,出去玩也可以,但要跟紧福才,申时之前要赶回来。”
“咦,这是干什么呢,你们要出去玩儿。”偷听够的沈欢面带好奇的走过去,其实从这里到苏州只用一个时辰就够了,那日是因为容嬷嬷看望亲戚,才饶了远路,只是沈欢睡着了,并不知道。
三人见是沈欢,连忙行礼。
涟漪笑道:“这俩丫头,和怡心怡灵约好,趁着福才在端午去苏州城采买时,一起去看赛龙舟,不过是去三个时辰,院子里也不忙,我就答应了。”
沈欢心想,不答应怎么行,这些丫头撒娇功力不凡,而且都是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怎么能不爱凑热闹,想着身边过于早熟的钟灵钟秀,沈欢有点小心疼。
“我在扬州的时候见过赛龙舟,热闹极了,反正院子里也没事,你们就好好出去玩吧,回来给我和钟灵钟秀好好讲讲。”其实扬州城只看过一眼,哪见过什么龙舟,真是越来越虚伪了。
涟漪一直觉得沈欢显得比同龄人成熟淡定,没想到竟会装作毫不在意的说出这么酸溜溜的话,表情别扭可爱。
“姑娘若是想去,我差人去找习总管说一下,看看能不能安排姑娘出去。”
沈欢心中欣喜,想着终于能出去看看了,谁知,不一会儿习总管传话过来:“如今临近端午,要彻底清扫别院,人手不够,外面又过于拥挤喧闹,怕是护不好姑娘。”
总而言之,是出不去了。
桃园的桃花已经完全凋零,都是观赏性的树,没有结多少果子。
沈欢坐在秋千架上,有些苦恼,明明二胡拉的不错,怎么学起七弦琴来就这么困难。
想起杨先生十分心疼的看着青染衣的那把焦尾琴,还有些哭笑不得。杨先生本就对她冷淡的很,就算看到她在书画上的‘天赋’也没有什么改观,在看到沈欢在古琴上废柴的样子,就更是心灰意冷了。
“姑娘,梅子都处理好了。”
过来的锦画,是沈欢这些丫头里长的最好的,鹅蛋脸,水杏眼,美丽可爱。
“这么快,带我去厨房,我教你们蒸酒!”
沈欢在花园里看到了两棵青梅树,果子都快熟了。只是,青梅这种东西,不处理根本没人要,沈欢发现,这里的人们一般都把青梅做成果脯,而在汀芷院,大家都把它无视了,沈欢想起了原来喝过的青梅酒,好喝又保健,十分想念。
青梅酒制作简单,沈欢就决定试着作些青梅酒。幸好,自从端午过后,沈欢与涟漪那层客客气气的隔膜也有些消散,倒越来越自然了,许多事情做起来也变的方便起来。
这个时代,已经又很多品种的酒了,什么百末酒,琥珀酒,金银酒紫驼酒等,都是黄酒和白酒,但基本上都是低度数的酒,蒸馏酒还未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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