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嫌,我央了秀秀与我同去。
殷溪比前些日子看着憔悴了些。这些日子她竟受到如此创伤,无怪乎竟有月余不曾在长公主府见到她的身影。这世间似乎有许多人喜欢我这温吞好想与的性子,但柴秀却总是最懂我的人。她知道我其实就是有些情绪不吐不快,却还是顺着我的心意帮我完成了这“狗拿耗子”的行为。
“清溪,近些日子可还好?”我怕刺激到她,也不敢说我已经知道了你的遭遇。想到三月前她还策马扬鞭、还跃身上马救我一命,更是心中不忍。殷溪这样的姑娘,怕是比秀秀还要更倔强吧。被人同情什么的,就算放到我身上我都不能接受。
谁知纵使我说得隐秘,殷溪却是何等聪明?她轻笑一声,道:“卫驸马,予虽感激你与稷和姐姐竟然真应承了父皇的话照顾予。但以你我的关系毕竟不宜单独接触。予身为大周的公主,身为皇族,早就有为国家做出牺牲的觉悟了。”
唉,如此,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取了与秀秀一早准备好的一块玉佩交予殷溪:“这是我与秀秀提前送侄儿的礼物。”
殷溪接下,轻叹:“只怕礼物太贵重,我这孩儿……”
“切莫胡言乱语。”我忙制止她的言语,“孩子听见了可不好。”
殷溪“噗哧”笑出声来:“驸马姊夫,你不愧是稷和姐姐的开心果。孩子他才多大点,能听见什么?”
我……我想,我可能不大适合安慰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人称描述的时候才发现,小卫你丫消息怎么这么闭塞。天天都是公主说秀秀说。。。。。
PS:六!
然后,昨天的文中,有好几处宫云扬都写成他哥宫云舒的名儿了!修文君,看来咱俩眼睛还不够多啊!
昨天说今天唠叨些创作历程。那就先说说剧情。其实本文的剧情已经全部过了不止一遍了,背地里某阮和修文君很努力的探讨议论了很久。刚开始的构思只有一个中心思想四个字现在变成十多万的故事少不了修文君耐心听我唠叨的功劳。为了不剧透,是哪四个字就暂时不说了。
最后,看到有童鞋在问我微博,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微博叫软棉棉的每天。嘛,就算你们关注了我,俺的微博也还是只有码字进度条。
☆、第廿五幕
殷溪有孕的事儿也被快马传讯去了北国。北边的皇帝一高兴,又派了使臣来看望妹妹。不过使臣团走得慢,听说他们准备妥当之时已经到了年关。而天佑三年的元月,于我大殷来说,简直是一场天灾人祸。
就如前面说得,南国迎来了百年不遇的降雪。这段时间,从未遭遇如此严寒的百姓害病的不在少数。就连太后殿下与一向体弱多病的皇五子禹王柴襄都未能幸免。父皇着紧太后,着命太医院一日十二个时辰候在太后宫里待命。可是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是年纪大了,太后的病一直断断续续不见大好。皇帝舅舅似乎预感到不对,口头旨意让我等一班儿孙每日入宫请安。玲珑剔透如秀秀,最近也不免忧心忡忡。
正月初十,太后精神大好,亲自给儿孙们派发了新春宴上不及分发的压岁红包。当然,我和秀秀还私下额外得到了太后送的香囊。里面放的是大年初一太后从娘家带进宫的嬷嬷代她求得送子符。
那天我和秀秀都松了一口气,以为太后是真的大好了。抛开其他,这深宫里面除了我亲妹妹瑾琳,便只有太后还算亲近。且太后这些年对我、对秀秀的照拂也已不计其数。她能安好,我心中感激。
只可惜……
我到现在都还清楚的记得,那是天佑三年正月十四,就差半个时辰就到新的一天。我和柴秀被外面嘈杂的人声与敲门声唤醒。朦朦胧胧间,我下意识抱紧柴秀,却听见门外传来镜月低低的悲戚:“殿下,宫里着人传话说……太后殿下薨了……”
当时我的脑子也跟着“嗡”了一声。我连忙起身去看身边的柴秀,却见她呆呆睁着眼睛泪水已经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秀秀?”我唤她的名,一边用袖子给她拭了泪。她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快速爬起来就要往门外冲。
这天寒地冻的,我哪能让她就这么出去。我忙拉住她将她箍在怀里,一边喊道:“镜月伺候更衣、碧若着人备马,即刻进宫。”
“秀秀、秀秀,你可别做出让太后担心的事来。”我轻声喃道,“太后可是将你托付于锦兮照顾了的,你若出事,来日让我有何面目面见太后?”
“锦兮……”柴秀摇摇头,将头埋低,“奶奶前几天都还好好的呢。亏我还与逍遥王叔学了那么久,怎么就没想起给奶奶诊个脉,说不准……”
“太医们天天候在宫中,怕是早就将太后奶奶的病情告诉父皇了吧。”我安慰道,“秀秀,让我劝你别难过,那些大道理我也讲不来,更说不出口。但,至少希望能陪你一起度过这段时间。”
“就你废话多。”柴秀这才抿着嘴低声嗔道,“这镜月动作怎么这么慢!”
镜月就如那句古话说得一般——说镜月镜月便到了。她低头行礼,不等柴秀开口便解释道:“奴婢为公主驸马准备了合适的衣衫。”
换了衣裳我们赶紧入宫。父皇站在太后寝宫门口,不顾寒风凛冽。见着我们,他沉声说道:“先进去与太后送别。一会儿,你们两个到书房来。”
听说太后在夜里走得安详。只是我们进去时她已经被安置于棺椁。这是我记忆中第一位逝去的长辈。身边有那么一个人,也许他在天涯海角、也许不常联系、也许甚至根本不觉得他在自己生命中很重要……可一旦突然有一天得知他逝去的消息,心里却总也会空落落像少了什么。其实,我与太后并不亲近,她对我和我对她都是因了秀秀。可人与人的关系不就是如此么?她的逝去让我心爱的女人难过,于是我也跟着难过起来。
我跪下朝着太后棺椁连磕了八个响头:“锦兮将穷尽一生追随柴秀,为她拼一世安康。”
拜别太后,我与秀秀一同去见皇帝舅舅。皇帝舅舅仿佛瞬间苍老了些,他长叹气,问秀秀:“稷和,太后嘱卫驸马背负你一世康泰幸福,你可愿意?”
“儿臣、谨遵太后懿旨。”秀秀一怔,当即跪倒在地。秀秀都跪了,当然我也得跪。
“也罢,朕欠太后太多……以后,不再为难卫驸马便是。”皇帝舅舅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说出了他的确是在针对我的事实。只是皇帝舅舅这句话恐怕不只是为太后那一个面子,也因为我卫家在朝堂已然失势。而我与秀秀也不会有孩子。今上之后,卫氏再无嫡出。
“锦兮啊,你可会怪父皇?”皇帝舅舅沉思片刻,突然开口问道。
“儿臣……不大明白父皇的意思。”我将额头贴着地面,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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